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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配合多年,珍妮也当即行动,用匕刺穿了女人另一条胳膊,如此确定女人没有威胁之后,两人才动手拨开灌木丛,查看女人为什么卡住,想要将人拉出来凌虐。期间女人嘴里呜呜呜的悲鸣成了两人大脑兴奋的催化剂。
只是当他们拨开灌木丛的时候齐齐愣住了,因为在灌木丛里,他们没有现女人卡住的原因,因为女人压根就没有下半身!
说实话,半个人对伯劳鸟夫妻的冲击并不算大,因为他们对分尸和毁尸灭迹已经相当熟练了,但不可否认,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只有一半身体却还活着的人!
突然,亚岱尔的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他有些迟疑地开口,“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珍妮此时其实也是懵逼状态,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碰巧捡到了别人的猎物,而猎物现在只剩最后一口气,听到亚岱尔的话便下意识开口,“东国的衣服不都这……”
话说到一半,珍妮也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了这旗袍的肩膀处,那里有一处特别的设计,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的一个猎物,一个来自东国的服装设计师,会给自己的衣服设计一些独特的花纹,不对外售卖,绝无仅有。这种行为自然让伯劳鸟夫妻很不爽,他们于是活着切割了对方的四肢,就沿着对方特别设计的线条进行了切割……
低头再看向地面的女人,熟悉感扑面而来,巨大的冲击让理智渐渐回笼,是啊,这来参加大逃杀的,即便是东国人,怕也没有蠢到穿着旗袍来参赛的!
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参赛者,而极有可能是曾经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时,恐惧便慢慢抬头,两人齐齐后退了一步,略带惊恐地盯着地面上的女人。
在二人的注视下,地面的女人因为剧烈挣扎,肩膀处慢慢渗出鲜血,随后,女人的双手手臂竟然脱落了,只剩下躯干和头颅的女人扬起了头,第一次直视伯劳鸟夫妻。
那一刻,伯劳鸟夫妻终于确定了猜想,眼前的就是他们曾经杀死的女人,此时的女人面容变得格外狰狞,她仰起头对着两人张嘴出嘶吼,或许是舌头被割掉,女人的嘴好似一个漆黑的深渊,锋利白森森的牙齿与其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出理解范围的事情让两人本能的恐惧,甚至让他们忘记了反应,下一秒,地面上的女人躯干弹跳而起,迅猛扑向近前的亚岱尔,锋利的牙齿一口啃在了他的脸上。
惊吓过度的两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亚岱尔更是疯狂惨叫,他不管不顾地挣扎,抓住女人用力将她扯下来丢出去,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自己被硬生生扯掉了一块脸皮,挣扎中还遗落了夜视仪。
两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开始疯狂向着帐篷跑去,虽然一顶薄薄的帐篷没什么防御力,但是本能让他们逃向了唯一的藏身之所。
没了四肢的女人在身后的黑暗中出阵阵呜呜声,只是这曾经让他们无比兴奋的声音却带给了他们无比的恐惧。到了帐篷边,两人争先恐后地往里钻,生死关头,哪有什么夫妻恩爱,只有你死我活,生怕慢一步的那个成了厉鬼的腹中餐。
幸运的是,两人都成功钻回了帐篷,并且在那厉鬼即将扑上来的瞬间拉上了帐篷拉链,更为万幸的是,拉上拉链之后,那厉鬼就好像真的失去了攻击目标,只是围着帐篷转悠,呜呜声环绕着帐篷,忽远忽近,每一次都几乎让伯劳鸟夫妻的心脏停跳。
此时的他们庆幸着今晚有明亮的月光,可以让那厉鬼的影子投射在帐篷上,让他们不至于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低低的呜呜声终于远去,那厉鬼好似离开了,两人不敢出帐篷,又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放松。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极致的恐惧让亚岱尔忘记了疼痛,此时一放松脸颊的疼痛立刻回笼。
珍妮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大脑还有些回不了神,自己刚刚是撞鬼了吗?但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节目组搞得鬼?就想看我们出丑?”
“不可能!”被扯掉一大块脸皮的亚岱尔立即否决,那种被女鬼贴脸的触觉和恐惧是如此真实,而且他这辈子碰触过太多的尸体了,刚刚那个东西绝对不是道具,就是真实的尸体。
珍妮刚要反驳这不科学,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为什么之前从未见过,但下一秒她就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死死地盯着亚岱尔背后的帐篷。
亚岱尔当即头皮麻,磕磕绊绊地询问她怎么了,但珍妮只是一味地摇头根本不敢开口说话。亚岱尔只能缓慢地转过头去,然后他就看到了被压弯的帐篷上凸起的一张人脸,显然帐篷之外,有什么东西正压在帐篷上想要进来。
亚岱尔猛地后退,嘴里却不敢出任何声音,他以为这颗脑袋是刚刚那个女人,但是看着这轮廓却明显是个男人,男人?
帐篷上的人脸因为压迫越来越清晰,而这轮廓也越来越熟悉。相比较大部分西国人对东国人的脸盲,伯劳鸟夫妻对东国人的面孔有着极好的辨识能力,尤其是被他们选中的人,他们能清晰记得所有人的样貌特征,所以很快,两人便认出,这是另外一个曾经被他们杀死的东国男人!
好在帐篷外的脑袋在压迫了帐篷一会后没有现目标,很快从帐篷上离开了,借着月光的投影,夫妻两人看清,帐篷外的真的只是一颗脑袋,是了,这个男人被他们分尸了。
头颅围绕着帐篷飘荡,投射在帐篷上的阴影好似死神的镰刀,让帐篷里的两人几近崩溃。而这还不是最绝望的,亚岱尔很快察觉身下的土地有些异常,好似有什么东西就在帐篷下的土壤中翻腾,似乎随时要破土而出。
“怎……怎么办?”珍妮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躲避着起伏的土壤,想要靠在帐篷边缘,但帐篷外飞来飞去的脑袋又让她格外畏惧。
在极强的压迫感和恐惧感下,当一只半腐烂的手臂破土而出的时候,珍妮开始了疯狂尖叫,尤其这手臂还不只一条,不同人的手臂好似从地狱伸了出来,一只只手臂疯狂在帐篷里摸索,想要抓住什么。
珍妮经受不住这样的恐惧,逃也是的离开了帐篷,但一出帐篷就与一颗头颅迎面相撞,紧接着她就被扑到在地,之后就是啃噬声。
此时的亚岱尔也被吓破了胆,丝毫没有上前施救的意思,蒙头就开始乱窜,而好巧不巧,他逃跑的方向竟然就是山洞的方向。
山洞口吃瓜看戏的几人顿时来了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亚岱尔没有跑出去多远,越来越多的厉鬼从帐篷下爬了出来,再加上最开始出现的女人,全部都追赶着他。
山洞口的几人,将亚岱尔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原来杀人魔,也是有恐惧的啊。
亚岱尔被扑到了,那些曾经死在他手中的人,开始一口一口啃噬着他,但求生欲还在让他继续向前爬,他的血肉在迅消失,好似在弥补曾经惨死者的痛苦,他的恐惧和痛苦,也成了亡灵疗伤的良药。
在亚岱尔断气之前,他终于爬到了山洞口,也越过了林秋布下的障眼法边界,所以他也看到了山洞口的人,他看着那五个东国人,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吃着烤鱼片,就在那里静静地欣赏他的死亡。而其中那个叫秋林的家伙,居然还饶有兴致地对他挥了挥手,然后对着他说道,“不要着急,地狱里时间充足,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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