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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士臻盯着夏剑卿的眼睛坚定地说:“放心吧,正事上我虞士臻决不会含糊。说吧,让我干些啥活。”
夏剑卿拉士臻坐下,指着桌上的茶壶说:“从全国这盘棋上讲,咱滦州最重要的就是车站和大铁桥,只要控制了这俩地儿,就攥住了华北通往东北的咽喉。咱俩的任务就是展几个熟悉车站和大铁桥的工人当会员,想办法搞四致(清楚)车站和铁桥的关键技术,守住这个通道,给起义大军留住退路,万不得已就炸了它,让官军出不了关。”
“中,我跟着你们干。”士臻兴奋地站了起来,想了想又疑虑地说:“就咱俩再加上几个工人能守住车站和大桥吗?咱又没枪没刀的。”
“放心,到时你就知道咱共和会力量有多大了。上个月白先生来咱滦州了,专门部署了滦州的各项任务,会有大动静的。”
“咋儿着?白先生来过啦。”士臻吃惊地问:“白先生都说些啥?”
夏剑卿凑近士臻耳边刚要说话,屋门忽然被撞开,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冒失失地闯了进来,一见虞先生在教室里,惊得孩子们赶紧停住脚步畏惧地一齐喊:“老师好。”
虞士臻和夏剑卿转头一看,阳光已从房门射了进来,到上课的时辰了。夏剑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着说:“哈,聊过头了,虞先生该上课啦。”
“别急着走,我下边的活是啥?”看着夏剑卿起身要走,士臻忙拉住夏剑卿的袖子问。
夏剑卿乐了:“刚看出来,仲宇兄也是个急脾气。咱们干的可不是活,是任务。”然后凑到士臻耳边小声说:“咱下一步的任务是,从你那个干亲通达货栈的吴老板下手,争取把他也拉进会来。”
(二)
接受到入会后的第一个任务,正好又赶上接了通达货栈账房先生的活,原本木讷孤僻的虞士臻猛地像是脱胎换骨般地换了个人。从这一天开始,每天一大早天刚亮或是后半晌一下课,士臻赶紧打走学生们,顾不上收拾桌上的教案就急急匆匆地从城南奔向车站。平日里人们看到虞士臻总是背手低头踱着四平八稳的方步,如今是把辫子往脖子上一缠、长衫大襟儿往腰里胡乱一塞一路快步如飞,让街里儿邻居们着实吃了惊,多事的媳妇们问虞家大嫂“是不是你家老二又相上谁家闺女啦”。大嫂偷着仔细观察过几天,并没看出啥端倪。最吃惊的要属吴大坎儿,头两天士臻一进货栈门就坐在柜台前誊写货单梳理账目,几乎不多说一句话,干完活立马就走,连口水都顾不上喝。这两天确像换了个人似的,话突然多了起来,每次做完账就东一句西一句地和大坎儿唠嗑,有时还主动留下来陪大坎儿整两盅,不但话多酒量也见涨。大坎儿没多寻思,倒是乐意和士臻这样的文明人多唠唠,多长见识。士臻每天的话题离不开忧国忧民,然后就靠着推翻小皇帝上引,大坎儿东一句西一句地跟着扯,但一聊到反朝廷上,大坎儿除了摇头就是反感地开骂。眼看着半个多月过去了,夏剑卿这边几次催问,可吴老板那儿却油盐不进,急得虞士臻嘴上生起了个大燎泡,觉得功夫用在吴大坎儿身上可能是白费劲。情急之中想起了个人,就是那个有一面之交的车站总工,李源吉。
虞士臻把撞见李源吉的过程和李的身世以及展李源吉入会的想法向夏剑卿做了汇报,夏剑卿觉得,如果真能把这个车站总工拉进共和会,那就是件天大的好事,应该大胆试一试。他建议虞士臻抓紧摸清李源吉的底细,尽快和这个大人物牵上线,想方设法把他拉进会。而且提出,这几天私塾由他代课,让士臻腾出时间一心一意琢磨出如何搞定李源吉的计谋。士臻不敢耽搁,琢磨了一个晚上想出了个“自己在车站里谋个职位”的法子,这样就可以更多接触李源吉,即使不能拉李入会,至少也能打入车站,为日后控制车站做准备。但若直接去车站见李源吉他想想都胆怯,还是得由热心的干大哥吴大坎儿出面牵线为好。主意打定后,趁和大坎儿喝酒的机会,士臻以私塾挣不上俩钱干不下去的由头,提出想在车站谋个差事,这样既能帮着货栈拉业务,又不耽误打理货栈账目,央求大坎儿找李源吉给通融通融。吴大坎儿骨子里爱行侠仗义,一听士臻相求,立马放下话,“这事儿大哥包啦”。然后就招呼石头去真没车站找路警给李源吉带个话,让李总工方便时来家坐坐。没想到一天后的一大早路警带回了话:李大人今天傍晚前来家拜访。
大坎儿不敢耽搁,赶忙让石头去虞家叫士臻来栈上,又让翠儿娘和翠儿去城里儿街上买回一条二斤多的滦河大鲤鱼,一只猪前肘,一斤后座肉,还有两斤二锅头。平日里翠儿娘炒炒炖炖地做几个家常菜还可以,可要待客就拿不出手。大坎儿专门从与货栈相邻的“吉祥饭馆”请来一个能做出几样拿手菜的厨子,翠儿娘和翠儿打下手,仨人在灶台前忙了一下午,不大的炕桌上摆上了四碗滦州待且的名菜:酱焖肘子、炖大鲤鱼、蒸碗儿肉、素炒饹馇,还有四碟下酒凉菜,油炸花生米、拌海带丝、五香豆腐丝和士臻从家里带来的蒸焖子,翠儿娘又烙了三张面糖饼,熬了小半锅细棒碴儿粥。看着炕桌上香气袭人的美味,像只馋嘴猫似的石头围着炕头儿连连转圈儿,大坎儿则盘腿坐在炕头守住炕桌绝不许石头靠近炕沿儿半步。早早赶到的士臻陪着大坎儿边喝茶边唠闲嗑,也忍不住偷偷地咽了几回口水。
太阳刚一落山,李源吉像掐着点儿似的来到货栈院门口,一直在院里等候的大坎儿和士臻忙上前迎接,与两人寒暄过后李源吉向院外喊了句:进来吧。两个短打扮儿的小伙计应声担着担子进到院里。大坎儿一看,是城里最有名的饭庄“鸿宾楼”的送餐挑子。两个小伙计麻利地直奔堂屋,撂下担子打开餐柜,六碟六碗,满满地摆上堂屋的八仙桌,然后挑起担子快步走出屋。一旁的一家人和士臻被眼前这阵势搞得懵,大坎儿缓了缓神儿才冲着李源吉说:“李大人,你这,这是干啥?不是在寒碜俺吧。”
李源吉忙作揖说:“岂敢岂敢,恩人哪,前一阵子站上事务繁忙,一直腾不出身在,这两天刚有一丝闲暇,正有想法请您全家到敝舍一聚,赶巧您也有此意,我就顺便点了一桌饭菜打包过来,聊表一下心意。家里儿吃着方便,我也好过来认个亲。”听到李源吉话语随和没啥架子,虞士臻怕难以高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赶紧乘机打圆场说:“对,对,在家吃着更亲。”
“这是啥礼儿啊,上门的且还自个带吃食。”大坎儿还在坚持。
“那有啥,小弟看大哥认大嫂,带点吃的有咋不中的?”才一个多月的工夫,李源吉的吉林口音中已经带有几分滦州的老呔儿声。没待大坎儿表态,李源吉转身向大坎儿身后的翠儿娘深深深施了个礼,翠儿娘赶紧屈膝道了个万福。话已至此,大坎儿只好招呼翠儿娘和翠儿把里屋炕桌上的饭菜端到堂屋的八仙桌上,然后大坎儿坐左手主位,李源吉坐右手客位,士臻则搬来个木凳子斜坐在两人中间,主宾就座后,翠儿娘揽着翠儿进了里屋,大坎儿瞪了眼戳在桌前嘴里鼓鼓囊囊的石头喊了声:“傻啦,倒酒。”石头狠狠咽下一口口水,拿起酒壶给每人的小酒盅里斟上酒。
李源吉抢先端起酒盅站起身,很郑重地将杯举到胸前对大坎儿和士臻说:“两位恩兄,在下初到滦州就遇小难,承蒙您两位出手相救,实在感激不尽。借恩兄这杯酒,先聊表谢意。因公务繁忙未能及早登门道谢,还请两位恩兄海涵。”话音一落,李源吉一扬头将酒一饮而尽。大坎儿赶忙站起来一边端起酒盅往嘴里灌酒一边说:“不算啥事儿,不算啥事儿。李大人言重了,甭这么客气。您这么大官儿能光临咱这小地界儿,是俺吴大坎儿的福气。”
“是呀,是呀,您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虞士臻也迎合着端起酒盅一口喝下,然后乘着还清醒赶紧向自己的话题上带:“李大人,您应该是京城衙门派来滦州供职的吧,学生不才,敢问总工是何头衔哪?”
“我只是总理衙门矿务铁路总局特聘的工程师,没有官衔,只有官俸。”
“噢,大人从东北来,那一定在旗啰?”虞士臻跟着问。
“不,我是汉人,祖籍锦州,打小父母病故,四岁那年被卖到了水原,继父是朝鲜皮货商人,待我象亲儿子一样,后来考上了汉城工程学校,毕业后就到了南满铁路机务段工作。京奉铁路通车后管理混乱,出了几次事故,朝廷急着选人,俸禄优厚,经朋友推荐我就过来了。”李源吉像报户口一样叙述了自己的简历。
一听李源吉的如此身世,虞士臻顿时心里觉得有了些谱,赶忙拉近关系说:“哎哟,这么说来咱俩一样的苦命哇,都是打小没爹没娘的孤儿,苦命人。”
李源吉并没有接士臻的话茬,而是转而对大坎儿说:“记得恩兄说起过您也曾在东北闯荡,敢问做何生意呀?”
一提起东北,大坎儿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兴奋地说:“在镖局当镖头,当年咱在南满北满一带那是一路平趟,那年头只要把咱吴大坎儿的镖旗一竖,白山黑土的道上就没人敢拦过。”
“哦?!恩兄走过镖,那一定是一身好功夫喽?”李源吉饶有兴致地问。
“老喽,不中用了,不过三四个大小伙子不一定能近的了咱的身。”大坎儿示意石头给三人又倒上酒,然后又端起酒盅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兄弟有缘。来,一起再走一个。”
俗话说杯酒下肚三分友。酒过三巡,仨人兄一句弟一句的话都多起来。大坎儿心里挂念着给士臻谋职的事,让石头又斟满酒后就直截了当地冲着李源吉说:“李大人,吴某再敬您三个酒,斗胆求您个事儿,不知能不能给这个面子。”
“这话说的,恩兄就是不敬这酒,只要我能力所及,也一定相帮。这么的吧,咱兄弟俩好事成双,我再回敬您三个,六六大顺。我看呀,虞兄也别闲着,咱兄弟三人就一块端吧,兄弟们凑个九九圆满。”说着,李源吉把仨人酒盅凑到了一起。
“好,是条汉子,爽快。”大坎儿回头一把夺过了石头手里的酒壶,给三个酒盅斟满酒。仨人各喝了三盅酒后,士臻就已面似猪肝两眼直了。大坎儿看了眼士臻的醉相乐着对李源吉说:“看看我这个兄弟,蔫不拉及儿地就是个诚实厚道,书读了不少可连个家都养不起。李大人呀,吴某求您的事就是为了我这个兄弟,能在车站上给他找口饭吃不?”
李源吉眼睛一怔,顿了一下对大坎儿说:“我初来乍到,在站上只负责技术,虽和站长一起共事,但人事财务等其他事务基本没有参与过。不过——,既然恩兄开口,我一定想想办法。不知虞先生对职位和薪酬有啥要求。”
大坎儿看了一眼呆呆戳在桌前的士臻说:“唉,读书都给读傻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能有个写写算算的活就中啦。薪酬不薪酬的,他那个私塾一年也挣不了三瓜俩枣的,您能给个糊口钱儿就中。”
李源吉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说:“这么的吧,我手下倒是也缺个文书,先从我的薪水里拿出些,让虞先生在我那儿帮把手,赶方便时我再正式给他在站上谋个事。”
“那感情好啦。”大坎儿乐得一拍大脚站了起来,端着酒盅激动地说:“您真是咱的贵人,俺大坎儿真知不道该咋儿谢您啦,来,我自个把这杯干了。”
等士臻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大嫂盛了碗细棒碴儿粥端到了炕桌上,头还昏沉沉的士臻一边喝粥一边问起昨晚的情形。大嫂把石头怎么把他给架回来,他怎么吐得一身一炕一塌糊涂,石头走前还留下“李大人给他在车站谋了个事儿,要他三天后到车站报到”的话,一古脑地向士臻叙述了一遍。一听到“车站谋了事儿”,士臻噌地蹦下炕,一边提着鞋一边对慌张大嫂说:“快,快去学堂,跟学生们就说我今天肚子疼上不了课,让他们放学回家。”刚一说完又一拍脑门,“咳,瞧我这记性!”然后,飞了似的向私塾学堂赶去。
学堂里夏剑卿正在给学生们上着课,虞士臻把剑卿叫到屋外,一股脑地把昨晚和李源吉吃饭和李答应他到站上的事告诉给他。夏剑卿听后非常高兴,说马上向上级报告,并嘱咐士臻尽快到车站工作,先静下心好好干,多打听些消息,随时听候上级的指令,瞅时机再做下一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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