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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有的赌挡、银楼、钱庒已经开始收受赌金,赌这两位武林有名的姣姣者的胜负。当然赌“快手一刀”王憨赢的人居多,毕竟他王憨是靠“快手一刀”成名的。而弥勒吴虽然有笑迷死人的本领,那是对女人而言,若是与女人对打,幸许他那迷死人的一笑,能会使对手的女人甘拜下风。可眼前的挑战者不是女性,而是他的朋友王憨。
当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王憨要约斗弥勒吴,也没有人看到那么多的告示是谁张贴出去的。更没有人会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是磕头过命的朋友,一对托心交命的结义兄弟。
人们都有一种好奇瞧热闹的心理,只要有热闹好看,谁又管他谁是谁呢?笔者家乡曾出现过一罕见的事,是说有个十九岁的少女从外打工回家,被个驾驶三轮的三个人(一个驾车人,两个坐在三轮车上)所挟持到一玉米棵地里,扒光了她的衣服,进行了轮奸后予以杀害,然后驾车逃之夭夭。后被当地一妇女去地里偶然现,便一传十,十传百……十几里地的人都纷纷去那里看热闹,待公安人员去了,当地现场已被破坏,死尸方圆约有半亩地的玉米棵,皆被来的人群踏如平地。当然未婚的男小伙去者较多,也有年龄较大者,去的妇女较少。他们去看热闹的同时,还不是为了满足对异性那的一点好奇心吗?
看透别说透,其实人都有对异性产生不可名状的好奇心,无论是已婚还未婚者。所以距离梅花山庄只有五、六十里距离的云晟城,一下子变的热闹非凡,喧嚷不绝,能赶来的江湖人物全都赶来了,虽然那“热闹”还要十天以后的七月初七才看得到。
七月初七本是“鹊桥会”,看的应是“牛郎”与“织女”的喜庆相聚。七、七乃是“情人节”,应该是看俊男靓女的大联欢,是不是搞错了,王憨挑战弥勒吴,来以生死对决,为什么要选择七、七这一天呢?
这就给看的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间,既然选在七月七日决斗,极有可能与女人有关,或许王憨与弥勒吴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王憨为能取得那女人对他的青睐,才以挑战弥勒吴。或许是弥勒吴夺走了他王憨爱的女人,王憨才寻弥勒吴报仇。或许是弥勒吴做了对不住他女友的事,他王憨为给其女友讨还公道,才挑战弥勒吴……总之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说法,各人有各人的揣测。
深夜,梅花山庄皇甫玉凤的房间里透出灯光,两个女人窈窕的倩影出现在窗户上,听得皇甫玉凤说:“你那么远的跑来,不会引起他对你的疑心吗?”
孙飞霞答道:“不会的,他现在毎天晚上都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你为什么要以王憨的名义张贴告示约斗弥勒吴?”
“我找不到他弥勒吴,也只好出此下策。”
“该容人处且容人,我觉得你的恨意太可怕了,说不定你和他之间有些误会,不能缓和些吗?”
“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同样一把火烧在你身上,你也会感到疼痛。他弥勒吴对我无礼,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对他已忍耐得够久的了,你应该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若不是他伤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船到江心补漏晚,马到悬崖勒马迟,我已无路可走,再说我怕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无法控制住他王憨了,因为是你说的,此药用的时间长了,使他产生了抗药性,就自然会失去控制他的能力。”
“随便你,我也知道没理由劝你,也劝不醒你。”
孙飞霞望着皇甫玉凤说:“有他弥勒吴的消息吗?”
皇甫玉凤避开她的眼光,摇了摇头,违心地说:“没有。”
孙飞霞疑惑地说:“真是奇了怪了,只从他从我那里逃出来后,居然像一阵风走了,像雾消散了,再没有现他的踪迹,难道他能去了哪里呢?”
皇甫玉凤安慰说:“不可能吧!他也不可能上天,也不可能会入地,说不定是去在哪里做客,你多派人找找,应该找得到的。”
“算了,只要他不死,他一定会去赴王憨约的,因为我知道,他弥勒吴也是个宁折不弯,响当当的汉子,不会胆小怕事,畏畏尾,况且有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子弟为他通风报信,他定会收到挑战他的信息前去赴约,因为他丟不起不敢应战这个人,怕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你可真摸透了他弥勒吴的心理,对他了如指掌……”
孙飞霞愤怒地说:“我也并不对他十分了解,当时我把他弥勒吴看为君子……没想到他竟是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唉!他竟如此负我,真是一言难尽!好了,不提他了,我回去了。”
孙飞霞告别皇甫玉凤,只见她一拧腰,一条人影倏地穿出了她的窗外,急掠而去。皇甫玉凤望着黑夜,心潮起伏不定,沉思了好久好久。她在想些什么?她不是和孙飞霞是很好的密友吗?她为什么不和她同一心,不告诉她说弥勒吴就在她家呢?难道她皇甫玉凤是真的爱上了弥勒吴?女人心,海底针,没人知道她的心理,更难寻察到她心中的秘密。总之,她既然把弥勒吴予以隐藏,不让她孙飞霞找到他,自然有她的道理。
孙飞霞回到家天已微亮。她却没有想到“快手一刀”王憨竟起得这么早,若是一往,他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怎么今天已经起来了,而且他正以一种古怪的眼光望着她。
她不由得心中一懔,暗忖,难道此药在他王憨身上已失去了效用?已被他从中现了什么秘密不成?天那!若是那样,这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他会对我恨之入骨,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惊慌之中很快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面带迷人的微笑对他说:“你怎么起来了呢?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王憨摇了摇头说:“一个练武之人,怎么可以每天睡到日正午呢?若是那样,我这身功夫也就会消磨怠尽了,若是有人找我的麻烦,我又岂能对付得了?为强身健体,我也得练练,活动活动。我实在弄不清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整天头昏脑胀,浑浑噩噩,光想睡觉,爬不起来。昨日心情有些好转,夜晚根本就没睡,现你从外面回来,这么早你去了哪?”
孙飞霞嫣然一笑,柔情说:“谢谢你的关心,我没去哪里,只不过是在附近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王憨注视着她的眼睛,好似探秘,言不由衷地说:“是吗?”
孙飞霞显露出生气的样子,反问道:“看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相信我,若是对我不相信,以后咱俩还怎么能在一起?我问你,你怀疑我什么?你可以说出来呀!”
王憨回问道:“我说过我不相信你吗?若是不相信你,我还会听你话住在你家养病吗?”
孙飞霞被其问得哑口无言,是的,王憨没有说,是自己过于灵敏,暗骂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做贼的人,总是有点心虚,因为他(她)做了坏良心的事,既是做得怪巧妙,不为人所知,但其内心深处,总有点心惊,觉得有人现了秘密。
就向有人做了杀人案,侥幸逃脱了惩罚,便会继续做案,一旦被查获送交官府,也不知自已是因哪一宗案受到缉捕,抱着坦白从宽的心理,便会将自己的罪恶一骨脑的说了出来,这就是做贼心虚。当然,世上作奸犯科狡猾的恶人,也会是事先告状,因为他们想以其他不是理由的理由,来分散人家的注意力,藉以掩饰自己真正的意图,也就是无理狡三分。如果这个“恶人”是女人的话,那么她再流上几滴眼泪,所产生的效果可就更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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