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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百合 上（第2页）

“怕？怎么会呢？“

“喜欢十五分钟报告一次，还是实时更新呢？“

“我有话要说。“

“怎么了？“

薇薇安娜静默片刻，走到丽艾尔面前，在她的电脑边的椅子坐下。她注意到丽艾尔打开的页面和眼前的外卖，看来是真的想为她添置防身之物。

“二十年前的十一月三十日，救下你的女子叫卡琳。“

“卡琳，那就是你的真名吗？以后我能叫你卡琳姐吗？“

“不可以。“

“为何？“

“因为我确信救你的是卡琳，但不能确定我是否就是卡琳。“

“你在说什么？“

“二十载光阴，有些秘密已无须隐藏。我曾是个能力者，在曙光的秘密研究中成长。“

“……我想到了，当年恐怖袭击的威力巨大，唯有能力者方能保护我。我长大后开始搜集当年案情真相，网上也有零星信息，有人说目睹过多位模样相同的人类。虽受众多质疑，但我幸运地在管理员删除前下载了图片，图中有人声称见过几个衣饰表情皆同的女子。“

丽艾尔拿出手机展示照片，虽然模糊，但仍勾起薇薇安娜对那女子衣饰的回忆——黑衣黑裤，黑帽，卡片。

薇薇安娜取来纸笔，画了四个人偶和一个特别的红色人偶。她的绘画技术虽欠佳，但慎重地删掉了三个人偶。

“我曾在团队里，原计划越狱，但在逃脱后遭遇队长苍雪的背叛。其余队员被她清除，奇异的是……我们的记忆融合，她们的灵魂挤入我的意识。所以我……不知自己是谁。但你为我们提供了一条线索，非常感激。“

“嘿，不客气，这是我的责任，卡琳姐，我一直想……“

“所以我们决定离开此地，一致同意。“

“……什么？“

“二十年前，我们亲眼见她离去，以为她会受到良知拷问，不会重蹈覆辙。我错了。今日再见她，非但毫无悔意，竟利用队友的死来壮大自己。所以我必须打败她，尽管她如今更强大。她叫苍雪。“

“所以你说的那个追踪你的人就是她？还用我的终端遛狗，对了，我把终端挂在狗脖子上了，她应该绕了很多圈吧。“

“原来是绑在狗颈上的。“

“嗯，那时你还没跑远，但我过去时你不见了。“

“我一直躲在附近，但最终还是被现。“

“但你的记忆涉及到多人，或许你并非她寻找的目标，或许你们搞错了……现在还有时间，我可以助你找回记忆，终有一天，你会记住自己是谁。“

丽艾尔紧握住薇薇安娜的手，希望留住她。

“问题是……我没时间了……“

“怎么了？“

“此刻，她正赶来杀我。“

丽艾尔恐惧地握紧薇薇安娜的手，红笔离最后一个黑人偶尚远，即使松开再抓也不会触碰。

“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