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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不成,晚上,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子心中有苦闷来找自己说说心里话,奶奶一点儿也不奇怪,但她奇怪的是孙子问自己的问题和原本不该高兴的心情。
“奶奶,看山爷爷是怎么与爷爷认识的?”
“具体我不清楚,我第一次认识他们是你爷爷在府城救我那一回。不过后来听你爷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过,你看山爷爷不是咱这里人,好像是向你爷爷打听什么人,好像是他的家人,不知道结果如何,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爷爷知道看山爷爷是干什么的吗?”
“好像不知道,就你看山爷爷那死沉沉的个性,甭想从他嘴里套出点儿什么消息。你爷爷要是知道点儿什么,就一定会告诉我,他没有说,那就是没有什么稀奇玩意儿。再说,连你爷爷都打听不出来的事情,兴许咱们村就没有什么人能够知道了。”
“这么长时间,您就没有现点儿什么不寻常的情况?”柱子不甘心。
“你个鳖孙,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找一个老光棍儿去盘根问底?我就是有意躲得远远的还有那死心烂肺的说闲话呐!”奶奶笑眯眯地作势用柺棍儿要敲柱子的脑壳。
“怎么?听话音儿好像还有什么故事是吧?”柱子在逗奶奶开心。
“什么故事都没有,日子淡的像白开水,还好你爷爷嘴巴挺甜的,日子也就将就着过来了。”
“奶奶,我爷爷去世得早,那时我还不记事。您给我说说我爷爷和我看山爷爷哪个更好?”
“他们两个都好,都是咱们葫芦峪的人尖儿。你爷爷年轻、俊朗,但稍显文弱些;你看山爷爷老成、沉稳,更像关公。其实你爷爷嘴上利索,你看山爷爷肚里有货,见识都远着呐!哎我说你个臭小子,都把奶奶给绕进去了,什么叫哪个更好?”奶奶笑骂自己最疼爱的孙子。
“奶奶您快说说爷爷是怎么把您从府城给救出来的?是跟我看山爷爷一起吗?”
奶奶深深叹了口气:“是在一起!唉!虽说你看山爷爷是跟你爷爷一起救的我,但动手的是你爷爷啊!你爷爷也比你看山爷爷年轻十多岁,再说你看山爷爷他心中有人,他对咱村的任何女人就没动过心思,冷冰冰,怪怪的,挺吓人。”
“我爷爷年轻时是不是很有钱,咱家以前是不是大户人家?”
“有屁个钱。说起这事我就来气,我被你爷爷骗苦了。”奶奶说着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你太姥姥去世得早,就我与你太姥爷相依为命,当时你太姥爷遭了小日本鬼子的毒手,你让我去依靠谁去?最可恨的是当时你爷爷不知怎么弄的穿了一身很阔绰的长袍,戴着礼帽,虽然显得肥大点儿,但配上你爷爷那年轻英俊的身个,也不令人讨厌,于是就点头同意了。直到后来才知道你爷爷穷得连裤子都漏腚,就两间破草房还四处漏风,一个破场院连门板都没有,不是你看山爷爷买了点儿吃的,我们结婚的当天连肚子都得饿着。就因为你爷爷的破礼帽让我当了一辈子的地主婆,如果你爷爷让我享过一天地主婆的福我也就认了,可他却让我顶着地主婆的名声受了一辈子的穷罪,给他出了一辈子的苦力啊。”奶奶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把爷爷一辈子的不是全都抖搂了出来。
“难道我爷爷就没有一点儿好?不然咱全村的人干嘛都那么信服我爷爷?”
“你爷爷还真就有个嘴,再艰难的日子也甭想从他嘴里听到唉声叹气的音儿,早年那么苦的日子愣是靠他那能吐莲花的甜嘴给糊弄过来了,就是吃块白薯,他也让你感觉跟吃了人参果似的,也真难为他了。”此时的奶奶一脸幸福,好像又想起什么令人开心的往事。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走街串巷卖货郎,什么针头线脑、胭脂口红,莲花落一套一套的,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两三岁的小顽童都被他哄得提溜转,人头那是很熟的。再加上为人仗义,热心助人,最见不得别人有难。不然,凭你爷爷的能耐,咱家里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清苦。”
“我爷爷再能耐,也还是怕奶奶,看来还是奶奶厉害。”
“哪里是你爷爷怕我啊?是你爷爷感觉亏欠了我,事事就都迁就着我。拿枪的小鬼子他都不怕,都敢一扁担给开了瓢,你说他还有什么好怕的?胆儿贼大着呐!”一脸自豪的奶奶容光焕:“小子,跟你爷爷学着点儿,只有心中爱着一个人,才会放下自己的尊严去迁就一个人。在女人面前耍大男子主义,说明你既自私又自卑。只有真正强大的自信,才能坦然、淡定,不计虚荣。”奶奶有如此见识,铁定不是山野村妇。
“这么说我爷爷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柱子不由得神往。
“那是当然。”
“那奶奶您就给我说说爷爷的英雄事迹,也让我好好学习学习。”柱子央告着奶奶。
“他有啥英雄事迹,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柱子的好奇也把奶奶的思绪带进了那段国破家亡的苦难岁月。
原来,奶奶年轻时在省城的女子中学读书,放寒假时回府城老家陪父亲过年,父亲就带年轻的女儿到戏园子去看戏。奶奶的父亲当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粮商,就被日本鬼子逼着做了府城的商会会长。奶奶的父亲因为舍不下这份偌大的家业,也就只好忍辱接受了。他自认为,自己给日本人做事,日本人至少会保证自己和他家人的安全。但就在戏园子里,日本当地驻军的最高长官——一个日本的少佐,一见到年轻的奶奶就忘掉了什么中日亲善的规则,就要带奶奶回鬼子的兵营。奶奶死命也不从,反抗中不但抓破了日本少佐的脸,还差点儿咬掉了鬼子的那紧紧抓住她小臂的手指。奶奶的父亲,也就是柱子的太姥爷——当时府城中日亲善政府的商会会长——还没来得及劝阻,就被恼怒中的鬼子少佐一王八盒子击穿了胸膛。正巧当时,看山爷爷在戏园子门口知道了爷爷是一个经常在府城附近十里八乡走街串巷的小货郎,就向他打听有没有在火车站看见过一个穿着富贵的老年妇女和一个年轻的妇女带着一对儿女的情况。爷爷见看山爷爷当时阔绰的穿着,就想从看山爷爷那里骗一顿饭吃。于是就说看是看见了,但情况比较复杂,得坐下来慢慢说。看山爷爷当时也是急着找人昏了头,就答应带爷爷到戏园子里去吃些点心,顺便听听戏。但进了戏园子爷爷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前面座位上看戏的奶奶,爷爷就想近前仔细瞧瞧奶奶。但奶奶坐的区域是戏台前的贵宾座,他一个穿着寒酸的小货郎是没有资格到那个区域去的,于是爷爷就央求看山爷爷跟他换换衣服,并答应他一定告诉他想知道的一切,并且饭也不用请了。看山爷爷就苦笑着跟爷爷临时换穿了一下衣服,说想不到爷爷也是一个不要命的情种。得逞的爷爷就坐到了离奶奶最近的邻桌。待到那个小日本的少佐来到戏园子里现奶奶并想对奶奶动粗时,爷爷就很生气,于是就离开座位取来自己的枣木扁担,不等爷爷理顺冲突的心理,小日本少佐的枪就响了。枪一响,整个戏园子就全乱了,人一乱,年轻力壮的爷爷就冲上前去用扁担敲了鬼子少佐的后脑一下。看到冲上来端着明晃晃刺刀的两个日本兵,爷爷来不及顾及命根子样的货郎担子就一手握着断掉的扁担,一手拉着呆掉的奶奶狂奔而逃。爷爷听见了鬼子拉枪栓的声音,也看见了跑过鬼子兵身边跟上来的看山爷爷,似乎还听见了短刀出鞘的声音,但没有听见鬼子兵的枪响。刚跑出戏园子的大门,醒过神来的奶奶就对拉着自己手的爷爷和紧跟身后的看山爷爷说谁把他的爹背出来葬了,她就嫁给谁。爷爷听了这话,死盯了看山爷爷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就又返身冲进了戏园子背出了奶奶胖大的父亲并顺手取走了鬼子少佐的王八盒子。当然,他也看见了那两个满身血污倒地而死的日本兵。爷爷当时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而奶奶的父亲也确实沉重,没走多远,爷爷就有些吃力了。奶奶着急,就骂爷爷:“你一个大小伙子,你没吃饭呢,连个人也背不动?”
“大小姐您真是圣明,连昨天晚上生的事情您都算得这么准。”爷爷累得快吐血了,嘴还是这么贫。
“敢情您兜里没钱啊?”奶奶看看穿着长衫戴着礼帽的爷爷不由得挖苦了一句。
“有钱”。爷爷回答。
“有钱还不吃饭,有多少?”奶奶问。
“整整十二个……铜板。”气喘吁吁的爷爷一本正经。
爷爷的回答差点儿没让惶恐悲伤中的奶奶笑喷出来。奶奶回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势,决定让爷爷走府城的南门出城,这样就可以顺便经过奶奶靠近南城门的家。走在路上,奶奶就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盘算好了该做什么。一到柜上,奶奶就交待伙计赶快套车,老爷受伤了。接着吩咐掌柜的把粮栈柜上所有的钱都交给跟着过来的看山爷爷说要给老爷看伤病。话音未落,就又吩咐爷爷跟她进后院。突遭大难的年轻的奶奶在这样的氛围下还能处变不惊、思路周全,确实显示出了她非凡的本领。但爷爷刚放下奶奶的父亲一腚坐在地上一口气还没有喘匀溜,听见奶奶的吩咐拼命起了两起,腿也没听使唤。就这么一耽误,等到爷爷两腿打晃站起来刚想进后院,奶奶早已经从后院背了个包裹出来了。就因为这个,奶奶挤兑了爷爷一辈子。每当奶奶因急需要用钱糊住眼前那好几张嘴时,奶奶就拿这事朝爷爷撒气,说她父亲的床底下现成的满满两大箱银元,只要爷爷能扛动,什么时候也不至于受这份穷。至少,爷爷跟她到后院把那两个大钱箱投进井里,也能日后找机会再拿回来。可就是爷爷关键时刻不顶用,让现成的大洋白白留给了他人,真是天生活该受穷的命。爷爷就狡辩说奶奶当时处置不当,应该让看山爷爷跟她到后院的。但奶奶说她当时不清楚看山爷爷的底细,让他去戏园子里扛她父亲的尸,他都无动于衷,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等到了后院见财起意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才蠢到家了。她才不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
临走前,奶奶还不忘告诉柜上的伙计们,老爷让小日本给杀了,杀人的小日本让爷爷这位大英雄给打死了,兴许一会儿小日本就能找到这里来,到后院看看有什么能拿走的,带上快逃命去吧。
爷爷赶着由一头健硕的大青驴拉着的马车直到逃出府城十里地,奶奶才哭出声来。在奶奶面前爷爷很神武,他说就见不得小日本鬼子欺负咱中国老百姓,他不说奶奶是如何的漂亮。他也答应带看山爷爷回他自己的老家躲躲灾难,但向看山爷爷借的一身长袍,一个礼帽,却再也没有还回去,理由是看山爷爷在与他换穿衣服时撑破了他那宝贵的祖传的小褂。在答应奶奶一定会好好安葬太姥爷后,爷爷就把奶奶娶回了他那只有两间破旧草房的小院里。从此,奶奶成了葫芦峪的“地主”婆,但爷爷既没有地,也没有产,只因拜天地时穿着长袍,戴着礼帽,显得很阔绰,像个地主。奶奶说爷爷把她骗苦了。
其实,爷爷虽然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奶奶给娶了,但真正当上新郎官还是一年以后的事情。因为奶奶说要给太姥爷守孝三年,不然不吉利。而爷爷说三年太长最多只能一年,不然村里人会说爷爷娶回的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女人,这对奶奶的名声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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