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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邵看刘明洋清理王家行后洞,轻声说“慢点儿,你那指甲留那么长,刮伤了他怎么办?”刘明洋瞪了丁邵一眼,手下力度放松,依然问他“我说,你怎么不用他上面的嘴呢?”丁邵撇了撇嘴“你当我没用过?从来都是我舔他,我舔他,他次次都射,可他舔我一回,差点儿没把我咬成性无能,技术糟糕透了。”刘明洋噢了一声,一瞪丁邵“那你让我用上面的,想我死啊?”一把扯起王家行说“我带他去洗澡。”
丁邵趴在床上,看着床单上斑斑驳驳精液发愣,那些液体都凝成了块儿,一块块的硬在那儿,证明着他们有多么疯狂。丁邵烦躁得用两只手捂住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特别不安,烦躁得不知所措。浴室里呜咽声和喘息声不断,丁邵知道,刘明洋肯定是在里面又做上了,叹了口气,叼只烟在嘴里,四处找打火机。
他的打火机不记得丢到哪里去了,走到厨房用煤气点了火,刘明洋家里什么都没有,一点儿吃的都没预备,这是新建的别墅区,附近连个超市都没有,最近的小卖部有两站地距离,丁邵懒得出去,打开电视换了换台,没有什么好节目,心里像有事儿放不下一样,闹哄哄的,关了电视想了好一会儿,只好上楼。
楼上,刘明洋搂着王家行躺在床上睡觉,可能是怕王家行跑掉,两只手腕都用皮套套着,另一头链在床头,王家行大睁着双眼,细细的瞅刘明洋,轻轻的把手铐上的链子绕在刘明洋的脖子上,做了个勒的动作,丁邵挑眉看他,王家行不会有这胆的,他确定。
王家行还真的没胆,始终没勒,他也就是想想,松开铁链生气的晃动,弄得哗啦哗啦直响,刘明洋搂着他张嘴含住肩膀,没用力咬,就是用嘴唇含着,握着王家行的手,又睡了过去。王家行一回头正对上丁邵的眼睛,见丁邵看他,狠狠的瞪了丁邵一下,别过头去睡觉。
也就一瞬间,丁邵像三九天又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似的难受,从心里往外的发寒,王家行刚才那眼神里,是恨。
丁邵爬上床,伸手去摸王家行的脸,可是王家行闭紧眼睛往刘明洋怀里缩,丁邵的手停在他脸侧一厘米的地方,说什么也摸不下去了,王家行瘦削的脸颊、紧闭的嘴唇,还有密实睫毛投射出的阴影,组合在一起,就是无声的拒绝。
王家行恨他,或者说是厌恶,厌恶到不愿意让他碰,丁邵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其实不想这样的。
刘明洋圈紧了手臂,王家行和丁邵都不动,像木偶一样,丁邵用手抹了一下脸,横下心抬起王家行一条腿,刘明洋嘟囔着“别乱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一见是丁邵,皱头眉头说“别折腾了,我刚给他上过药。”看王家行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缩在怀里,亲了一下他脸颊“他好不容易才睡一会儿,你别闹,去买饭吧,饿死我了。”
丁邵坐了一会儿,下床穿衣服,他也饿了,这两天行力消耗挺大,刘明洋家里一点儿粮食都储备,想煮白粥都难,刘明洋不提还好,一提他肚子也咕咕直叫。
这附近丁邵不熟,开着车在外面兜了半天,开出好几里地才找到一个堡子,百货店里的东西还真不少,除了厂家地址不明之外大多还看得过去,幸运的是,还找了家饭店,点了几个菜。
这地方的饭店似乎都没有保鲜盒,丁邵一说打包,勤劳的服务员掏出一叠红色塑料袋,动作利索的端起盘子就往里倒,这种塑料袋他在家都套垃圾桶的,丁邵张了张嘴,终于什么都没说,有吃的就不错了。
路上丁邵一直在想王家行现在对他的态度,想着想着就懊恼不已,揪了半天头发也没想出他该怎么办才好。回去以后,停好车,把食物重新装盘,给大少爷端上楼,一见刘明洋,丁邵肺差点气爆炸。
刘明洋正趴在王家行身上,把王家行两条腿压在身体两侧,嘴里含着他的性器给王家行口交。王家行眼帘不住的颤抖,一身绯红颤栗的扭动着。凭以前经验,丁邵知道,王家行情动了,很快就会射。以前丁邵特别喜欢看这样的王家行,总是变着法的挑逗他,用尽手法撩拨,然后咬着他的耳朵说“其实你也挺享受的,是不是?”满意的感受到他绷紧的皮肤与羞涩的模样,可是现在,当他躺在别人身下露出这副表情,丁邵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儿,别扭得很。一抬脚踢上刘明洋的屁股“我说,你干什么哪?我去给你买饭,你在这儿乐,起来,吃饭。”
刘明洋也不回头,反手一拍丁邵的臭脚,吐出王家行的分身,边用舌头舔弄铃口边说“别瞎踢,把肾踢漏了。让你去买饭,你是不是先找块地,现种的大米啊?都多久了?饿死我了!我要先吃。”一张嘴含住王家行挺直的分身,舌头灵巧的在里面翻转,不一会儿就见王家行抬高了腰,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热流都射到了刘明洋的嘴里。
王家行疲惫的张开眼眸,却诧异的睁大瞳孔,只见刘明洋喉咙上下滑动,分几口把他的精华都吞了下去,丁邵每次都是在快喷的时候躲开的,躲不开也会吐出来。
丁邵像看怪物一样神情诡异的问刘明洋“好吃吗?”“嗯!很美味。”“屁!”刘明洋像中了彩票一样乐颤颤的蹦下床,去抓盘子里的软炸里脊吃“嗯~这地方也有手艺这么好的饭店?”刘明洋端着盘子又蹦回床上“好吃是挺好吃的,不过,丁邵,我问你,软炸里脊怎么都是鸡肉啊?鸡有里脊吗?都长什么地方啊?”丁邵用手扒着下眼皮做了个“你傻”的动作说“只要不是猪食,你就凑和吃吧。”
从刚才丁邵就一直盯着王家行看,王家行不说话,也不动,就躺在那儿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是从早上开始的,只要两个人的气场一交集,就有冷气在空中凝结。
刘明洋呵呵一乐“行啊,能吃就行,什么都没有我们行行好吃。”把盘子放在床上,拖过王家行,和声和气的跟他说“该喂你了。”于是面对面的进入王家行体内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拿起一块“里脊”,含在自己嘴里一半,另一半送到王家行嘴边,扣着王家行后脑,嘴对嘴的喂他。
近一天水米未进,王家行确实饿了,咬了一小口就想闪开,刘明洋却把剩下的又都弄到他嘴里。这种吃法真别扭,王家行挣扎着要下去,反倒被刘明洋扣着手腕翻身压到了下面,侵犯的力度越来越强,王家行有些麻木了,只有刚冲进来和退出去的时候才会火辣辣的疼,现在只是胀得难受,嘴里也被堵得没有缝隙,只好张嘴吃掉。喂了小半盘,王家行终于得空说了句话“能换一样吗?我想吃香菇油菜。”
刘明洋愣了一会儿,立刻笑得像花儿似的。这还是王家行除了啊啊的叫声与喘息外,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丁邵还真买了香菇油菜,本来在桌边正气呼呼的吃,一听王家行说话,扔下筷子就走了过来。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分身,在王家行已经红肿不堪并且正夹着刘明洋下同的后穴里又加入一根手指,刘明洋见丁邵脸色不善,怕他胡来。“丁邵,你先吃饭。”丁邵一拨拉刘明洋,要把他扯出王家行体外,刘明洋被他连扯连推得差点儿摔到床下,扶着床沿坐稳后调整了一下位置,仍然留在王家行体内“丁邵~~,你疯啦?”刘明洋不满的冲丁邵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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