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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我就不能有一次选择吗！”

未知的代价可能会让他失去小语，凌久时声线嘶哑而低沉，眸中闪过泪意。

“凌凌……”

阮澜烛尝试着去扶爱人轻颤的身躯却被他躲过，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我可以去慢慢地接受一切对我来说不如意的事情，但我接受不了我所亲近之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子去隐瞒我去欺骗我，甚至为了我去死！告诉我，代价到底是什么！”

凌久时紧紧攥着拳头试图用低吼掩盖内心的痛苦，但眸中的泪水无法隐藏，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要失去眼前被他当成弟弟的小语了……

“凌久时，我说过所有人都会拥有最好的结局，你就不能笨点吗！”吴语眼眶通红朝他嘶吼回去。

“那你的结局呢，你的呢，陈非呢！”凌久时颤抖着双唇看到神色动容的小语，继续说道，“还有你哥，你有想过这一切吗。”

“凌久时，你要是有第一扇门那么好骗就好了，现在倒好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吴语嗤笑一声，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想到陈非和吴琦内心的痛苦如浓墨一般笼罩着他的眉眼。

“凌久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必须要有答案，而我的选择就是尽我所能保下所有人。”

原以为改变了吴语想法的让凌久时嘴角微微勾起。

他低沉的话语传来让他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他甚至偏执的想要和所有人待在那个虚幻世界，也不愿意牺牲他的爱人和弟弟。

“阮澜烛，我说过你可以自私了。”

“如果，”

阮澜烛神色纠结，停顿片刻道，“如果要以你消失的代价来换取我的自私，我知道凌凌不愿意，所以我也不愿意。”

吴语看看俩人同样坚定一致的神色，知道再耗下去也没用，叹气道，“我尽我所能保全自己，可以吗？”

“多少把握，别骗我们。”

凌久时微微眯起双眸，神色锐利的打量起他的微表情。

“至少百分之九十。”

吴语曾经作为一个系统太知道怎么伪装自己了，他毫无破绽的神情让凌久时信了一大半。

“谢谢你的那颗糖。”

看到几人重新商量好的画面，阿雪出声道得到吴语地点头回应后，嘴角挂着微笑和小月一起踏进了虚幻之生。

他们则进了真实之死，阮澜烛打开了属于自己的最后一扇门。

“阮哥，凌凌哥，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们了，”吴语凤眸含着泪水，“再见。”

在俩人瞪大的眼眸中，身后升起一扇粉蓝色的门吴语亲手将两人推了进去，这才是属于你们的真实之生。

随后光芒散尽之时凌久时耳边传来吴语低喃一句，‘帮我跟陈非说一声我很爱他，还有抱歉。’

“又回到这里了，圆圆害怕吗？”吴语摸摸圆圆的脑袋，低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