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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你说我不爱你？”柯以勋转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徐初瑶，你看清楚，你看看我的样子要。你走了以后，我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你竟然说我不爱你？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徐初瑶呆呆的看着他，在产房的时候很痛，后来又是惊讶，又是感动，醒了只想着孩子，她真没好好看清楚柯以勋的样子。

几个月不见，他的头发长了，披散在肩膀上。下颌点点青渣。双眼充血，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你——”

“徐初瑶，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要是对我以前做的事情还在恨我，你怪我也可以。你如果想报复，你用一辈子的时间陪在我身边，折磨我。也没问题。可是你不能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柯以勋，不是那样随便的人。我说了爱你，就是爱你。我说了不会放开手，就不会放开手。你不要想着你一句怀疑就可以把我打发了。”

徐初瑶抿着唇，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salna——”

“我刚才强迫她先回去睡了。”柯以勋叹了口气：“她是你生母，你那几个月叫得那样顺口，现在恢复记忆了，不想认她了吗？”

“我，我只是觉得有点乱。”她在失忆之前，从来没想过要认salna。

“原谅她吧。我都已经原谅她了。她只是一个希望女儿好的母亲而已。”

“好。”徐初瑶明白，点了点头：“我其实不怪她。”

“那我呢？你有没有怪我？”

“没有。”徐初瑶的眼神很认真：“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那爱呢？你爱我吗？”柯以勋现在也要一个答案。

“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生下宝宝了。”徐初瑶叹了口气：“其实恢复记忆的那天，我真的有冲动想要打掉孩子。”

在她看来，孩子是柯以勋要的，是因为有孩子才让柯以勋对她那么好。

“我无所谓。”柯以勋没有被她的话吓到：“不管你有没有孩子，只要你是你，只要你是徐初瑶，我就不会放开我的手。”

“初瑶。我爱你。”

“我也是。”徐初瑶拉着他的手，神情有丝感动：“答应我，以后不许再欺负我了，也不许说我是你的玩物，我听了真的很伤心。”

“对不起。”柯以勋真心的感觉到抱歉，看着她手腕上的伤，觉得自己以前好浑蛋：“初瑶，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嗯。”徐初瑶相信他。其实她早相信了，只是需要更多点的信心。而现在，她完全相信了。

“初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