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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开始,每人面前一堆筹码,盲注下好,随后荷官开始牌,每人拿到两张底牌。
看牌的时候,顾席坐得懒散,左手掀牌随意看了看,袖口微微往上,男人左手腕上的女士镶钻腕表太过耀眼夺目。
裴云深视线一下被吸引住,“哟,顾总这表不错啊。”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看了过去,祝曼也是。
她有点意外,没想到这男人还戴着自己那块表。
不是很懂他什么意思。
“这看着有点像不久前热报上的那块啊,内地神秘女富豪?”
“确实,看着一样。”
几人打着牌没停,荷官出三张公共牌到牌桌中央,依次加注。
裴云深笑道:“顾总,要不这局就赌你戴着的那块手表。”
“不赌。”男人回答直接。
“怎么,这么宝贝?哪个女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嗯,算是。”顾席语气随意,顺便捻了一叠筹码往中间一推,神情淡淡地看着对面的祝曼,眉眼轻挑。
祝曼没理会他。???.
经过几圈押注,桌面中央已积了一堆筹码,最后亮底牌。
六人翻出牌,顾席,同花顺,胜,荷官将筹码一一收到他面前。
……
往后的数盘,顾席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
这男人,心理战玩得相当得心应手,好多盘都逼得裴云深几人主动弃牌,最后一揭牌,一手烂牌被他唬上了天。
下一盘的时候,几人贸着跟他来,一开牌他又是一手好牌,来来回回,裴云深盛霄几人不仅筹码输光,心里还大受打击。
如果这不是盛霄自己的地盘,他都严重怀疑那荷官是不是顾席的人。
再看祝曼,面前筹码虽说不多,但也不少。
裴云深知道是某人故意下手轻的。
他座椅往某人身边一移,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我说顾席,你这过分重色轻友了啊,对兄弟大开杀戒,对美女慢条斯理,这里放放水,那里弃弃牌,可真给你能的。”
“怎么,不服?”顾席没有看他,语气懒淡。
“服服大哥,我说你想跟人美女玩就直说啊,兄弟何必劳神又劳财给你俩当陪衬。”
顾席侧眸瞥了眼他,“技不如人你还话多。”
话说完,顾席摁熄手中的烟,视线懒懒扫向对面的女人:“祝总,先说好,输了别哭鼻子要哄啊。”
男人略带调侃的话一落,引得众人低声起哄了起来。
裴云深笑着摇摇头:“我说阿席你真别太狗了。”
盛霄看着他明显一直在找祝曼搭话,也笑道:“那顾总可能要失望了,想让她哭鼻子那可有点难办。”
“是吗?”顾席随便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指尖轻点,眼神兴味十足地看着祝曼,语气悠闲玩味,“这么难啊。”
他轻摸了下耳朵,想到昨晚耳边带着哭腔的娇软求饶声,啧笑了声,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祝曼淡眸回视他,从容弯唇:“顾总,那咱们就赌赌吧,如果你输了,就给大家哭个鼻子看看。”
“不错,这很可以。”裴云深笑脸跟着她起哄。
“哭鼻子可以,祝总给哄吗?”
顾席暧昧不清的话一出,再次引起一阵起哄笑声。
很明显,顾席在调戏人祝美女。
“哟哟,顾总,非得祝小姐吗,我们也可以啊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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