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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初一女学生此时躺在这间冰冷的仓库中,与老鼠为伍长达十几个小时。
邢朗合上练习册,看着魏恒又道:“梁珊珊十月十号失踪,十二天后,白晓竹的尸体被发现。她们都是师大附中的学生,同级不同班,或许还是朋友。觉得这两起案件是巧合吗?”
魏恒被问住了似的,沉思不语,这两起案件当然不会是巧合,就算不是同一人所为,至少存在着关联。但是他不能在梁珊珊的尸体被找到之前主观臆断梁珊珊和白晓竹被同一人所害,心理剖绘成立的基础在“推测”而不是“猜测”。
邢朗起身走到白晓竹正前方,端凝地注视着女孩儿的尸体,道:“我知道你遵循着你的导师传授给你的教条,不会让自己不成熟的猜想影响警方的侦查方向,在任何情况下心理剖绘只是辅助,不能代替侦查手段。但是现在第二名受害者出现,第一名失踪者或许也已经遇害,或许几天后还会出现第三具、第四具尸体。虽然现在证据不足以证明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做心理剖绘有一定的难度。”
邢朗抬起眸子,如一簇在风中摇晃的火苗般既昏暗又明亮的目光看着魏恒:“但是我总觉得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你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大胆说吧,我相信你,把你看到的全都说出来。”
魏恒不知道邢朗是不是在变相地承认他,褒奖他。他只知道,当听到邢朗这番话时,他心里忽然笃定了许多,也不再担心自己主观的猜测会影响警方的侦查方向。他很清楚,就算有了失误,邢朗也不会怪罪他。
甚至,邢朗会和他一起承担他的失误。
魏恒面对冰冷的尸体也毫无起伏的内心就因为他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被焐上几分热气。稍定了定神,魏恒缓了一口气,看着白晓竹的尸体道:“你看她的衣服,领口完整,没有撕扯的迹象,刚才我拉开她的衣服下摆看过,裤腰也没有被撕扯、被褪下的痕迹,这一点有些奇怪。”
邢朗把法医赶走,蹲在他旁边:“继续说。”
魏恒沉思道:“十二三岁的少女,最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性欲。大部分少女失踪案中的犯罪人都是性掠夺者,无论犯罪人在强奸少女后是否把她们杀死,犯罪人的作案动机几乎都是出于性的冲动。但是白晓竹的衣着很整齐,只有手腕处有一道软组织挫伤,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伤痕,说明她生前并没有遭受虐待,也没有遭受性侵。你再看她的身体形态,双臂紧紧贴在身侧,双腿也合拢在一起。如果凶手是一个性掠夺者或者性暴力犯罪者,他会在强奸女孩儿后把女孩儿的尸体摆出羞耻的姿势,通过对女孩儿的侮辱,获得附加的快感。但是凶手并没有性侵白晓竹,更没有侮辱她,凶手反而把白晓竹的尸体摆放得很整齐,就像……她只是睡着了似的。”
魏恒伸出手,抚摸着女孩儿脖子上的勒痕,又说:“凶手没有折磨她,没有侵犯她,只是勒断她的脖子,从伤口情况来看发力方向在女孩儿身后,凶手从她身后勒住她的脖子,果断地勒死了她。既然凶手没有侵犯也没有折磨她,那说明凶手没有性欲和愤怒需要发泄,那他杀害白晓竹的动机是什么?”
忽然,魏恒抚摸白晓竹脖子的手像是触了电般收回,转头看着邢朗道:“或许,连凶手自己都不知道他杀害白晓竹的动机是什么。”
邢朗:“你是说,凶手是在无意识下杀人?”
魏恒缓缓皱眉,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过于主观,道:“意识模糊、无意识、精神错乱,这种无动机式的消遣杀人出现的概率很低,并且一般都在连环杀人案中出现。”
邢朗没有和魏恒继续深入讨论这个问题,拍了拍魏恒的肩膀道:“过来看看这个。”
魏恒跟着他走到尸体的正对面,目光随着邢朗所指的方向看向尸体的双脚。
邢朗道:“看到了吗?女孩儿的鞋底没有泥。”
魏恒眼睛一闪,豁然道:“这里不是第一现场,而是抛尸现场!”
邢朗点头,转身看向仓库外的萋萋野草,道:“这里的地面潮湿,走在地上,鞋底或多或少肯定会沾有泥土,但是白晓竹的鞋底很干净,没有泥土。那就说明她是在死亡,或者被打昏的状态下带到这里,既然你刚才说白晓竹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那就可以排除凶手打昏了她。”
邢朗看着魏恒又问:“死者口腔内有挫伤吗?”
魏恒蹲下去检查白晓竹的口腔,道:“没有。”
邢朗:“没有被打昏,嘴巴也没有被堵住,如果她呼救,周围的居民肯定会听到动静,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白晓竹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死了。”
魏恒紧皱着眉站起来,疑道:“但是凶手为什么要把白晓竹藏到这里?如果是为了隐藏尸体,为什么不把尸体放在更深的地方,反而把尸体放在这么靠近入口,这么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邢朗向他转过身,道:“说到这儿,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邢朗环顾仓库内部一周,道:“这里正是两年前的失踪少女佟月逃出来的地方。”说完,他抬起左手搭在魏恒的肩上,“这三件案子可以并案侦查了,魏老师。”
邢朗虽然在笑,但是他脸上那点笑意却远远不达眼底。他漆黑的眼睛里依旧泛着如刀锋出鞘般锐利的冷芒,眼底晕开一圈不易察觉的冷白色。
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魏恒晕晕乎乎地拿出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通了。
“喂?你是魏恒吗?不说话?那肯定就是你了。哈哈,你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在天街酒吧见过。”
魏恒只顾着走神,听到对方叫自己名字就“嗯”了一声,除此之外一个字都没往耳朵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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