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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警不禁看了一眼自己没有留指甲的右手,暗暗点头。
魏恒余光瞥到了女警的小动作,佯装没有看到,接着说:“女性和男性的犯罪概率虽然不均等,但是在以'情杀'为前提的驱动下,他们的犯罪概率是均等的。而女性犯罪人多是选择非体力的犯罪方式,比如通过下毒。按照数据统计法分析,下毒谋杀是最高等的谋杀方式,很少出现在渴望使用暴力征服受害者的男性犯罪人身上。”
秦放问:“你认为这两名死者死于情杀?因为他们被割掉了生殖器?”
紧接着,陆明宇也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两名死者不仅仅被下毒,他们还被肢解。这也符合'女性非暴力犯罪人'的说法吗?”
魏恒看了他们一眼,不紧不慢道:“这两个问题关系到犯罪人的剖绘,待会儿我会回答你们。现在先弄清楚两名死者的身份。”
邢朗倚在窗前,以全局视角把办公室所有人的表现都尽收眼底,他像是在考魏恒,道:“那你说说死者的身份。”
魏恒忽然站起身,拿起雨伞拄在身侧走到窗前,停在邢朗身边,低着头,目光穿过窗户玻璃,落在警局门口。
邢朗侧过身,循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看,看到警局门口一位穿着雨衣打着伞,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趴在门卫室窗口,神色激动,指手画脚地对门卫说些什么。
邢朗也认出了这个老太太,老太太隔三岔五就来报案,不依不饶地在警局门口堵了有一个多月,要求他们去火车西站清理那些揽客卖淫的女人。性交易就像苔藓,隐藏在城市每一个避人耳目的角落里,虽然不见天日,但是疯狂生长。谁都无法遏止。
忽然,邢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一亮,道:“火车站?”
魏恒点头,道:“一名死者下肢的水肿只出现在耻骨到胫骨部位,而且他肠胃中的食糜是花生米和方便面,符合在火车上坐久了造成腿部水肿和吃随身携带的食物的推测。按照秦主任给出的死亡时间来判断,死者身上那道创源红肿应该是在下车时遭受拥挤的人流推搡留下的痕迹,留下伤痕的时间和死亡时间前后只有一个小时。那死者就是从九月二十三号晚上八点之前,旅途时间超过四个小时,在芜津市停靠过,或以芜津市为终点站的列车上下车,一个小时后,被杀害。”
邢朗回头给一位技术队警员使了个眼色,技术队警员已经开始搜索列车时刻表。
“为什么是四个小时?”
邢朗问。
站在窗边,窗户上湿冷的寒气袭人,魏恒拢紧了风衣领口,道:“因为在火车上四个小时以下不会大量饮水,就算饮水,时间过短也造不成水肿。”
邢朗笑:“这也是从你的数据统计法中分析出来的?”
魏恒清清冷冷道:“不,这是我的个人经验加社会观察。”
邢朗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说的女性凶手心理剖绘,现在能说说吗?”
魏恒稍一沉默,转身靠在窗台上,颔首道:“可以了。”
邢朗看着他,抬手冲着陆明宇打了个响指。
陆明宇会意,拿起笔准备记录。
魏恒眼神逐渐放空,神态专注得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像在描述脑海中的某个场景,道:“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165到170。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但社会地位不高,从事财务类的工作概率很大。长发,注重保养,皮肤较白,善于和男人打交道,长得比较漂亮。独居,租着一间不起眼的两居室,如果结过婚,现在也离了。她混迹在火车站附近街道的卖淫女性当中,但不是妓女。”
说着,他眼中涣散的神光迅速聚拢,像一盏在夜间亮起的灯光般投向了方才向他提问的秦放和陆明宇,回答他们方才提出的疑问:“从火车站下来的男人和她素不相识,所以排除了情杀。从她割掉男性的生殖器这一行为来看,她憎恨男人。她应该遭受过家暴、性侵等伤害,加害者或许是她以前的情人、丈夫,或者是父亲,总之是男人。而她在杀人后把尸体分解,应该只是为了容易抛尸,从而佐证了她没有帮手,只身作案。”
邢朗勉强跟上魏恒的思路:“既然她并不认识死者,难道是随机狩猎?”
魏恒歇了口气,道:“没错,她挑选受害人有一定的随机性,一般选择年轻、瘦小,且独身的男性下手。这两名死者应该是来芜津打工,或者是来投亲访友的,总之人生地不熟,所以容易被诱骗,并且失踪后也没有人报案。就算死者的亲人报案,也报不到芜津。凶手应该是以提供住宿或者性交易的理由引诱他们。既然两名死者都服用了氰化物,说明死者都被带入了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空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喝下了凶手给他们的掺有氰化物的溶液。小旅馆的可能性很低,最有可能的是在凶手的'家'里,也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这个地方不会离火车站很远,也不会很近,嗯……给我一份火车站周边地图,要详细一点的。”
邢朗看向桌边参会的警员:“快。”
技术队的一名警察出去不久就拿回来一份地图,摆在了魏恒方才坐的位置上。
魏恒来到桌边,先细细看了一遍地形图,然后拿起尺子和笔作图似的规规整整地画了个扇形。
邢朗走到他身边:“别光闷声干活儿,说两句。”
魏恒边丈量图上的比例边说:“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分析,作案人选择作案地点时一般会考虑三点:一、对行凶处的地形要熟悉;二、避开熟人;三、不能离居住地太远,也不宜太近,方便逃离作案现场。那么火车站和作案现场就会出现一条真空地带,跨过真空地带,边缘地区就是凶手把受害者引诱去的凶杀现场。再加上凶手利用垃圾车运输尸块这条线索,可以进一步圈定在大型的垃圾集装箱周围,缩短地理画像的误差,那么第一现场应该就在……”
忽然,魏恒手中的笔尖停了一瞬,然后在扇形边缘着重勾出两个椭圆,末了用笔尖点了点,道:“这里。”
邢朗凑近一看,发现他把有效范围勾在了火车站东面的一片自建房周围:“凶手没有可能把受害人带回自己家吗?”
魏恒放下笔,略有所思道:“不会,这个女人头脑清晰,有条理。如果她把受害者带回家,极有可能制造'目击者'。我认为她应该租了一个房子用来作案,就在火车站附近。而她自己的住处,应该远离火车站,所以她应该有辆车。”
不知不觉间,邢朗已经完全信任他,立刻追问:“什么车?”
魏恒垂下眸子,眼神再次散开,道:“手排挡,白色的,市价在十万以下,常见的国产车。车里很干净,没有装饰物,定期做保养,日常上班不会开,只有作案时才会使用。”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鸣,雨声更湍急。
听到雷雨声,魏恒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窗外,眼睛里似乎也压了两片阴云:“今天几号?”
邢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十月一号。”说着,他目光骤暗,“今天国庆。”
魏恒缓缓呼出一口气,双眼望着阴郁的天幕中被狂风割裂的乌云:“所有杀人犯都喜欢恶劣的天气,因为恶劣的天气会消除所有罪证和一切潜在的目击证人……下车的旅客急需一个去处躲避风雨,就会信任不该信任的陌生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攻击性。而重大的节庆日对连环杀手来说具有某种纪念性的意义,他们会受到节庆日的鼓舞,上演一场谋杀庆典。”
魏恒忽然转向邢朗,依旧用他冷漠无温,但却坚实笃定的语气说:“今天晚上,她一定会再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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