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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禄转过身来,现是白芙正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捧着几个空的托盘。原来是白芙在茶水房忙完之后回来,听了白夏的话,过来帮玛禄安置这些摆件。
白芙在宫中已有三年光景,在景仁宫里当值的时候更是见过不少康熙生母孝康章皇后的遗物,对宫中物品的见识确实是比玛禄要深,毕竟玛禄一直在御膳房、茶水间这样粗糙的地方打转。
她见玛禄对这方胜盘如此着迷,便走上前去,轻声解释道:“姑娘好眼光,这盘子可有些年头了,据说是保圣夫人通过江宁织造进贡的,让皇上人在京城就得见江南的风光。”
玛禄听得入神,她轻轻抚摸着盘子的边缘,感受着那些错金藤蔓的轻微凸起。白芙继续说道:“这山水和亭台楼阁,都是江南保圣夫人走了一停又一停后精心挑选的景致,而那渔夫垂钓,更是寓意着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玛禄知道康熙在幼年时期便与亲生母亲分离,一直是由乳母孙氏抚养长大。孙氏对康熙关怀备至,两个人感情也很深。连带着对孙氏的家人、丈夫也格外恩宠。这个孙氏的丈夫姓曹,孙氏就是曹雪芹的曾祖母。
玛禄知道康熙把这个东西赐给自己,其实是表明对自己的看重,故而对这方胜盘的喜爱又多了几分。这到时候进后宫了,摆在显眼的地方,这方胜盘低调中透露着奢华,正合玛禄心中对“宠爱”的要求,不张扬但不能没有,不然岂不是要受人欺凌。
她问白芙:“那这盘子到时候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白芙恭敬地回答:“回姑娘,这盘子原本最适合放在贵妃榻中间的炕桌上,只是现在屋子里还没有贵妃榻。皇妃娘娘若喜欢,我便将它和香炉一起放在进门处的紫檀荷花条案上,这样您随时都能看到了。”
玛禄微微颔,觉得白芙不愧是在宫里混了三年,能够从景仁宫这样没有人居住的宫室崭露头角调到乾清宫的人才。
玛禄深知后宫之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他人的关注点。自己如果想要尽量在进后宫之前收服一些人手,那必然得向宫中的人证明自己值得跟随。
因此她听了这个方胜盘的来历之后,对这方胜盘的摆放位置也上了心。她想要的不仅是一个装饰,更是一种无声的宣言,展示她所获得的爱重与荣耀。
玛禄又和白芙讨论了一会儿其他摆件陈设的位置,便让白芙把这些东西都按照吩咐放好。
等一切都安排完毕,玛禄的目光在屋内缓缓扫过,她对白芙的办事能力十分满意。仔细想来,舒玉姑姑给她挑的两个人里,白夏活泼机敏,白芙则稳重仔细,都是很好的人选。
只是她搞不清楚为什么白芙对自己的初始好感度这么低。好在是还能通过努力和相处提高,并不是那种不可调和的问题。想到这,她看了眼白芙现在对自己的好感度,还是上次看到的48点。
“白芙,”玛禄轻声开口,“你办事周到,我很是放心。”
白芙依旧恭敬:“都是奴婢分内的事。”
玛禄定定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什么忐忑局促之色,又接着说:“在这深宫之中,人心难测。你跟了我,那就打上了我的烙印。任凭谁出了什么事,另一个人也难辞其咎。但反过来,我们也是彼此的依靠。”
白芙听到玛禄这番话,心中百感交集,她明白玛禄是迟早要进后宫的,现在玛禄是在向她伸出橄榄枝,同时也是在敲打她。
今天听了玛禄这样一番敲打,她也明白,自己确实是上了玛禄这条船。以后如果玛禄进宫没有选择带走她,那她在乾清宫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于是她更加恭敬地弯了腰:“娘娘言重了,白芙定会尽忠职守,不负娘娘所托。”
之前的白芙并不愿意把前途托付在一个随时可能失宠的妃子上。比起指望这进宫才一年不到的玛禄能够把握住君心,白芙觉得还不如指望自己做事多用点心让皇帝知道自己是个得用的奴才。起码后宫的妃子争奇斗艳,来来去去,而那顾问行和梁九功却屹立不倒。
更何况她冷眼瞧着,皇上对得用的大臣比对妃子呀,好多了!
玛禄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走到白芙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日久见人心,我等你能够相信我的一天。”
白芙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倒是没想到玛禄会这样和她说。一般主子敲打不都是恩威并施,然后自己下跪磕头吗?
玛禄这样的宽和待下,倒让心气很高的白芙心里有些折服了。
倒不是她瞧不起玛禄,恰恰相反。她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现玛禄不仅美丽聪慧,待人和善,谈吐之间更流露出过人的胸襟。故而白芙心中对玛禄的好感度不知不觉中上升了几分。
但是玛禄这样出色和强悍的一个人,居然选择了委身于帝王,看着她受宠的程度,正式进后宫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是白芙不能理解甚至是嗤之以鼻的。她觉得玛禄是通过牺牲清白才走得如此之快。并且魏珠公公甚至点了她去跟着玛禄伺候,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前途?
自己本来在乾清宫蛰伏个四五年甚至更久,能够成为乾清宫的大姑姑,却因为玛禄的横空出世,让自己变成了一个伺候围房女子或者答应的宫女!
故而一开始,白芙虽然面上一直是恭敬有礼的,心里还是有点怨言。可她也知道,只有玛禄讨好了皇上,她作为玛禄的身边人才能有好日子过。
今天两人这番交谈,也算是白芙解开心结的一个开始。
玛禄要是知道白芙心里这样想,一定会引为知己——白芙在清朝这样的时代,是怎样的一股清流啊,简直可以评为乾清宫先进个人了!
但是玛禄并不知道,所以被迫拿了大女主剧本的玛禄和真·大女主思想的白芙一起回了卧房。
白芙的心中虽然有些起伏,但她的举止依旧保持着宫女的端庄和稳重。玛禄坐在梳妆台前,白芙则轻手轻脚地为她卸下头饰,动作温柔而细致。
夜幕降临,卧房内烛光摇曳。白芙看着镜子里的玛禄,不禁有些怔忪。
玛禄的眉毛,如同远山含翠,保留了一种自然的柔美和流畅线条。她的眉毛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清丽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温婉的气质。
而且玛禄的眉峰处轻轻挑起,显示出这美人不光是美,好像还有数不尽的聪慧与机敏。
这张脸更是如同新月般清朗,不施脂粉也动人至极。白芙知道,不光是玛禄的眉毛,她的打扮、举止常常成为其他宫女们暗中模仿的对象,但无论怎样,似乎都无法复制玛禄那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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