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怀里的女孩久不说话,裴钰清拿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轻叹口气,道:“既然这么担心,方才为何要将你我之事捅破给鸣剑知晓。”
“这种事哪里瞒得住?”谢晚凝道:“这两日,咱们两家就该议亲了,到时候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就算再忌惮6子宴,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偷偷摸摸的议亲啊。
再说,就算她肯,两家长辈也定然不肯的。
裴钰清又道:“所以,你既然答应嫁给我,还怕叫6子宴知道吗?”
“……当然不是,”谢晚凝被他问的一噎,没好气道:“我只是想顺顺当当的成婚,等你我成婚后,6子宴知道也不要紧了。”
“若鸣剑没有留在京城,就不会有人专程将这件事告诉他,等他平乱回京再想阻止你我,为时已晚。”
毕竟,6家几位夫人更关心的是6子宴的前程,他领兵平乱在外本就危险,不可能会拿前未婚妻嫁人的事去惊扰他。
她言之切切,可见确实想了不少,也是真的怕极了6子宴。
明明在他的怀里,满脑子却都是其他男人。
裴钰清眼底的柔意缓缓褪去,沉声道,“那我告诉你,鸣剑也不会,至少现在不会把你我议亲的事传去云州。”
不等她问,他便开始解释:“云州节度使吕平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诏令,圣上欲拿他问罪,6子宴领兵平乱是国之大事,算算日子,他到达云州才几日功夫,战事才刚刚开始,这会儿不仅仅是6家几位夫人不会惊动他,鸣剑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不敢去打搅他。”
不然,若真叫6子宴得了消息,心慌意乱下影响战局指挥,皇帝必然会治罪。
更有甚者,他若抛下战事快马回京……
谢晚凝不通朝政之事,听见他的话后一连想了许多,双眸渐渐亮。
裴钰清瞧了一眼,又低头吻上她的眼帘,口中继续道:“鸣剑只知道你我正在议亲,还不清楚具体婚期,他不会想到我们会如此快成婚。”
而她既然如此害怕,他就暂且将具体婚期遮掩下来也无妨。
反正,他会算好日子把消息传递出去,一定在婚期当天等到那人来。
不叫那人亲眼见证他们的大喜之日,又怎么能让他彻底死心。
察觉到怀里姑娘满腔焦虑渐渐缓和下来,裴钰清按下所有心绪,微微一笑,低声道:“好晚晚,你知不知道我抱着心爱的姑娘在自己怀里,她却在害怕其他男人,会是什么心情?”
谢晚凝浑身一僵,在他怀里缓缓扬起头。
两人目光对视上的瞬间,他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开口哄她:“放宽心,你未婚夫不至于如此无用,会允许他来搅合你我的婚事。”
他手捧着她的脸,拇指不自觉缓缓摩挲着她的耳后,语带无奈道:“小小年纪总爱忧虑,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谢晚凝紧绷的心绪在他的安抚下一点一点放松,最后伸手握住他的衣襟,将他扯下来些,仰着下巴亲了他脸颊一口,小声道:“我就是被他吓到了。”
怎么吓到的,裴钰清当然清楚。
云英未嫁的小姑娘睡的迷迷糊糊间,榻边立着个男人,换做是谁能不被吓着。
更遑论,那个男人还是白日里才轻薄威逼过她的人。
简介关于秋日行无cp无虐无系统温馨一睁眼却现到了架空朝代古粱国,看来自蓝星的裴秋如何在贫瘠的土地上活出自己的精彩,本书通过越文的视角看裴秋的点点滴滴~看越文如何一步一印坚实的逐步成长~...
时忆,时氏集团大小姐,上辈子带着亲情滤镜被害离世。重生归来,她不在眼瞎,披上战甲,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时家,找到弟弟。骆祺,骆氏集团继承人,回国接手家族集团,杀伐果断的霸总,却在遇上时小姐之后屡屡碰壁,他誓一定要把人拐回家。...
简介关于级系统,征服女神就变强叶东,一个普通大学生,苦苦谈了三年的女朋友,被她当做备胎一样放弃了,无意间觉醒级女神返利系统,只要是为达到系统标准的漂亮女生花钱,都能最少双倍的返利,颜值越高的女生,就返的越多,最高可达1oo倍!从此,叶东的人生也是来了场逆风翻盘的绝地反杀!...
人间悲喜,天定王朝兴替,天定世事浮沉,还是天定这天道,把人间当作一方棋盘,天下众生,皆是它的棋子。它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这芸芸众生,多半也早已认命。直到有一天,它惊异地看到这方棋盘的对面,坐下一位年轻人,随手落下一子,而后对它含笑道自己下,多没意思啊?...
裴云苒苦修无情道,好不容易坐上了老祖的位置,可以享福了却被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八字也相同的人献舍过来。原主是个小可怜,被一碗白粥pua了一辈子。裴云苒来后。什么垃圾养父母,踹掉!为了能养活自己,裴云苒开启了一条算命直播路。打工人问我啥时候升职加薪。裴云苒祸福相依,虽然你马上就能升职加薪,可你也马上就要被老板现摸鱼后开除。从不信这些玩意的总裁你算算我命格如何。裴云苒你是不是天天做梦拜堂,对方还是个男鬼。所有人都以为,裴云苒是个碰瓷豪门的蠢货。所有人都等着裴云苒被打脸。没想到裴云苒不仅一算一个准,文能测字看相,武能暴打恶鬼,直接火的不要不要的,不仅如此,还摇身一变成了豪门真千金,身价直接翻了好几倍!至于养父母一家裴云苒占了我的东西,可是要还的。我掐指一算,你们全家马上都要玩完!...
简介关于良缘悖论她被亲爹谋财,被亲姐姐谋命。重生后最大的心愿便是觅得良缘,然而良缘难觅,她遇到的都是疯子。懵懂幼子,久病老父,都是教人成长的。可惜穆旭东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四十二岁便战死沙场,他十七岁失怙至今,孑然一身,背负的唯有国恨家仇。元祚生为至尊之子,却错失至尊之位。生而为人,肩上总有卸不掉的担子,总有一件必须做的事。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受到的伤害,感受的疼痛,都必须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