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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随！”老夫人快步上前，“你怎么才回来，娇娇怎么样了？孩子……孩子有没有事？”

“他们都没事，娇娇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让其他人不要去打扰她。”

“那就好，看见你们没事就好！”老夫人抱着季随一脸心疼，眼中隐隐又有泪要落下来，“真是吓死奶奶了，你没事就，我的小随没事就好，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奶奶可怎么活……”

季随任由老夫人抱着，随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我这不是没事么。”

老夫人似乎感受到了季随的变化，忍不住看向季随，打量了一下他。

“怎么了奶奶？”

老夫人想了想，才忍不住说，“总觉得小随你变了很多，让奶奶都有些不认识了，以前不管奶奶对你多好，你都不愿意这么亲近奶奶的。”

老夫人对季随的溺爱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但是季随本人对老夫人的态度虽然敬重，却始终是隔着一些距离的。

可是今天的他却有些不一样了。

不，应该说这些日子来，季随的变化都有目共睹，而这些变化，全都来源于那个叫沈娇的女孩。

“是吗。”季随喃喃自语了一句。

“是啊，小随你怎么了？”老夫人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孙子。

季随微叹一声，随后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发生了太多的事，心境也有了一些变化。”

“你这是……”

季随看向老夫人，“奶奶，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

两人在屋内谈了很久，一直到深夜季随才离开了老夫人的院落，只留下坐在原位一脸沉思的老夫人。

季随回去的时候，沈娇已经睡醒了，她正坐在台灯下做着针线，季随见此连忙走了过去，“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做这样的事？”

沈娇却说，“我在想一些事情，而且白天已经睡了很久了。”

“想什么？”

沈娇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说，“阿晟，你有让奶奶和季殷好好谈谈吧。”

“嗯，已经说了，你为什么会觉得季殷有问题？”

季殷从小就是沉默寡言的软包个性，因为身份问题，什么人都能随便踩几脚，季随对他的感觉就是除了脸之外，各方面都很平平无奇。

但是沈娇却对他格外在意，一开始他还有些吃味，但仔细一想还是决定去找老夫人谈谈。

谁知刚刚老夫人露出了一抹格外复杂的神色。

奶奶她……到底对季殷……或者是对四叔他做了什么？

意外

沈娇沉默了一瞬，才悠悠开口，“可能是感觉吧。”

“感觉？”

“嗯……”

沈娇点了点头，“我觉得季殷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真如你所说他从小就是那样，那我反而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怕。”

最可怕的人往往不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反而是那些会掩藏自己欲望的那些人。

一开始季随给她的印象就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