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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羽的視線從他手上一掃而過，眸底閃過一絲笑意。

珺曄似有所覺，看了他們一眼，拉過突然頓住的洛可可，「他剛飛升，有些規矩還需要教一教，我將他交給春華，讓他負責帶幾天。」

「嗯。」夏沁顏點頭，目送他們離開，忽然勾了勾唇。

仙人是自在，可惜過久了似乎也就那樣，一層不變、波瀾不興。

「無聊了？」金森抬起頭，看了看她的神色，復又低下。

「嗯……」

布置清雅的臥室內，夏沁顏仰面躺著，眼睛半闔，雙頰微微泛著紅暈，柳眉輕蹙，神情似喜似痛。

「那裡別！」她突然低呼一聲。

金森一笑，知道這時候她最喜歡口是心非，於是愈發往那去。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夏沁顏身體驀地一躬，呼吸驟然變得急促，他才停下，直起身輕撫她的後背。

「無聊的話要不要再下界走一走？」

「下界？」

「嗯，像以前那樣，體驗不同的人生。」金森攬著她的肩膀，手肘墊在她頸後讓她靠得更舒服，「不過這次可以不用在意「劇情」，隨心所欲的活，怎麼樣？」

夏沁顏掀起眼皮，靜靜與他對視一會，倏地笑了。

「好啊。」

那就再下界走一遭，紅塵萬丈，她所經歷的不過冰山一角，還有很多很多美好的風景，她還沒有體驗過。

還有很多愛，她還沒有擁有，人生怎能止步在這裡。

金森握住她的手，輕輕在她發間落下一吻，猶如在刻下印記。

「我永遠都在。」

無論紅塵，還是蒼穹，我都與你同在。

——等了千萬年，守了千萬年，我們還有無數個千千萬年。

有你，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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