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皇帝的伤早就没有大碍,每日换过解毒膏,连着清了几日,余毒也渐渐消去。
舒梵想念团宝,好几次想和刘全说休沐的事儿都寻不到机会。
这日去便殿轮值,抬眼就看到刘全领着一个小太监出来,便上前福了一福。
刘全听罢她的来意有些为难,说没有这个规矩,瑨朝女官宫人只有逢家中大喜、大丧,经报备才可离宫,平时是不能随意出宫的。
不管舒梵怎么说他都不肯松口,她心里便有些郁郁的。
用过午饭,刘全遣人来说皇帝在南苑射猎,让她前去侍奉。
到了南苑,舒梵让带来的小宫女看着,教了一番如何清点箭矢等器物更加便利,便听得耳边“咻”的一声破空声,却是一支长箭穿过,正中前方红心。
“好——皇兄好箭法!”晋王拍手称好。
皇帝没搭理他,搭箭抬弓,随意又射出三支箭矢。
只听得“哆哆哆”三声,三支应声中靶。
李玄胤兴致缺缺地收了弓,随手扔给身后紧赶上来的小太监,接过帕子擦了擦手。
晋王又是连声吹捧,被李玄胤冷淡喝止:“行了,你以为是街头卖艺吗?”
李玄风干笑一声,讪讪地住了嘴。
抬眼见舒梵过来,一身女官服饰,他目露诧异,笑道:“卫娘子怎么进宫了?”
舒梵跟他见礼,随口敷衍道:“天家垂怜。”
她的模样是娴静端庄的,只一双圆润勾挑的杏眼乌黑动人,滴溜溜一转便很是生动,给人主意很多的错觉。
李玄风府上还有事,便躬身退去了。
皇帝今日穿的是一件修身的袖箭服,她余光里一瞥便看到他搭在弓弦上的手,十指修长,纹丝不动,明黄色的袖口规整窄束着,章纹繁复,露出一截杏色内衬,很是矜贵。
往日见他都是广袖常服,鲜少这样利落穿着,倒是多几分平易近人之感。
舒梵想着团宝的事,在他射出两支后寻着机会上前:“陛下可要用膳?”
“不用。”李玄胤道。
她退到一边,见他又射出几箭,日头逐渐西斜,又忍不住上前道:“陛下可要喝茶?”
他这次终于正眼看她:“有话直说。”
被他这样瞧着,舒梵脸颊有些微赧,犹豫会儿才低声道:“团宝一人留在府上,我不放心。”
皇帝仍是静静望着她。
舒梵才咬牙继续:“我想去看他。”
“只是看一眼?”他唇角淡淡一牵,好整以暇地端看她。
舒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鲜少看到他笑。
李玄胤的笑容转瞬即逝,人已迈步离开:“准。”
舒梵尚且来不及思量他方才那句话的含义,无暇多想,沉浸在可以出宫看孩子的欣喜中,连忙躬身谢恩。
-
年节在即,庄子上也是一派热闹。
归雁和阿弥将该置办的东西都置办得差不多了,一应整理成册交给舒梵过目。
舒梵看过后觉得没问题,夸赞了她们一番,每人赏了十几两纹银。
“团宝,跟娘亲念,甜饼——甜饼——”舒梵摇着手里的一张烙饼循循善诱。
团宝闭着嘴巴,试着张了张,脸上的表情委委屈屈的。
“还是不会啊?”舒梵垂头丧气。
趁她不备,团宝已经抢过了甜饼塞进嘴里。
舒梵气急了,追得他满屋子跑:“你都没念,怎么可以偷吃——”
简介关于秋日行无cp无虐无系统温馨一睁眼却现到了架空朝代古粱国,看来自蓝星的裴秋如何在贫瘠的土地上活出自己的精彩,本书通过越文的视角看裴秋的点点滴滴~看越文如何一步一印坚实的逐步成长~...
时忆,时氏集团大小姐,上辈子带着亲情滤镜被害离世。重生归来,她不在眼瞎,披上战甲,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时家,找到弟弟。骆祺,骆氏集团继承人,回国接手家族集团,杀伐果断的霸总,却在遇上时小姐之后屡屡碰壁,他誓一定要把人拐回家。...
简介关于级系统,征服女神就变强叶东,一个普通大学生,苦苦谈了三年的女朋友,被她当做备胎一样放弃了,无意间觉醒级女神返利系统,只要是为达到系统标准的漂亮女生花钱,都能最少双倍的返利,颜值越高的女生,就返的越多,最高可达1oo倍!从此,叶东的人生也是来了场逆风翻盘的绝地反杀!...
人间悲喜,天定王朝兴替,天定世事浮沉,还是天定这天道,把人间当作一方棋盘,天下众生,皆是它的棋子。它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这芸芸众生,多半也早已认命。直到有一天,它惊异地看到这方棋盘的对面,坐下一位年轻人,随手落下一子,而后对它含笑道自己下,多没意思啊?...
裴云苒苦修无情道,好不容易坐上了老祖的位置,可以享福了却被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八字也相同的人献舍过来。原主是个小可怜,被一碗白粥pua了一辈子。裴云苒来后。什么垃圾养父母,踹掉!为了能养活自己,裴云苒开启了一条算命直播路。打工人问我啥时候升职加薪。裴云苒祸福相依,虽然你马上就能升职加薪,可你也马上就要被老板现摸鱼后开除。从不信这些玩意的总裁你算算我命格如何。裴云苒你是不是天天做梦拜堂,对方还是个男鬼。所有人都以为,裴云苒是个碰瓷豪门的蠢货。所有人都等着裴云苒被打脸。没想到裴云苒不仅一算一个准,文能测字看相,武能暴打恶鬼,直接火的不要不要的,不仅如此,还摇身一变成了豪门真千金,身价直接翻了好几倍!至于养父母一家裴云苒占了我的东西,可是要还的。我掐指一算,你们全家马上都要玩完!...
简介关于良缘悖论她被亲爹谋财,被亲姐姐谋命。重生后最大的心愿便是觅得良缘,然而良缘难觅,她遇到的都是疯子。懵懂幼子,久病老父,都是教人成长的。可惜穆旭东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四十二岁便战死沙场,他十七岁失怙至今,孑然一身,背负的唯有国恨家仇。元祚生为至尊之子,却错失至尊之位。生而为人,肩上总有卸不掉的担子,总有一件必须做的事。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受到的伤害,感受的疼痛,都必须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