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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备逃跑吗?”塞特看着摆出战斗架势的银星和迪斯由托普娅问,“丑话说在前面,这可能是你们唯一的逃跑机会了。”银星并不是不想逃跑,但老师交给她的使命她必须完成。要想解放迪斯由托普娅的力量就必须献祭她,虽然不清楚外面有多少小马包围着她们,不过银星自己有能力冲破包围圈,而那匹淡蓝色的独角兽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难道你还有后手?”迪斯由托普娅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她也不能掉以轻心。从她们所处的位置到窗户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有可能下一秒外面守塔的小马,或者是这平等镇里献上可爱标志的居民们就会冲进来把她们抓住。
“当然有,”塞特用危险的语气回答,“你们应该已经见识过那祈福仪式了吧?”听到这句话,银星不禁眉头一皱。是的,祈福仪式本身是一个由献上可爱标志的小马们为法杖提供能量的仪式,那也就是说,同样的过程其实也是可以反过来的。而实现的方法——
“要来了,迪斯!”白色天角兽朝她的伙伴喊道。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塞特便开始了由它起的咏唱。这种向四周弥漫的压迫感和她在祈福仪式上见到的如出一辙:
“请回应我的呼唤,实现我的心愿,让我迎来由内而外的蜕变。”
“我们是芸芸众生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为渴求内心的安宁而来。”
“我们在压抑与痛苦中蹒跚前行,只为等待一次内心的救赎。”
“我们为了同样的理想而聚集于此,为了寻找存在的意义而汇聚于此。”
“然后我(们)明白了,原来这里才是我们身心的归宿。”
“所以,我将在此献上所拥有的一切,为了所憧憬的更美好的明天。”
“请回应我的呼唤,实现我的心愿,为了守护我们所热爱的平等镇。”
同样的咏唱进行了两次,但明显意识到第二次的咏唱的最后一句有了细微的变化。根据咏唱咒文的不同,即使是同样的魔法也能够起到完全不同的效果。如果说第一次咏唱是为了调动小马们的力量,那么第二次咏唱就是在给他们下指令——消灭一切与平等镇为敌的小马。
此时此刻,所有可爱标志为等号的小马都在一瞬间停下了正在做的事,从正在上课的小马驹,忙于售卖商品的成年小马,再到正在房间里休息的老马,无一例外地像是没有拧条的玩具一样突然停下。随即,他们的眼中向外溢散着红色的光芒,那光芒代表着潜藏的杀意。在塔外的黑金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完全脱常理的举动让这匹已经在平等镇生活许久的小马也不禁瞠目结舌。而他们最终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高塔。
“也不知道公主殿下和迪斯小姐怎么样了。”黑金看着那声势浩大的小马们说。因为事太过突然,许多前来观光的小马惊慌失措地逆行逃回他们的旅店,面面相觑地看着彼此,极力想要整理好头绪弄清楚刚才究竟生了什么。
在塔内的小马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被潮水般的马群挤得失去了平衡,一些站在阶梯上的小马被撞倒,从高处直落到塔底的旷地上,有的则是摔到了塔底星光熠熠从前的家里,场面惨不忍睹。心生恐惧的小马们害怕被波及,拼了命地想要离开这里,但他们无一例外地失败了:有的失足坠落,有的被撞倒然后被一脚接一脚地踩死,只有少数小马现了被关闭的房间门能够打开然后进去避难,其余的则是在容易逃跑的地方惊险地捡回一条命。
银星自然不知道外面的这些伤亡。至少在她意识到小马们正在朝这里源源不断地涌来时,她就已经明白战斗已经正式开始了。当第二次咏唱结束,银星看到一直积蓄在法杖中的力量突然散作无数细小的光束飞向外面,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外面的小马正在扒墙的声音。
“小马们自然不会和我配合,他们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但,如果是我把本属于他们的力量还给他们呢?”话音未落,迪斯朝着法杖射出一道光束,但她的攻击却被塞特弹开,打在了她们附近的一处石砖上。迪斯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捆住的独角兽,她看上去似乎已经死了。
“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塞特说,“你现在可没有关心其他小马的余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偌大的石墙便被冲破了,疯狂的小马们涌进已经破碎的密闭空间,想要将银星和迪斯由托普娅一点点踩死。不过银星是天角兽,她至少还能够飞起来应对,而迪斯由托普娅就只能在地面上迎击,她原本希望用气浪震开围上来的小马,但马上她就现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小马们会朝着她的角扑来干扰她的施法,而且她几乎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为了延长这个过程,虽然银星也在空中用光束帮忙,但终究还是难敌这汹涌的马潮。
淡蓝色的独角兽被涌上来的小马们层层压住,除去几乎令她几乎窒息的重量,身边的小马不停地在用蹄子踩踏她的身体,一些独角兽甚至直接用角刺进她的皮肉。她能够感觉到肚子上已经被开了几个口,流出来的究竟是血液还是什么其他的体液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意识在变得模糊,骨头被压断的痛感正在全身蔓延,从伤处脱落的骨头碎屑也在不断划伤她内部的柔软组织,从伤处、鼻子和口中涌出的鲜血几乎让她昏死过去。
银星目击着这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流下,但她什么也不能做。比等待死亡更痛苦的是内心的煎熬,她不知道迪斯究竟是以怎样的眼光看待她的,但她其实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值得被崇敬。在那辉煌背后,可是无数因为病痛而死去的小马啊。如今,她曾经做过的选择又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可迫切期盼着迎来改变的她能做的却只有延续一直以来的选择,再一次弃生命于不顾——迪斯的生命如此,那些死去的观光客亦是如此。
“你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救她,”塞特用戏谑的口吻说,“难道说你喜欢这样做吗?”
“怎么会,”这句话戳中了银星的痛处,“如果可以,我自然是想要救她的……”她又看了一眼一旁吊着的独角兽,她已经一动不动,看来的确是已经死了。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塞特说,“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这就是星光熠熠为我献上的,最好的礼物!”虽然在银星的理解中,它应该是还没有达到最佳状态,不过她其实也明白,只要塞特能够现形,就说明它已经到达了全盛期。那样的话,或许只有凭借这柄名为“迪斯托普娅”的利剑才能够战胜它,这是老师给她的最强的武器。
“那么,要怎样使用她呢?”临行前银星曾不解地问过老师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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