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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珍贵妃娘娘,奴才有急事禀报!”福顺的嗓音划破了寝殿内的旖旎,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裴景珩微微皱眉,松开苏沅,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福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回、回陛下,养亲殿方才传来急讯,永昌公主突高热,呕吐不止,情况颇为不妙,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苏沅闻言,心中一惊,昨儿个她才刚提点过宫人们要精心照料皇子公主们,怎么今日一早永昌就出了这样的事?
裴景珩迅起身,一边穿着外衣一边冷静地吩咐:“立刻召太医院院正及众位院判至养亲殿,务必全力救治永昌!”
“是,皇上!”福顺领命而去。
苏沅顾不得身上的酸痛,连忙起身穿衣,“陛下,臣妾也去看看永昌。”
裴景珩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两人迅赶到养亲殿,只见太医们正在为永昌公主诊治,宫女和内侍们个个面露忧色。看到皇上和珍贵妃到来,众人纷纷行礼。
裴景珩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快步走向永昌的摇篮。只见小小的孩子躺在摇篮里,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哭声微弱,听得人心疼不已。
裴景珩脸色铁青,他紧紧盯着正在为永昌诊治的院正姜迁,“公主情况如何?”
苏沅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攥着帕子,担忧的目光落在永昌烧得通红的小脸上,又焦急地看向自己的外祖父,一颗心七上八下,仿佛悬在半空中。
永昌公主还这么小,和乐乐一样,都是软软糯糯的小团子,自然不忍心看她受苦。
而且永昌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裴景珩必定会迁怒于太医院,到时候,只怕外祖父也难辞其咎。
姜迁捋着花白的胡须,仔细查看了永昌公主的症状,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回禀陛下,老臣方才仔细诊察了公主的脉象,依老臣看,公主这症状,像是中毒了。”姜迁沉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中毒?”裴景珩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中似有风暴在酝酿,“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姜院正可查出是何毒物?”
“回皇上,公主所中之毒并不常见,老臣还需要些时间才能确定。”姜迁拱手道,“好在公主中毒不深,及时现,尚可医治。”
裴景珩紧绷着脸,追问道:“那该如何医治?”
姜迁沉吟片刻,答道:“需得尽快为公主施针解毒,老臣有一套独门金针秘法,再辅以汤药,可解此毒,只是……”
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姜院正但说无妨!”裴景珩语气急切。
“只是老臣年事已高,近来手抖得厉害,而公主年幼,经脉纤细,老臣怕……”姜迁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裴景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急如焚。他环顾四周,却见一众太医皆是面露难色,无人敢应。
在场众太医心中也纷纷叫苦。
姜医正心胸开阔,都曾教过他们金针秘法。但是那套针法,实在过于难学,他们只掌握了皮毛。如今岂敢在年幼的公主身上下针。
“老臣该死,还请皇上恕罪!”姜迁连忙要跪下请罪。
“姜院正快请起,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裴景珩一把将他拉住扶起,“只是,如今情况紧急,可有其他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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