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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淑曼沒再說什麼。

顧丘昂奇怪，今天老婆到底怎麼了，心事這麼重，回去要問問她。

一頓飯吃到中間的時候，顧溯去上廁所，沒一會兒許雯悅就跟了出去，謝溪看著許雯悅離開的背影，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出神。

洗手間外面的走廊，許雯悅站在窗戶邊等顧溯，見他出來，叫住他：「顧溯哥，能聊一聊嗎？」

顧溯停下腳步，「你想聊什麼？」

許雯悅仰起頭看他，說道：「顧溯哥，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謝溪跟你說什麼了？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謝溪是什麼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不要相信他身邊的那些人說的那些話，你應該多問問其他人，你不該和他走那麼近，你怎麼還和他報一個城市的學校了？是不是謝溪讓你和他一起的？」

顧溯本來一開始就想打斷許雯悅了，但又想聽聽看，她到底還想怎麼污衊謝溪，聽完以後，顧溯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在你眼裡，謝溪是哪種人？」

許雯悅一愣：「什麼？」

「你說我不該和他走這麼近，那你為什麼不在長輩面前表現出來？」

許雯悅皺眉：「那是……因為我不想謝叔叔擔心。」

「那就當你是吧，」顧溯不想和她說太多，「但那是你的想法，雯悅，我從來沒有對你有什麼想法，謝溪也沒跟我提過你的事，反倒是你，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詆毀謝溪。」

顧溯看著許雯悅白了的臉色，還是直言道：「說句實話，我跟你也六年沒見了，沒那麼多交情，但我有自己的判斷，我知道謝溪是什麼樣的，不需要你來說。」

許雯悅捏緊衣擺下方，見他抬腳要走，脫口道：「那我呢？不說謝溪，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就這麼對我？」

顧溯轉身：「抱歉，我不喜歡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許雯悅看著顧溯走遠的背影，忽然睜大眼，因為她看到謝溪突然出現在那邊，還看了自己一眼，那一刻，她才真的感覺到自己像個小丑。

「你跟她說什麼了，我怎麼感覺她更討厭我了？」謝溪轉身和顧溯一起往包廂走。

顧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帶進了一間空的包廂，然後鎖上了門。

謝溪轉身，疑惑地挑了一下眉：「幹嘛？」

「跟我講講你跟她的事吧？」

謝溪往後退了兩步靠在牆上，懶懶地抬頭看他：「以前不問，現在才問？」

顧溯臉上表情還有些陰沉，說明他還在生氣：「以前是不在乎她口中的你，但我不想聽她胡亂說你的事，所以我想聽聽看，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