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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瑜羞惱，反抗無果後，帶著哭腔只道出一句。

「混蛋……紀半夕你騙人，你騙人，你說了不欺負了……唔。」

下次，再也不心軟了。

聽見自己的名字，紀半夕不僅沒有生氣，還接著賤兮兮的開口。

「姐姐不乖了……都直呼我大名了，該罰，這回，又該怎麼罰？嗯？」

她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整個人容光煥發，甚至用起術法之時得心應手，還想研究點法術。

沈白瑜：「……」

聽著她這話，沈白瑜恨不得跳起來給她一腳，把她直接踹下去。

以前的她，沒有那麼皮吧，在傭兵營時，這傢伙動不動就害羞臉紅，甚至還不准自己去和她同睡一個被窩，怎麼現在，那麼不要臉！

她那純情的夕夕呢？那動不動就臉紅的夕夕呢？那傲嬌的人哪去了？

沈白瑜在心中暗暗發誓，再放開她是狗，再心疼她就是她活該，要是能回現世，她得讓她下不來床！

以後紀半夕讓放的時候她也不放，紀半夕哭的時候她也當調情劑，總而言之，現在在她身上的，都得一一還回去。

這仇，她得記著，就像紀半夕記她的一樣。

但想像很美好，現實很骨感，沈白瑜眼眶裡有淚，嬌嬌軟軟的。

「姐姐，喜歡嗎？嗯？」

紀半夕在她耳邊問她話，她只能悶悶回答，順心而說。

「喜歡，夕夕做的……都喜歡。」

「……」

又一場雲雨，紀半夕饜足後，看見沈白瑜那幽怨的眼神，笑著抱她沐浴，又抱著她躺在榻上。

沈白瑜一直靠著紀半夕懷中，保持著同一個動作，懶得動彈，任由紀半夕用水將她打濕，將她髮絲洗淨，將她清理乾淨。

紀半夕收拾好她，又整理了凌亂的床榻，撿起了地上的紅妝。

躺在榻上後，她直往沈白瑜懷中鑽，拽著她的衣領子，瘋狂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白瑜……好香。」

紀半夕哼哼唧唧的，極其不老實，摟著她這摸一下，那摸一下。

沈白瑜聽見這話一激靈，趕忙抓住她作亂的手。

這話一出來，她怕沒好事。

發覺沈白瑜制裁她，紀半夕趕忙認慫。

「姐姐，錯了，下次還敢。」

沈白瑜皺眉，這話……她是真敢說。

沈白瑜不搭理她，閉上了眼。

紀半夕反倒還越發沒臉沒皮起來。

「姐姐……睡著了嗎？」

她抬眼看了看沈白瑜，順帶抬手戳了戳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