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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眼珠子一瞪:“就这么大个房子,都跟进来干啥?滚!”
诚明手下一愣,显然没料到眼前之人如此大胆。
刚想作,就见诚明摆摆手:“先在外面候着吧。”
一进屋,就看见非常之迥异传统风格的装修。
虽然标立异,但确实亮堂,暖和。
见没床,诚明唠家常般的问道:“这是你的办公处?”
赵传薪撇撇嘴:“这就是我家。小家小业的,哪有闲地儿来做办公室?”
诚明倒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那些绺子可是讲究排面的,就算破,也要大,还得挂上对联什么的,彰显自己绿林身份。……
那些绺子可是讲究排面的,就算破,也要大,还得挂上对联什么的,彰显自己绿林身份。
这屋子看起来虽然精致,但也太小了些。
可能普通百姓家里也比这大。
东北地广人稀,想盖房子,地方有的是。
落座,诚明看了一眼光可鉴人的地板,不远处趴在小床上的干饭,心道这个人真古怪,让狗住屋里,还给做了床,床上竟然有被褥……
“赵队长,见你这里处处与别地方有所不同,似乎喜欢西洋文化?”
赵传薪摇头:“那倒没有。吃的舒服,穿的舒服,住的舒服,这才是紧要的。管它西洋还是中式?”
阳光经亮堂的窗子洒进屋里,加上燃烧的壁炉,平添几分暖意。
真是会享受。
也许这才叫生活?
诚明又透过玻璃看着窗外不远处,一群人拎着刺刀冲刺,对着草人凶狠的练着刺杀。
匕用着还不算,从腰里掏出斧头一通砍。
草人身上的草屑哗啦啦的掉落。
诚明眯起了眼睛。
这里的人,比他见过的所有的绺子还有官兵都要凶悍。
可能只有沙俄的哥萨克骑兵,才有这种凶悍之气!
“赵队长,这练兵之法,也是西洋之法?”
“并不是。这是我琢磨出来的练兵方法。没别的,拎着枪和斧子,干就完了。谁不服就干谁,谁想杀我,或者缉拿我什么的,那就干谁!”
诚明:“……”
拿话刺挠谁呢?
他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哈出那口寒气,说:“或许,你有所误会。我来此并非缉拿你。”
“哦……”赵传薪好像松口气一样,然后脸上露出希冀之色:“那你是来赏金的呗?说吧,一个小金字儿的脑袋,能给多少钱?知县那老倌抠搜的很,铁公鸡一毛不拔,亏得我们干了这么大一件好事。长此以往,还有谁肯为朝廷出力,肯为国计民生着想呢?哎,有时候我就是这样忧国忧民,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诚明第二口茶水好悬没喷出来。
咳嗽了半天,他捂着嘴说:“这两年战乱频繁,国库空虚,就连兵营,都有三个月没饷银了,实在拿不出钱来。”
“啊?”赵传薪张大了嘴巴:“那你来此作甚?口头奖励?”
诚明觉得难以招架,赶忙换话题:“赵队长如此将才,缘何不为国家出力?若有心仕途,或许我可以为你周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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