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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既明得到王濯夕的话时,喜忧参半。回乡进市舶司,从七品到六品,他求之不得。而王濯夕给他的其他话,让他心惊肉跳。
既然已经求了人家,而人家也了话,现在说不去,那可就不单单是不去了!可现在啥事都还没有,他又能寻谁说去。
回去便寻了苏氏,苏氏也是这话。倒是苏氏有气魄,安慰他:“咱们行商人家,哪一个生意不是风险极高?就连祖上献出去那座锡矿,不也是提着脑袋赌一个不追溯不深究。”
“话是如此,可好容易脱了籍,看着日子好起来。唉,可不能为了一时之利断了全族的生路。”
苏氏与他翻过来复过去屡了数遍,到底没什么好办法,终是白氏拍了板:“咱们回了广南路,办法怕是比现在多。”
徐既明稍稍安心,毕竟,也没其他办法了不是。若是走一步看一步,那还是熟悉的路好些。
徐既明回到家中,刚梳洗过,苏氏就让人流水般送来各色汤水。徐既明哭笑不得。自从儿子得了热痱,又不肯用冰,苏氏便想尽法子吃食上给儿子补一补。
一日三顿老汤,早晚还各有讲究。儿子知道母亲一片心意,若再佛了她的意,只怕她更不安,还会想出其他法子。
这汤水熬出来就不能只熬一个人的,弄得徐既明也是整日左一碗右一碗,走路都觉肚子里的水咣当作响。今日是鸡骨草蜜枣横脷,徐既明稍舒了口气,好歹不是她又从哪个郎中处寻的古怪方子。
徐既明今日忙完衙门的事,还去了王弥远府上,回来的就晚了不少。苏氏命人摆上饭菜,徐既明看了看两只碗,便问:“你还不曾吃?我不是打人来说不用等我。”
苏氏布菜,往徐既明碗里添了山药莴笋,眼皮都没抬:“想着你今日的事不知怎样,便等着你一块吃。没事,我吃了两块点心垫了垫。”
徐既明听苏氏提起,想起要与之商议的事。天热,胃口都不算太好,匆匆扒了几口,算是吃过了。
苏氏知道他有话要说,让人撤了饭食,茶泡得酽酽的。两人坐在榻上,苏氏拿了本账册。
见苏氏一只手打着算盘如飞,徐既明抿了口茶,才点着苏氏手里的账册开口说道:“今日王弥远寻我,又问账册的事。”
苏氏赶紧在某处划了个记号,略记了几笔。停下手里的活,拿湿帕子净了手,端着茶坐好听。
徐既明见妻子停了算盘,专注听着,便继续说:“你知道,咱们家这样的,读书未必读得过人家,做官也没什么门路,可算账,那是一等一的好。”
徐既明疏散地摇着扇子,可苏氏知道夫君今日可没有闲话的心情,他说账上功夫好,那……?
见妻子高挑眉毛,徐既明笑了。他这妻,贤惠是其次,能说得上话,心思玲珑,这些年他颇觉日子舒心。
“放在市舶司和另外那边的,或是三柱结算或是四柱结算,看个大概,总是清晰的。”
听话听音,苏氏明白了。无论三柱还是四柱,都是最简略的记账,大致也就看出旧余和新收,再开除支出而多出实在。
他们自己的生意都还用龙门帐法呢,分进、缴、存、该[1]四类,核算“进”是否多于“缴”,或“存”大于“该”,且要计算两组之间的平衡以看盈亏,更不用说还有彩项结册[2]和存除结册[3]。
若夫君只给出去的是三柱或四柱结算,其余信息暗藏期中,若是懂帐的人,自能看出其中差别。苏氏便点了点头:“内行看门道,账册要是能拿稳了,到底有个依仗。”
顿了顿,看了眼夫君,问:“赵先生还常寻你说闲话?”
徐既明点了点头,见苏氏听懂了,便压低了声音屈身往前,与她头抵着头说:“这个赵修平,账面功夫极好,我试着点出过几个地方,他似都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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