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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偌一愣，搖搖頭，「都不是，就是想把工作做好。」

董陽從抽屜里拿出了兩張舞台劇的票，「這是客戶送的，周四到周日四天都可以看，我女朋友本身就不喜歡文縐縐的東西，你正好拿去下班約著朋友去逛逛街，散散心。」

度偌完全看不懂了，「經理，我真沒事。」

「這不是你有沒有事的緣故，而是工作效率需要循序漸進，就跟你手上手錶的指針，必須是秒錶轉一圈，分針走一下，分針轉一圈，時針走一下，你如今還沒等分針走一下，秒針就轉了好幾圈，這算什麼？」

度偌：「……」

「身為你的領導，不僅要安排你們的工作，還要觀察你們工作的狀態，你不是珈藍直招的實習生，所以沒有經歷珈藍公司的文化培訓，葉總說過，這裡不需要埋頭苦幹的員工，需要的是有思想的員工。」董陽起身把票塞進文件里，遞到度偌手上，「今天雖然是星期四，早點下班去放鬆放鬆，明天來公司熟悉下基本業務，開闊大腦，想著周末去哪裡逛街哪裡玩，等星期一，就會有更好的狀態投入工作了。」

度偌回到位置上，看著手裡寫著《小幸福》的舞台劇，拿出手機約單小天要不要去看，很快收到了答覆。

……

一到點就被經理催著早點下班的度偌，提前四十分鐘就在劇院門口等著了，距離開場前二十分鐘才看見單小天的身影。

「小天姐。」度偌站在原地喚著。

看著眼前的度偌穿著買的正裝，頭髮披散下來，一邊別在耳後，不僅成熟了許多，看上去也越來越幹練了。

「小偌，你好早。」

「別提了。」度偌一臉沮喪，「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哪家公司的領導催著自己下屬下班，不要她工作而是來看什麼舞台劇。」

「這部舞台劇我來之前看了點評，聽說非常火熱，一票難求。」單小天見她一副沮喪的樣子，還是跟大學裡一樣，拉著她往劇院裡走，「好啦，別跟個小孩子似的，難得和我出來看場舞台劇，還羅里吧嗦的。」

兩個人買了水，就開始檢票入場了。

因為大學期間費用吃緊的她，還是第一次來看什麼舞台劇，票的位置很好，在前幾排的正中。

隨著開場時間的開始，燈光慢慢暗下，度偌拿起礦泉水擰開，剛準備喝一口，就聽見一個聲音出現在舞台上。

「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度偌幾乎被水和空氣同時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