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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查一下童言公司的工商登记信息？”童乐清冷的声音响起。

要是提前知道言婧渝是这家公司的股东，就可以避免这场尴尬的相遇。

“童律，我发在你邮箱里了……”万妮略带委屈地说。

“童……律师？”言婧渝迈开步伐向童乐追出来，但当她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时，不禁改了口。

童乐停下脚步，转头注视着言婧渝，眼神如寒潭般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感情："怎么啦？言总？"

"你坐我的车去餐厅吧！"

周围的目光都流露出一种意料之中的意味。

童乐看了一眼其他人，淡淡地回答："不用了，我和张总他们一起去吧。"

张兵用洪亮豪爽的声音道："童律，你就和言总一起吧。我们这边正好四个人，小胡送我们。"

说完，他便带着其余三人和胡谦谈笑风生地离开了。

方念的目光扫过眼前的言婧渝、童乐、万妮、华建明，心中暗自默数起来，随后她为难地开口：“婧渝，我们这边坐不下啊！”

言婧渝心领神会地递给华建明一个眼色，后者瞬间领悟，他咳嗽一声：“呃，方总，言总，不好意思，我等会儿还有点事儿要处理，就不和你们一起去吃饭了。”

如此一来人数刚刚好。

没过多久，司机便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楼下。

方念二话不说，伸手拉开后排的车门，转头道：“两位律师，请上车吧。”

童乐微笑着轻点下头，表示回应，然后径直坐在后排最靠里的位置。万妮也紧跟着上车，挨着童乐坐下。

就在方念准备迈入车厢时，言婧渝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压低声音：“你坐副驾驶吧。”

方念讶异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问，转身坐到副驾，言婧渝则坐在了后排的最外面一个座位上。

万妮被夹在言婧渝和童乐中间，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聪明如她，早已猜到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车厢里的气氛异常安静。

方念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径直问道："婧渝、童律，你们认识吗？"

"认识。"

"不认识。"

两人竟异口同声地回答。

言婧渝微微一怔，她不明白童乐为何不肯承认与自己相识。实际上，此刻她的心中充斥着无数的疑问，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童乐说，但很显然，这个时间点并不适宜。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整个氛围愈发显得压抑。一路上，几乎没有人再开口讲话，唯有那空调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回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