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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壽命吸收的多了，能力也變強了。」

他握住了博士的手腕，它正想往自己的脖子上去。

「明明老師對我的身體比我自己還了解，還問我這種不用猜就知道我不懂的問題。」

博士收回了手，重戴上手套。看來的研究已經結束了。

「我聽人說你和公子成了好朋友？」

「不是朋友。」希露爾回答的一點也沒猶豫。

他坐起身，胳膊壓在膝蓋上看向博士的眼睛裡閃著敬慕的光「在我眼裡只有老師是最重要的人。」

即使心知肚明是假的，博士也不禁為那一句最重要的人沉默一下。

「因為我就像敬愛父親一樣敬愛您。」希露爾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大聲向博士告白。

「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沒有父親。」

「哈哈哈」希露爾回過神來時已經彎著腰捂著肚子笑得肚子痛。

「老師，你什麼時候也會開玩笑了。」

博士沒回答他，可能覺得不管怎麼回答都會變成想迎合希露爾一樣卑微。

「老師。」

平靜了下來，希露爾躺在床上問博士

「什麼叫有心的人，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難道我的心不在身體裡跳嗎？」

想到這兒，他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開始摸自己胸前「難道我的心臟長在右邊？」

「老師，快幫我聽一聽。」

「你又在問什麼蠢問題，你的心不是好好地長在那兒呢嗎。」

博士頭也沒抬「下次誰再和你說這種話，你就一拳打在他臉上，狠狠的揍他。」

「是這個意思嗎？怎麼感覺怪怪的。」

「我的意思是別的人你都不需要去在意，反正不重要的人死了還是活了都和你沒關係，你保護好自己就夠了。」

「也是。」反正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他看向窗外，卻不自覺地露出了迷茫的苦悶。

讓博士感到滿足。

他喜歡希露爾孩子一樣的任性天真，和不經意間表露出的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痛苦。希露爾的脆弱和迷茫、對他的信賴和畏懼，是最令他心動的作品。

老師檢查了他的身體之後就開始研究一堆數據去了，他看不懂那些也不想在博士這裡待著趁他不注意就溜走了。

出門看到公子站在外面揮手等他。

「你還沒走啊。」

「說好帶你去我家玩兒的，正好你休假，要不要來。」

「好啊，反正我也沒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