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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头疼的时候,贺秋秋常常暗地里腹诽周洋上辈子肯定是个哑巴,所以这一世话才这么多。偏偏他只要一不上课了嘴巴就关得紧紧的,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撇开周洋的大胡子和严厉的教导方式不提的话,这位老师倒真是一位很好的老师。弟弟贺韬韬才学的时候,同样是指法和力度都不够,拉出来的曲子“吱吱嘎嘎”地像是鸡被掐住了脖子,难听得要命。在楼底学钢琴的孩子们集体抗议之下,俩姐弟的学习场所不得以搬到了这最高且狭窄的楼上来。
连弟弟自己都要放弃了,说自己不是这块料。这位周老师倒是越挫越勇,每天教习完了贺秋秋之后,就端了个小板凳坐在贺韬韬的的对面手把手的教,其之耐烦其之细致,让身为姐姐的贺秋秋每每汗颜。
当贺韬韬第一次成功地拉出了一小段乐曲之后,大胡子在背人的僻静处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抽抽嗒嗒地抹起了眼泪。无意间偷眼瞧见的贺秋秋心里不由叹服,君真乃性情中人。
周小英就是在这个时候上来的,依靠在门柱边上,静静地听着俩姐弟那可以称之为噪音的琴声。贺秋秋无意当中抬起头来,看见的就是一幅极美的图景,在窗户外面和暖的春日投过来的斑斑驳驳的阴影之下,一个披散了的头年轻女人影影绰绰的露了半张精致的脸。
听到曲子停了后,周小英走了过来。她的腰肢极细,一件简单的棉裙竟然让她穿出了一种袅袅娜娜的姿态。秋秋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比她更像女人的女人。站在亮处的时候,她的面容终于露了出来。
秋秋曾经以为那个杨冰冰的妈妈长得就够漂亮了,但是这个周小英竟不能让人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仿佛那是一种轻忽的亵渎。她的五官其实说不上多精致,但是那种黛色的眉、流转的眼神、月季花瓣般的嘴唇、细糯的牙齿组合在一起之后,加上她那仿佛牛乳般的皮肤,耀眼得似乎是一尊釉色无暇姿态极美的瓷器。
她像希腊神话里的月之女神一样走了过来,俯身在秋秋的面前,拉起了她的一双小手,笑盈盈地说:“这么修长的手指,学什么古筝嘛?多可惜啊,跟我学钢琴吧!”
似乎有一道光芒在面前闪烁,贺秋秋只能张着嘴傻傻地望着她。突然一只粗壮的手斜伸了过来,是周洋。他涨红着脸气呼呼望着周小英怒道:“姐,你行行好吧,这是我仅有的两个学生,你还要来挖墙角吗?还有,你那套爱招惹别人的功夫别用在我的学生身上!”
贺秋秋此时才知道,这个慵懒的有着妩媚风情的女人竟然是大胡子周洋的姐姐。天哪,这个大胡子又邋遢又凶巴巴的,而周小英看起来何止是千娇百媚可以形容,这俩人居然是亲姐弟?贺秋秋左看右看,严重怀疑周家的老爸老妈在医院里是不是抱错了孩子。
周小英似乎习惯了弟弟的咆哮丝毫不以为意,转头对了秋秋问道:“小妹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贺秋秋这时候才觉得楼里的气氛有些箭~弩拔张,连忙正色说道:“谢谢老师,我更喜欢古筝!”
周小英便极飘忽地一笑,神情似乎有些落寞,秋秋正在回想自己的语气是不是有点过于僵硬了。却见那个蹙眉的女人忽然一阵爽朗的大笑,“周洋,你的学生不肯背叛师门呢,看来你终于长进了啊!哈哈……”
敢情是找自己开涮啊,贺秋秋心里悻悻然,但是却奇怪地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那个周小英大笑过后,似乎是转瞬之间就换了一人,变得又大方又爽利。先前那个脆弱得像一缕菟丝花,近乎幽柔哀怨的女人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贺韬韬凑近了她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姐姐,你看那个女一会哭一会笑,她的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啊?”
贺秋秋差点被口水呛着了,连忙用一阵咳嗽掩饰过去。
也难怪弟弟这么说,在家属大院里就有一个女疯子,听说是所遇非人精神受到了打击。平常时她还好好的,病一时她就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见了人就说个不停,还喜欢跟在孩子们的身后跑。其实她并没有做出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情,但是大院里的孩子还是很害怕。每每遇见了,宁愿绕很远的路也不愿跟那个女疯子面朝面。
不知道为什么,贺秋秋第一直觉这个长相很甜美的周小英比起她那个凶巴巴的弟弟要厉害得多,在她的面前最好不要乱说话。
周小英望了一眼眼前都不自觉地带了一种戒备神情的师徒仨,心里忽然一阵好笑。就撩了一下头曼声道:“我出差回来带了几斤南方的红橘,下来一起尝尝鲜!”说完也不待几人搭答话,趿拉了一双黑色的绣了紫色并蒂莲的拖鞋极斯文地下楼去了。
周洋苦恼地扒拉了一下头,转身对俩姐弟道:“等会下去之后,不论我姐说什么你们只当吹耳边风没听到。我父母死得早,她的婚姻又不怎么顺当,就变得有些古古怪怪的,你们……”
忽然想到眼前的孩子大的不过十二岁,小的不过九岁能懂些什么呢?只得烦躁地又扒拉了一下头,颇有些垂头丧气地下楼了。
贺秋秋姐弟俩下来时,周小英正端坐在琴凳上,轻慢而优雅地弹着一《致爱丽丝》。优美的曲子从她的手下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几个孩子或坐或站地围在她的周围。
通过这段时间的恶补,贺秋秋对于乐理已经知道很多。这钢琴曲是德国作曲家贝多芬年轻时所作,乐曲以回旋曲式写成,是献给伊丽莎白·罗克尔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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