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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又温柔的黑暗包裹住高诚,他感觉自己就像呆在一个茧里。熟悉而又安心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没过高诚的身体,然后慢慢退下。身体上的放松带来了精神上的平静,高诚透过透明的茧感知到远处的另一个茧。茧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高诚试图伸出手,然后一根丝线从茧里慢慢伸出。
你是谁?高诚的感知透过丝线慢慢伸向另一个茧。我?我是一个没有足够力量的新生儿。我需要你,高诚,来帮助我诞生吧。高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高诚的丝线慢慢缠绕住茧,一瞬之间,高诚不得不切断丝线和茧之间的联系。茧把扯断的丝线吃了进去,化为了自己的力量。
对不起,我太饿了,这已经是本能了,我需要足够的力量来诞生。高诚能感受到交流中的诚实。那么,你怎么帮我,如果你没有力量的话。
人与人之间是用线来建立联系的,每个人都是他自己的中心,从中心牵扯出越来越多的线便构建成了网。我所需要做的,只是把你和他人的线连到一起,让他成为你所编制的网其中一部分,之后他就会以某种方式出现在你生活中,而你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只要让人与人之间建立起联系,透过复杂的网络,你能直接或间接的做到任何事。
真的有那么简单吗,然而高诚并没有感受到这个空间第三个茧的存在。
那么,先把我和监视我的那人连到一起吧,我想知道他的真面目。高诚抱着怀疑的态度。
做不到,与你单方面有联系的线太多了,其中还包括我在内,如果把每条线都连过去,那么你的生活在字面意义上将会变成一团乱麻。我没有能分清关系线的能力,不能精准地把线分出来。但是,你有这方面的力量。
高诚确实能感受到茧的外表连接着某些东西,但不是丝线类的。高诚从茧里伸出丝线,试图去触摸那些东西——是一只极其纤细的手。随着丝线的触碰,高诚的感知也在此刻达到巅峰。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无数的小手压在茧的外围,带着某种律动,规律地抽取茧外的丝线。
“高诚,你没有多少时间了。来帮我吧,帮助我诞生。”极为生硬的婴儿机械音吓到了高诚,在梦里高诚在茧里醒来,在现实中高诚从床上起身。
上午三点,高诚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在幻视中,他手上的纹路如同活着的丝线一样在手中流动。他试图向前伸出手掌,伸出在梦里体验过的丝线。接着,高诚失明了。
没开灯?还是单纯地瞎了,这下上班怎么办。高诚下意识去拿手机,打算请个假。丝线缠绕住手机,递到了高诚手上。谢谢,高诚在心里下意识回复。下一秒他意识到不对立马扔掉手机,丝线抓住手机弹回到手掌中。这是什么,高诚睁大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等等,高诚意识到什么,他打开手机屏幕在眼前晃悠,眼前没有一丝变化。他把手机放下,躺了回去。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现实世界的一切都看不到。那去尝试看其他一些东西吧,高诚在另一个世界伸出了手,丝线延展开来感知着现实世界。这里没有茧了,盖在自己身上的也不过是被子罢了。这里是柜子,这里是保险箱,而这里呢,只是一张电脑桌。
高诚笨拙地用丝线重新探索着世界,他努力回忆起自己卧室的格局,一一核对。门的位置没问题,开关的位置没问题,桌椅也没有问题。好了,全部核实完毕了,那么那个监视着我的究竟是什么?高诚努力地在房间探寻,丝线在房间里穿梭,即使层层环绕也并未打结。如果不行就多来一根,高诚在梦里伸出左手,在房间里环绕的丝线又多了一根。找到了!一颗只有四分之一指甲盖大小的球形机器人趴在高诚的枕头旁,随着高诚的翻身又藏到了高诚视野的死角。两根丝线缠绕住机器人,高诚想结束这几天的监视。遗憾的是,无论高诚怎么力,丝线都未能如他所愿。
高诚放弃了这个想法,就在他抽走丝线的时候,丝线的末端滑到机器人几乎无法被察觉的缝隙中去了。从丝线的末端传来了一段电子音:监视还在继续,不需要休息,请交给我吧。高诚心中一动,将丝线伸进缝隙中,触碰到核心。十一点,高诚和高层在私人餐厅吃饭会谈。晚上七点,高诚和财政部部长琴私下吃饭,举止亲密。四点,高诚起床。一段段记录沿着丝线直接输入到高诚脑子里。高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五点,高诚起床了。他和机器人之间的联系在这两小时里一直没断。从断断续续传过来的信息,机器的另一头至少有三个人在轮班,每三小时就一人休息,其余两人监视。高诚留了一根丝线保持着联系,另一个操纵着手机。五点吗,虽然上班时间还早了点,但是现在过去也无妨吧。等等,今天是休息日啊。高诚突然意识到最重要的一点。没有公司的资料库,想要查出这个机器人是从何而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休息日去公司?太假了。高诚心想,去厕所进行简单的洗漱吧,然后泡杯咖啡。
高诚在厨房里拿出九九新的咖啡机,从柜子里掏出一包没见过,没喝过的咖啡豆。它是怎么进去的?这恐怕会成为高诚一辈子也解不开的谜题。高诚此时此刻的状态就像拄着拐杖的盲人一样,只能靠着丝线来探路,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他抓住椅子,慢慢拉开,坐了上去。
他怎么不开灯啊。高诚听见他们的议论,要是能更进一步就好了。仅仅两个小时,高诚就对丝线的掌握炉火纯青了。即使是看似密不透风的保险柜也有缝隙能让丝线进入,至于解读周围信息以及从电子设备中读取数据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家里没有方糖啊,高诚拿出一包红糖倒了点进去。难喝。高诚对这杯咖啡的评价就到这里了。天哪,他喝咖啡放红糖,啧啧啧。似乎被人鄙视了。高诚又喝了一口。
高诚打开灯,去厕所戴上眼镜,把员工交上来的企划书当成读物逐个用电脑查看。其中一份企划书的主题是陪伴,内容则是让机器人代替亲人,形影不离地陪伴主人。什么鬼,高诚心想,谁啊。高诚把企划书翻到页,企划人那栏赫然写着史迪威。嗯?是史迪威扔掉的那份企划,怎么会混在这里面。高诚本想直接打电话去问,考虑到时间以及还有监视着的人,还是算了吧。
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可能开车出去吃早餐了,叫份外卖吧。高诚掏出手机,短信提醒他,眠羊的维修人员将于九点上门安装维护。油条,小笼包,牛奶,还是豆浆吧。高诚坐在椅子上,继续看着史迪威那份企划书。上面详细介绍了各大机器人公司的主要产品,优劣势分析,本公司产品对比其他公司产品的优势。高诚从中找到了不少做小型机器人的公司,包括主要做医疗服务行业的医机,矿物探索的黄金立方体,娱乐行业的玩心罗伯特。玩心的主打机器人全部都是模拟机器人,不是人型就是动物,其中还有不少影视行业的定制机器人。主要以灵动而又不违和的动作在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至于这种监视机器人?不是他们的技术。黄金立方体,扫描类的机器人,主要起到辅助作用。他们没有自己的技术,只是金属制造业的龙头企业旗下子公司罢了。不可能是他们。那么排除法来说,医机,无论是机器人的形状还是监视摄像技术,即使是再小的机器人他们也能做出来。那么果然是医机吗?还是不要这么武断好了。外卖已送达,门铃响了。
带着鸭舌帽的外卖员双手把外卖递给了高诚。“您好,您的外卖已送达。”外卖小哥微笑着脱帽致礼。“谢谢。”高诚接过外卖打算关门。“哎呀,客人,你眼睛好黑啊,即使是现在这个时代,有您这样爱好的人还是很少见啊。我能和您拍张照片吗,不会传出去的。”狂热的人体改造爱好者吗?这种人也很少见啊。“不了吧。”高诚冷淡地回绝,关上了门。他们说了什么?口型传过来了没有。丝线那里传来了声音。眼睛很黑?这外卖员有病吧,在别人门口说什么呢。他们显然没当回事。高诚心想只希望我的眼睛没有到全黑的程度。高诚很担心自己的眼睛,但更担心被人现。高诚回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墨镜。等到维修人员上门,带上墨镜吧,高诚随便点开视频,实际上还在探索着自己的新能力。
九点,门铃提示眠羊的维修人员上门了。高诚对自己家有了更上一层楼的理解,现在他有着不靠丝线蒙眼生活在自家的自信。高诚戴好墨镜,来到门口开门。”你好,眠羊公司为您服务。“维修人员后面跟着搬着睡眠装置的机器人。高诚让开位置:”请进。“”高先生,工号1342,您可以叫我小马。可以在手机上确认我的信息,那么卧室在哪个方向?好的,谢谢您的配合。“小马跟高诚确认完毕,招呼机器人把东西搬进了卧室。高诚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忙完。
小马的头从房间里伸出:”高先生,卧室里的床怎么处理?“”放进柜子里就行了。“”好的。“
高诚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丝线已经伸到了卧室里。小马打开柜子,把席梦思立起来小心的地搬了进去。之后在原来的位置,机器人将睡眠装置平稳地放下,拆除包装。小马启动装置,拿出笔记本和装置连接到一起。高诚把丝线连接进笔记本里,清楚地得知他所有的操作。
小马点开文件夹,里面的可执行文件从高诚的角度来看,格式化?小马突然想到什么,把睡眠装置里的梦信息上传到云端。高诚眉头一皱,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
”很忙啊,师傅,什么时候能做完啊。“高诚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啊,小马吓了一跳,随后冷静地说:”哦,等把错误信息上传到公司总部就可以了。您这里有什么电子设备和我们公司的设备冲突啊。“好借口,显然不是上传到公司。”唉,小马。你挺眼熟的啊,我们是不是见过。“高诚更加靠近了笔记本。小马抬起头看向高诚,突然激动起来。”啊,副部长。您好,您好。“小马站起来和高诚打招呼。高诚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前部下,他也吓了一跳。”小马?没想到真的是你,我就说看着眼熟吗。“实际上一点也没回忆起来。高诚乘机插到小马和笔记本中间,操纵丝线取消了传输任务,转而点开了格式化。
”嗨,副部长。您还是这么优秀啊,您现在已经是主管了啊,比起以前还更进一步了。“小马显然来之前看过了高诚的简介。”小马,你还在做技术岗啊,有没有想过从前线退下来转后端啊。“高诚一边寒暄一边确认进度。”嗨,前线,这个嘛。“小马做了个钱多的手势。”懂了懂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了,如果想转行可以考虑我们公司啊。“高诚一边开着蹩脚的玩笑一边回到了客厅。
”喂,已经做完了。对对,认出我了。“小马小声的和谁通着电话。高诚抽出丝线,转而入侵进了手机。”只是,我不明白要他梦的记录有什么用呢。“别打听,如果你想从过去中抽身出来的话。电子音导致完全听不出对面是谁。”是,是。我最近还在吃药,只要一接触技术方面就会很想吐。还是老毛病,拜托你了,我已经完全不能再干这行了。“小马的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还需要再和他接触,做完你就可以走了,远离这座城市吧。”是,是。我怕我越和他接触越会不小心露出恶心的表情,恐怕会破坏您那边的计划吧。拜托,换个人吧,我把我以前同事的联系方式全部,全部告诉你。“小马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没用的家伙,那边的声音很小地传过来。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你去他的公司搞清楚他和那个人的关系就可以走了。”那个人是?“我之后当然会给你资料啊,这点小事还要我告诉你吗?白痴。”是,是。“那边主动挂断了电话。小马蹲下身子,把地面上的垃圾收拾干净,然后扔给机器人让它们扔掉。
高诚回忆起来了他,他以前还不叫小马。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那时候高诚还能看到他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笑容。副部长,您能看一下我的企划书吗,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跟部长美言几句,嘿嘿,谢谢您了。啊,做完这个产品公司应该能更进一步了吧,那我的加薪,嘿嘿。什么,这,这不可能啊,我是负责这一块的,它,它不可能出问题的。部长,部长!你那时候也通过了的吧!
高诚的思绪被背后的脚步声打断。“哦,小马,忙完啦。”高诚转身看着从卧室出来的小马笑着说道。”忙完啦,副部长,那我走啦。还有另一家需要我去忙呢。对了,您的赔偿金已经到了您的账户上,请确认一下吧。“小马等高诚确认完毕鞠了一躬,转身要走。”等一下,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啊。“高诚递出名片,小马低下头收下,离开的时候慢慢关掉了门。连着的丝线还能听到呕,呕的呕吐声。高诚解除了和他之间的联系。
那家伙是?是高诚以前的部下吧。真恶心,那么喜欢巴结别人啊。微型机器人另一端的声音也清楚地传过来。谁让他去和高诚接触的,去查一查。如果碍事的话,让他在这座城市消失吧。高诚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吗?这是我的错吧。
如果不去面对,就什么也做不到了。高诚心里有了一些主意,他收拾好家里,躺在睡眠装置中小睡了一会。眼前的黑色如迷雾般消失,丝线也如同冰雪一样消融在现实空间。
上午十一点,高诚开车前往了前公司所留下的遗址,一栋位于郊区的半废弃大楼。在这里吗,旧公司的残党。高诚看向陌生而又熟悉的大楼。短短几年,大楼已经破旧,下面几层的玻璃早已被砸碎,糊上了厚厚的旧报纸。墙的外部涂满了红色油漆和危险的符号,泛黄的小广告也无人清理,无论怎么看,这里面似乎都没有人。这附近的居民楼统一安装着防盗窗,金属早已没有当时的明亮,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的是黯淡的光。挂在防盗窗上的衣服随着风扯动,衣架和金属之间出叮叮的响声,然后衣服被风扯倒在地,却无人下楼捡回。上午十一点,只有飘出的烟示意楼里居民的生活还在继续。
高诚把车停在附近,调低座椅,服下药物把梦和现实连接。漆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不过无所谓了,高诚捕捉住机器人,随后带上墨镜,下车前往了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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