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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轶昭气得都快哭了,她招谁惹谁了?
见着苏轶昭死死扒着衣领,黑衣人有些生气了。
“你要是真没拿,搜身不是正好证明清白?你怕什么,又不是大姑娘!”
苏轶昭闻言脸涨得通红,都快滴出血来似的。
面具少年看着不断挣扎的苏轶昭,身板瘦弱,九岁只长到他的肩膀处。
刚才他掐住对方的脖颈,感觉一用力,纤细的脖颈就会应声而断。
黑衣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手起掌落,苏轶昭立刻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黑衣人松了口气,“这小子可真难搞,这样安静多了!”
就在黑衣人的手放在苏轶昭的胸口处时,面具少年终于开了口。
“令牌不是他拿的,送他回去吧!”
黑衣人很是纳闷,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主子!就这样送回去?您可别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也许故意派了这样的人来蒙蔽咱们。”
“他的身份经得起推敲!若是人没了,很容易惹来麻烦。”
面具少年看着昏睡过去的苏轶昭,面容还很稚嫩。睡着的样子居然有一点点可爱。
黑衣人不明白自己主子怎么突然就大发慈悲了,“那咱们刚才说了不少,他若真是那边的人,会不会已经识破了咱们的身份?”
“他在明,咱们在暗!他若是真有问题,咱们也可顺藤摸瓜。”
面具少年突然看到了脚下的银票,将其捡起,仔细端详了一番。
“身上除了令牌和银子,别无他物。令牌还在身上,那消息是怎么传出去呢?”
他的目光突然放在了大丰钱庄的章印上,“此人月余便要去一趟钱庄,一个小酒肆,哪里来得这么多利润?这一次居然换了一百两?”
面具少年突然折回圆桌前,冷声道:“点灯!”
黑衣人立刻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凑上烛台。
等面具少年将银票凑近圆桌前之时,发现银票渐渐起了变化。
“少爷!少爷!”
朦朦胧胧中,苏轶昭只觉得有人在摇晃他的身体。
她睁开眼,发现眼前有些模糊。
“少爷,您可算醒了!怎么睡得这么沉?”
侍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苏轶昭惊得一咕噜爬了起来。
“侍方?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苏轶昭拉着侍方,这小厮虽然吃的多,人也有些傻乎乎的。但人没了,她回去也不好交代。
“少爷!咱们怎么来客栈睡下了?您这么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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