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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啊?怎么站在县衙门口半天?”
“是不是得罪县令了?哎呦,那可不好过了,这个李县令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他还是首富李家的人。”
“呀,那这个小姑娘可惨了,李县令……啧啧……不敢说不敢说啊!”
几个身穿麻衣的中年婶子,坐在茶摊上,磕着瓜子,瞅着姜池方向,互相交谈着,看着姜池的眼中满是可惜。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了,姜二小姐,今日县衙实在是太忙了,怠慢了姜二小姐,还望姜二小姐海涵!”
这时,一个矮胖的身影从县衙门口跑出来,肥胖的脸上堆着笑容,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气喘吁吁地给姜池点头请罪。
姜池没有答话,只淡淡地注视着李县令。
李县令讪笑着,伸出肥胖的右手:
“请,姜二小姐,请!”
“放肆,我们大人是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
菊裳板着脸,瞪着李县令大声说道。
李县令顿时又嘿嘿一笑,附和:
“是是是,小官忘了,姜二小姐现在是指挥使大人,指挥使大人,请——!”
李县令的请字拉长了尾调,脸颊的肉一抖一抖的,内心轻嗤:
还指挥使大人,谁不知道姜二小姐不受姜家的待见,在边关长大,舅舅再疼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回自己家,还要被他们姜大小姐压得死死的,倒是这样貌,和姜大小姐不差上下,都是倾城绝色。
想到这里,李县令不由得心生荡漾,自己可是还没有成婚的,姜二小姐又不受姜府待见,自己去提亲,这不是妥妥的吗?
想到这里,李县令用着被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黏糊糊地上下打量着马上端坐的姜池。
姜池感觉到李县令的视线,冷着脸下马,右手不耐烦地转动马鞭,没有看李县令一眼,带着竹绣和菊裳二人准备入内。
“等一下,姜二……,姜指挥使,县衙内,不可带兵器入内,还请你将兵器卸下!”
李县令在姜池踏进一只脚的时候,立马上前,准备拿手拉住姜池。
“啪—”
随着马鞭抽在人体上的声音,响起了李县令杀猪般的惨叫。
姜池拿着还在滴血的马鞭,收回踏出的脚,冷眼睨着面前抱着手坐在地上的李县令。
李县令抱着血淋淋的左手,正是刚刚他准备拉住姜池的那只手。
“姜池,你敢!你竟然在县衙动武,来人,姜池谋杀京官,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李县令已经痛得失去了理智,抖着满身的肥肉,面目狰狞地看着姜池,
眼神里面的势在必得丝毫不加掩饰:小娘皮,等你下了狱,还不是任我处置!
顿时,屋内呼啦啦出来一群人,拔出佩刀,都向着姜池的方向,蠢蠢欲动。
“我看,谁敢!”
姜池厉声轻喝,从腰间拿出一个玉佩:
“奉皇上口谕,魏琪之女事宜,全权交由指挥使姜池调查,县衙,府尹,大理寺,需全力配合指挥使,违者可先斩后奏!”
随后姜池扶着自己腰间的佩刀,声音嘲讽:
“而且本官觐见皇上,都可以佩戴兵器,进个小小的县衙,李县令却要求本官卸兵器,李县令是觉得自己的命比皇上的还珍贵吗?”
姜池冷厉的声音响遍县衙门口,站在门口的人都清晰无比地听见了。
围着姜池的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行动,最后只能求助的看着地上的李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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