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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闻歌睡得十分不安稳,隐约听到林胭脂在说什么,但是细听又听不清楚。
梦中,她好像来到一处奇怪的地方,有很多守卫,对她视而不见。她顺利地进入地下,才现那是牢狱。
她到大牢来做什么?
闻歌觉得今儿这梦做得甚是奇怪,偏偏醒不过来,只能看着睡梦的自己,幽魂一般往地牢深处走去。
她好像化作一股轻烟,一路没有惊动任何人来到大牢最深处,那是关押死刑犯的地方。
她的手在铁锁上轻轻一拨弄,那锁就成了小孩的玩具,无声地跌落在地上,碎成无数份。
牢门打开后,里面穿着囚衣,蓬头垢面的死囚犯惊怕地看过来,明明牢里的光线很暗,闻歌还是认出了那个死囚犯,那是郦郡王!
“你是谁?”
这个梦做得好像真的啊,郦郡王的声音那样真切地传入闻歌的耳朵里。
“你恶贯满盈,让你直接被斩,太便宜你。”闻歌听着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出,她像一只在夜里嬉戏的猫,无声地来到郦郡王面前,手轻巧地在郦郡王的下巴上一动,郦郡王捂着下巴,再也不出任何声音。
郦郡王的脸上写满恐惧,那种恐惧取悦了闻歌,她嘻嘻笑了一声,深深地嗅了一下,就像是饕餮即将享用最好的美食,然后一脚踩在郦郡王的小腿上,喀嚓一声,腿骨断裂了。
闻歌没有收回脚,而是一寸寸往上踩,时不时有喀嚓声传出。
郦郡王被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他不出声音,但他的脸因为惧怕已经要变形了,他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他挣扎着,往牢门的方向爬去,希望有谁能救救他。
然而,接下来,那只脚踩在他的背脊上,这一次,没有什么声音出,但郦郡王肩膀以下再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动弹。
无声的求饶声、呼救声,从郦郡王身上如有实质地出,然而,没有人,会来救他,能来救他。
不远处另一个牢房里的死囚犯打呼的声音如震天响,再远些的地方,四个狱卒正在划拳喝酒吹牛,来打这漫漫长夜。
“你的罪状罄竹难书,给你选个什么死法好呢?”
闻歌依旧像在做梦,在梦里,她觉得畅快极了。她幼时在秦大头手底下挨打挨骂,冲喜后在秦府奴颜婢膝,好不容易和离了却又要战战兢兢跟着萧意梧。只有这一刻,她仿佛冲破了所有的藩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替民除害,痛快,真痛快呀!
闻歌将地上那摊烂泥一般的人提了起来,悄无声息地出了大牢,来到城外的乱葬岗。
郦郡王被吓得屎尿失禁。
闻歌皱了皱鼻子,惊讶在梦中这味道也如此逼真难闻。
这乱葬岗有不少的饿犬,平时吃不饱,就靠和乌鸦秃鹰抢腐尸饱餐一顿。
闻歌这边才刚到乱葬岗,饿犬的眼睛已经在黑夜里出饥饿的绿光,牢牢地盯着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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