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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体内捣干的性器坚硬硕大,抽插时她恍惚觉得自己能听到机械运转的嗡嗡声。最初如冷森森的蛇群一拥而上的义手从她身体上被推开,四周被银色的机体占据,有些仿真人装着型号不匹配的手足与肢体,有些没有五官,转向她的头颅光滑如一面凸镜。但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没忘了安装男性的性器。突兀的粗长形状从胯间一根根伸出、支起,缺乏肉色仿生材料的掩护,令人看得毫无羞涩可言,只能联想到某种新开的刑具。
仿生人没有情欲,无法从她身上获得快感,却如沉默执行程序一般,在她不停痉挛喷水的阴道中抽插一段时间后,毫无征兆将浸染花穴温度的性器抽出。花瓣似的红肿嫩肉刚因突兀的动作被连带着外翻,就被下一根不留间隙地填补上空位的性器捣入脆弱不堪的穴腔。施加在体内与身上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机械死板,在反复观测统计她的身体数据并加以学习后变得更加有针对性,处处将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最后一只攀在她臀上,将两指伸入她后穴抽插的义手也被拽开。新空出的肉洞立刻被侵犯,性器没怎么费力就操开入口被揉红的褶皱,深入娇嫩的甬道,几乎隔着肉壁和前面那根顶到一起。她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尖叫着哭喊,原本跪坐在她面前的仿真人看着那张开的口腔,却似乎受到了后穴的启,直起身将银色性器捅了进去。
身体上有黏糊糊的奇怪触感,口腔也似乎被灌入无味的液体。即使恐慌也毫无作用,那根强迫她口交的性器根本是通过到喉口的位置,不通过吞咽直接灌入她的食管。有什么对着头顶淋下,一大滴乳白的混浊液体从睫毛上滑落,在她空洞的视线里滴到随两穴中频率不同的抽插不断晃动的乳球上。
那是能量液在仿真人机体内汲取完毕,冷却循环后排出的废液。成分可以和水等同,只带着些许仿真人身上的金属气味。她曾经见过有仿真人用管子将其导出流入下水口,现在这些混浊的废液却肆无忌惮倒在了她这个人类的身上、体内。
在这样高强度的轮番强暴下,她当然昏厥了几番。前两次很快就被身体的又一轮高潮唤醒,第三次因为体力透支,时间长一些,被使用她花穴的仿真人以微弱电流直接刺激阴道内壁,哭叫着醒来。
“不、不要这样……”她泪流满面,嘴唇抖,好不容易在玩弄她口唇的仿生人稍稍停顿的间隙寻到机会,声音颤颤地向身侧成群簇拥的仿真人出怯弱的哀求。
无人回应她的哀告。身前的仿生人又一次捏住她两颊,将一不留神被她吐出的仿真性器压着软舌顶入她口腔。填塞在她身下两穴的性器同样也并未停顿半分,依旧快而沉重地捣干向已被肏弄到抽搐的湿软花心。
告饶无门的恐慌感令她头晕目眩,在仿佛永无止尽的插干中下身如同被操坏了一般喷水不止,嘴角被磨得通红,臀肉被捏得指痕遍布,就连阴蒂也被揉到肿胀不堪。她感到心跳沉重得快把耳膜震破,而空气似乎正逐渐变得稀薄,她又一次接近失去意识的边缘,却由于恐惧那电流窜过全身最娇嫩之处的可怕感受而强撑着不敢堕入昏沉。
强烈的情绪波动与精神压力引起了这些本就为服务人类而生的仿生人的注意。他们显然并不明白,这位在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照”下越适应激烈情事的人类,为何会因极度抵触而攒下越来越大的压力。
为了应对她的抗拒,机械的脑正快而全面地回顾过去经历,试图推断出更合适的措施。她浑浑噩噩地流着泪,在仿真人怀中被动地受着欺凌,并不清楚由于他们的误解自己即将遭受更过分的对待。内壁的嫩肉突然再次感应到了虫蚁蛰咬似的刺麻痒意,如一根尖针毫不留情在内壁敏感的软肉上刮过,她被电得失声哭叫,无力而绝望地挺起腰腹,试图躲过微弱的电击。然而为她带来可怖快感的性器正紧钉在她体内,任凭她如何哭求也不可能避开半分。
她被欺负得满面热泪,不理解为何自己强拽住了意识仍要受到淫刑。先前突兀出现在右眼的夜星恰在此刻再次显现在视野之中,透过她因过度快意而涌出的泪光,排列出文字,向她真切揭示了机械脑的不解。
引导一众仿生人对她犯下淫行的脑显然无法理解她精神与肉体截然相反的倾向,更无法理解被他强行按进欲潮中的人类心底的憎恶。诚心了问,却良久得不到解答,他也不纠缠。她感到压着她身体的仿生人稍稍变幻了位置,很快又有两根泛着金属光泽的性器从她身侧蹭过来,龟头抵弄着柔软的乳团,将红肿的奶头压得微微凹陷进去。
“等、等等……”反复的电击与此刻突然摆出的不祥姿势令她联想到了某种更可怕的可能。她惊恐地望一眼周遭无面的仿真人,呼吸渐渐急促,牙齿抖得咯咯作响。“不,不要这样做,我会死的,不可以……”
软弱的哀求中断于乳尖被微弱电流窜过的刺激之中,双乳与花穴中骤起的刺痒令她一瞬间再也不出任何声音,唯有痉挛着被送上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在疯狂冲击理智之壁的欲潮中,她疑心自己因过度的性事而出现幻觉。不然眼前怎么会出现无比淫艳异常的一幕:裸身的女性正被数具银色的仿真人机体包围,以怪异的姿势亵玩。她满面潮红,流泪气喘不止,双目空洞,脸上是一种辨不清欣愉还是痛苦的恍惚之色。视角逐渐拉高,在人类被迫与机械交媾的中心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半成品仿真人从重新开动的工厂流水线上站起……
“啊啊——”
这是天花板摄像头的画面……下体又涌上一阵电流的刺麻,她喘息着闭目,仿佛能感受到那颗长在眼眶内的右眼正以相同的波长与侵犯她的机械沟通着。只是想象就足以激莫大的恐惧。
当又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粗大柱体抽出,灌得装不下的浊白废液已经自她合不拢的阴道口一股股溢出。穴腔中的废液在反复搅拌、撞击下变成质地更加黏稠、沉重的胶状物,即使没有性器也满满地充盈粘合着前后两穴,给娇嫩的内壁带来强烈不适感。
她精疲力竭,强撑着在口中性器释放抽离的间隙抓住最近的一支手臂,哀求道:“不要,不要弄进去了……”
咽不下的浊白还在她嘴角流下。
毕竟只是仿真人排出的废液,即使灌满了她的子宫又能怎么样!?她崩溃地想着。
被她抓住的仿真人以冰冷的眼睛定定盯着她,胯部有力地前顶,再次填满她的口腔,然后忽然举起手臂,挖出了自己的一颗眼球。眼球与眼眶相连的电子元件被生生扯开,迸出一串银色火花。眼珠在银灰色的掌心滚了滚,快闪动几下蓝光后熄灭。
即使正在被按在仿真人胯下口交,连舌头都被性器戳得快要失去知觉,她见到这一幕还是拼命挣扎着出呜呜声。
幻痛令她的右眼泛起灼烧感。
然而仿真人的下一个动作更加出乎意料。它将那颗刚从眼眶取出的眼球向后递去,正插干她花穴的仿真人停下,抽出性器,把眼球塞进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
她想要尖叫。
更多圆球挤进窄小的双穴,没有五官的仿真人掰下一截指节,统统塞给她。小腹鼓胀,被金属造物欺压得沉甸甸下坠。
眼前浮现一行文字:这样就可以模拟孕育和生产了。
仿真人围着躺倒在地上抽搐的她绕成一圈,存在与不存在的“视线”齐刷刷指向她即使没有外力也无法合拢,大敞而开的腿心。最后一根塞进去的指节还在阴唇外露出一角银晃晃的“尾巴”。 她呜咽着求饶,可无论说什么,她的话语只是投入无限的虚空。穴内的眼球和手指甚至还开始震动、碰撞,仿佛迫不及待催促母体让它们“诞生”。
哭得没有力气的她毫无办法,只好逼迫被操干得酥软的穴壁推动体内的异物。只排出了一节手指和两颗眼球,她就已经高潮了数次,彻底失去意识,只会对外部和身体内部的刺激做出微弱的反应。于是仿真人只好施以援手,用电流刺激的方式帮她排出穴腔内塞得满满当当的异物,再度插回性器。这次她再也不敢嫌弃它们灌入的废液了。
已经忘记在这一片看不到头的欲海中了浮沉多久。待她拾回意识睁开眼时,那种整夜响彻耳边的微弱电流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周遭一片异样的死寂,填塞在她身体里的异物却并未被撤出,纷乱的义体零件随她起身的动作在仍旧湿软红肿的穴道磨蹭挤动。她双腿颤抖,几度跪坐回地面,穴腔内尚未排出的零件一次次冲撞向柔嫩腿心。她因此克制不住地出哭吟,转瞬又死死咬住下唇,唯恐哭泣会再度惊醒身旁这些不知为何陷入沉寂的仿真人。
这帮仿真的机械造物一举一动皆听命于链接到精密处理器的无形意志,目的明确,一心同体,确实难缠,然而也正因如此,一旦信息传输出现故障,只需一刹便能让他们瞬间失序断联。此刻黑暗中望不见半点邪恶的赤红呼吸灯,尽管她头脑昏沉,也知道这是绝妙的逃脱机会。她不敢向街市如昼之处奔逃,只能稍作整理,拖着几乎被过量快感压垮的身躯踉跄跑出了废弃的工厂。
尽管暂时离开了仿真人工厂,她的心却仍然没有放松分毫。她清楚地明白,完美契合于她身体的右眼与左手是两颗定时炸弹,在回到信号覆盖的区域的瞬间便能将她拉回深不见底的淫狱之中。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原始而暴力的手段将它们拆除,然而义体的安装已随科技展今非昔比,不再依托简单的机械附着在伤残之处。她的血管、神经、肌腱早已与这高精度的产物融为一体,强行剥离义体,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损伤,她不能为此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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