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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例外，这话一字不漏落入到宋澄的耳边，她抬手就将这个白吃白喝的神棍拎到了后院关着，任由神棍怎么拍打窗玻璃，都选择无视。

吴桂芳一边张望，一边问道：“气温下降了，将他关在外面会不会冻感冒了？”

“别担心。”宋澄微侧目觑了眼将脸贴在玻璃上的申谷，“冻不死他。”

吴桂芳：“……”

刚从楼上下来的宋天福：“……”

——

翌日，宋澄结束课程，就前往与许蔚约好的咖啡厅。

在她没注意的左后方，柳梓蔓从电梯里小跑了两步，单手扶墙眼巴巴望着她的背影，眼里弥漫着落寞。

她来到约定的咖啡厅，在角落处找到了许蔚。

许蔚看到她，眼睛立马亮了：“宋澄，你要喝什么？这儿的咖啡还不错。”

宋澄才没有心思喝咖啡，但想到接下来的谈话，随意道：“那就来一杯跟你一样的。”

许蔚点头，扬了下手，对过来的服务员道：“再来一杯拿铁。”

服务员一走，宋澄直奔主题：“我最近对佛学有兴趣，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方面的行家？”

许蔚面露诧异：“佛学？”他侧了侧身，“你怎么突然对佛学感兴趣了？你要出家？”

宋澄嘴角微抽：“谁说对佛学感兴趣就要出家了？”她端起已摆放到跟前的咖啡，放在唇边抿了一口，苦涩味瞬间在她的口腔弥漫开来，让她直想吐出，余光扫见许蔚从容将咖啡抿下，她还是将嘴里的咖啡强咽下了喉，继续道：“一个神棍说，我需要戒骄戒躁，思来想去，也就佛家的那些玩意能帮上我。”

许蔚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那你真找对了人，我爷爷跟白云寺的住持相熟，回去我就让我爷爷给你引荐。不过，你找的那个神棍靠谱吗？”

“靠不靠谱不得试了才知道？”宋澄挪开跟前碍眼的咖啡，微俯身继续套话，“你爷爷行啊，竟还认识住持。”

“这都是祖上积下的缘，”许蔚微垂眸挠着头，“其实我家往上数五代，也是出家人。”

还真让那神棍说中了。

想到这儿，宋澄不得不打起精神，压低了声音：“我看电视里的少林功夫厉害得紧，那你们家现在练的是少林招数？”

“按理说是这样，但我曾曾祖父那个年代战火连天，在举家迁徙中遗失了些传下来的秘籍，所以到我曾爷爷那代时完整的秘籍已缺失，现在各位师兄弟们学的都是我曾爷爷与爷爷自行摸索出来的招数。”想到什么，许蔚又补充道：“其他几个世家也跟我们家的这情况差不多，有的比我家我惨。”

宋澄还想听得更多，许蔚就已结束，涉及到家族秘事，她也不好多问。讪讪然跟许蔚闲聊了几句，她就借还有事离开。

在她起身的刹那，就有一道强光从她眼前闪过，再睁眼看过去，却没见到人。

她抬手揉了揉眼，转身迈步离开咖啡馆，临走前也没忘记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