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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身体啊。”艾祁懒洋洋地答道。

白若抽回手，冷声道：“体温正常，没有发烧。”

“噢”艾祁单手托腮地冲白若笑了笑，自以为风流倜傥，“那有可能是快到发情期了，你来给我测测腺体？”

牧枫檀看他的眼神里簇着冰，“艾祁，白医生很忙，不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

“怎么，我让他给我检查一下身体都不行，只能你用？”艾祁的这个用字让白若感到十分不舒服，好像他是个什么物件，或是会所陪酒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尊重。

牧枫檀听着更不舒服，“董事长把你调回国，不是让你来这玩儿的。”s级alpha的警告信息素会让普通的alpha双腿发软，直接跪到地上。

艾祁是a级alpha，此时也被他的警告信息素压得有些喘不上气，可他依然嘴硬，“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公司的老板了？”

牧枫檀冷声道：“我不是老板，但是你的上级，所以我现在命令你回去好好工作。”

艾祁咬紧了后槽牙，“董事会亲自提的腺体并购案被你毙了3次，你以为自己总裁的位子还能做多久？”

牧枫檀的神色依旧冷淡，“至少我现在还是你的上级，你如果不愿意做这个副总，有的是人愿意做。”

艾祁最终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白若的办公室。

惹祸上身

白若在听到腺体并购案时脸色却微微变了，是市面上隐隐开始盛行的那个腺体置换手术吗？这虽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可对做手术的人身体伤害非常大，但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却有越来越多的oga和beta自愿去做这个手术。

“他如果再来骚扰你，你就跟我说。”牧枫檀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白若欲言又止。

牧枫檀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白医生，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啊。”

白若：“你拒绝和艾米订婚，又挡了董事会的财路，往后在公司可能会不好过。”

牧枫檀的眼睛亮了亮，“你在担心我？”

白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你为什么会毙掉这个提案？”

“腺体是天生的，逆天而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而且”牧枫檀顿了顿，看着他，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这个手术的风险很大，不是吗？”

白若在12岁时受伤的腺体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好，确实让他没法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