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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导演强撑着自己的双腿才没有让自己出洋相，“这……”

他好多话想询问出声，但都卡在咽喉里，上下不得。

“这……怎么变成了这样！”

副导演第一想法是剧组人员从中吃回扣，采购了质量不好的饰品架，导致它们承受不住众多饰品的重量，轰然倒塌。

姜竹西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出声将话语往姜清清等人身上引。

“副导，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不敢阻拦她们。”

副导演一听这话，立马停止了想去找后勤的心，疑惑望过去。

“这是人干的！”他指着混乱局面，有些生气地询问。

姜竹西为难地点点头，“是演配角的演员想要佩戴女主角成名后的项链，我向她们解释项链是女主角的，她们以为我是瞧不上她们，便自己爬上去，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姜竹西说的一脸痛心，话落还惋惜地扫一眼狼藉地面，随即扭转身子，像是不想再看自己的作品被人这样糟蹋。

谁干的

副导演听她说完，一张本就黑着的脸仿佛能滴出墨水来。

他咬后槽牙，从牙缝里蹦出两字：“是谁！”

听他语气，仿佛只等姜竹西说出那人名字，他就会直接提刀冲过去将那人四分五裂。

“是……”姜竹西表现出不怎么敢说的样子。

“副导，你别问了，还是快请些设计师来重新设计，不要耽误拍摄进度啊！”

副导演看她欲言又止害怕的样，知道那人来头不小。

哼！那人来头肯定不小，不然怎么敢这样做！

他在脑海里回顾参演这部剧的所有女演员，要说背景强大的人，当属女主角江听冉。

但她是女主角，不是配角。

那就剩下一个沈梦嘉和那个临时塞进来的女演员，叫什么姜，姜清清。

“沈梦嘉还是姜清清！”副导演心里一合计，就有了答案。

姜竹西眼眸一亮，她没想到副导演这么快就猜到了，真聪明。

“副导，还是别计较了，她们一个是投资商家的千金小姐，一个是导演的亲妹妹，我们惹不过的。”

一句话，姜竹西挑明了她们两个都是摧毁珠宝的人。

果不其然，听见这话副导演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抉择。

在他拿不定主意期间，导演姜昀打来了电话。

副导演接通，还未说些什么，那头的姜昀有些怒道。

“你在干什么？珠宝怎么还没有送到演员手上？”

副导演曾经也是指导拍摄过几部大片的人，他之所以答应做姜昀新剧的副导演，一是看剧本确实不错，二是姜昀来求他时态度很端正，谁想刚开拍第一天就遇到了这么多糟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