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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何定瀟的信就抵達了天涯居。
「何定瀟說,武林盟在懷疑我規整魔教的意圖到底為何。」賀肆洮在書房一邊看信,一邊將內容說與徐醒聽。
徐醒伸了個懶腰,提及武林盟就忍不住言辭刻薄:「他們不規整自然就只能我們來規整了唄,武林盟這些傢伙偷懶就算了還敢來興師問罪?」
賀肆洮同樣對武林盟很是看不上:「武林盟就是些這麼厚臉皮的傢伙。不過何定瀟說他已經為我們周旋解釋過了,只要魔教近期不要擅動,武林盟就不會幹涉,只當這是我長唐門與魔教的私怨。」
「哦。」徐醒倒不是很意外,「定瀟人還是挺靠譜的。」
賀肆洮:「看來與他交好是步好棋。」
「撇開這些,他這人還是值得一交的。」徐醒道。
「嗯。」賀肆洮點頭。
徐醒看了他一眼:「其實我挺好奇門主養魔教那群人做什麼?」
聞言,賀肆洮卻沒正面回答,而只是微微一笑,語帶煞氣:「以後江湖中,再沒有魔教了。」
有的只是長唐門的附庸,四方城。
養他們,自然是為了讓他們依賴長唐門,將他們的命脈抓在自己手裡。
徐醒對這樣的賀肆洮很熟悉,他眨了眨眼,沒再說什麼,而是起身走出書房。
「門主,我去凝海山谷練功了。」
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賀肆洮才放下手上的信,有些疑惑,徐醒最近練功似乎重變得勤快起來了。
到底按捺不住好奇,賀肆洮離開書房,也朝凝海山谷走去。
意外的是,在進谷前,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不行,你注意力不夠集中,逍遙功法第三層,扶搖而上九萬里,你連皮毛都還沒摸到。」
這是賀銘章的聲音。
「哎呀,你不要這麼嚴厲嘛,孩子還年輕,好好說。」
這是連香月的聲音。
「夫人,我對賀肆洮那小子都沒這麼耐心。」賀銘章喊冤。
賀肆洮腳步頓了一下,走進谷中一看,就見到他親爹娘坐在他特意為徐醒準備的玉石上喝著茶水吃著點心,而徐醒則端坐在花叢中,打坐練功。
「爹,娘。」賀肆洮出聲。
見他過來,賀銘章點了下頭,連香月則起身走到他身邊。
「忙完啦?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
這話應該是自己問他們才對吧?賀肆洮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爹,你在教徐醒逍遙功法?」賀肆洮問賀銘章。
賀銘章:「是呀,他這麼弱,可不得抓緊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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