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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小小字句，大有乾坤。”程胥神秘一笑，又反问道：“难道你们以前调查的时候，没有对每个人的作品进行过调查吗？那些案件中的作家，他们创作了哪些作品？那些主播他们播了哪些游戏？哪些歌手，他们唱过哪些歌曲？以及丁悦然，他曾经接触过什么东西让他产生自杀的想法？”

每一个锐利的问题，仿佛都将面前的彭警长钉在十字架上反复拷打。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们这样做有自己的道理。”彭警长仍然背着手，不过这一次他是问心有愧倒退着退回门口。

在门口处，他又遇见了付明和马富。

付明拉着马富让开，生怕触到警长霉头。

彭警长却主动开口道：“你们好好学着点，他们办案子非常仔细，争取学到以后能将他们那一套严谨科学的办案方法运用到我们以后的系统中，像那种偷奸耍滑的行为，万万不可。”

“知、知道了！”付明点头，显然不知道短时间内发生了什么，让警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折。

马富仍然是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我们肯定会配合，早先你没说的时候......”

付明连忙堵住马富的嘴巴，而彭警长已经气呼呼的离开。

一整夜无眠，东边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

“没什么线索......老大，要不你看看我们总结的集中比较匹配的段落。”小吴没什么底气地说，这些段落都是从李莲花过往出版的书籍中摘抄的片段，大致可以对应上凶案现场的笔记。

程胥淡淡扫了一眼，摇头。

那些片段并不完整，一眼能看出来是摘抄者废了很大力气进行的工作。

这样的刻意并不符合李莲花作为一个创作者的完整性，他绝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隐藏自己意图。

应当是完整的。

顿了一下，他让小吴他们继续搜寻，而他自己先去别的地方看看。

江渝宁揉了揉黑眼圈，她从桌子上起身跟过去。

“怎么了，听他们说没什么线索。”说话间，江渝宁还打了个哈欠。

“没有线索，有时候是最好的线索。”程胥拿起钥匙和外套，下楼去，“一块来，我请你吃早餐。”

江渝宁搓搓手，不好意思中带着点窃喜，“我昨晚都没帮上忙，光顾着睡觉了，都怪你开车的时候没叫醒我，那瞌睡虫一旦过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根本遏制不住，我现在算是休息的差不多了。”

“行行行，都怪我，”程胥轻笑，从路边买了两份肠粉，递给江渝宁一份，两人坐在热气腾腾小摊前，“照顾了你的瞌睡虫，我也顺便照顾一下你的胃。”

“谢了！”江渝宁毫不客气，掰开筷子就刷拉拉干饭。

程胥胃口淡淡，心里还在惦念着案子，“我昨晚还以为马上能揭开摩斯密码，没想到比我预料的复杂。”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线索就是最大的线索？”江渝宁一边扒拉着肠粉，一边含糊不清发问，眼睛亮晶晶显得清澈而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