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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你既然知道要被罰,還敢做出這等事情?」白琴師不懂,這人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白琴師掌控整個長安,什麼人什麼脾性了如指掌,但這人腦子裡到底想什麼。
「他們每次都說:哎呀白琴師在煙花之地實在不妥,但是又沒人幹這事兒,所以我就來了,我是不是很厲害?」付之南睜著狗狗眼,期待滿滿的看著帶著冪籬的男子。
可惡,事已至此只能賣萌躲禍。
「蠢貨!」白琴師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掌控那群自詡才子的儒生罷了。
知道那群儒生最喜歡這種什麼風塵才子的戲碼,陪那些人玩玩。
沒想到真的有個蠢貨做出這等事情。
「好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罵蠢貨了。」付之南吸吸鼻子,叫來小廝伺候,自己乖乖去書房找父親。
等人走之後,從尋香閣一同來的小廝上前跪下,「主子,要不要殺了這一家?」
白琴師不言語,轉而摘下冪籬換上面紗從窗戶一躍上了屋頂。
果然,到書房裡,付之南就被父親罵了。
「你居然干出這種勾當,你和那些強盜有什麼分別?我從小叫你知書守禮,你怎就不聽話啊!」付老爺氣得手抖,山羊鬍也隨著話語一上一下。
一旁的付之民趕緊上來勸道,「南兒還小,他哪裡知道那麼多,父親彆氣。」
「父親對不起。」付之南跪著給父親磕頭,起身繼續說道,「其實我沒有搶他的,只是大家都覺得白琴師不應該在那個地方,我就把他請到府里。現在在靠近角門的小院裡,若是他想走,那明日我就讓他走,我請他來也不是要據為己有。」
「唉!」付大人也知道自己這孩子的脾氣,從小就讓民兒寵壞了。加上長得也可愛,自小就受寵。
才養成這樣的性子,付大人知道南兒品性不差,但就是蠢,總是弄巧成拙。
「你,你去祠堂跪著。」付大人也沒想重罰,「民兒,你去院子拜見白琴師,先給人家賠禮道歉,若是想走那就安排人送回去,若是不想走就留下。」
「是。」
「那兄長要問問白琴師餓了嗎?要不要吃東西。」付之南說完這話,突然抬頭看向屋頂,男主攻應該走了。
走了就不用做戲,起身拍拍膝蓋上的灰塵轉身出去祠堂罰跪。
「唉。」付之民無奈,只能先去小院子拜見白琴師。到的時候聽說已經休息,也不敢打攪,叫廚房送些糕點清粥過來。
付之民回房,叫夫人秋娘送些被褥到祠堂,祠堂陰冷南兒先天體弱,要是病了怎麼好。
「嫂嫂,你怎麼來了?」付之南剛跪沒多久就覺得冷,想著要不要逃跑。
「你兄長怕祠堂冷,給你送些被褥過來,以後不許這樣胡鬧了,知道嗎?」秋娘一直把小叔子當做自己孩子在疼,見不得人吃苦。
「謝謝兄長,我以後不會了。」老實說,付之南都覺得原主做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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