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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在附近图书馆。”

“你喜欢看书？看什么书了？”

“武器进化史。”霍九一板一眼地回答。

“呃，好看吗？”

“好看。”

墨清梧突然插话：“话题很无聊。”

“我又不是跟你聊。”顾绵没好气。霍九却不敢再跟她闲聊了，搞得顾绵更是无语。

车子开了二十五分钟到了前晚那个迷你小镇，停在那栋小楼门口，顾绵刚下了车，就看见秦老正打开大铁门，笑眯眯地望着她。

顾绵想起前天晚上自己的无礼，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先和他打招呼：“秦老您好，我叫顾绵，顾城的顾，绵帛的绵。又来叨扰您老人家了。”

秦老一脸惊讶，道：“说话真是大人样，不要这般客气！”

墨清梧好笑地站在旁边看着，他发现顾绵大多数时候真的十足成熟女子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他总会忍不住要惹她发怒要去逗她，不然她都不像个真正的孩子了。

“进来吧，饭都做好了。”秦老热情地招呼着他们，中气十足，步伐稳重，看不出已经七十五岁高龄。

一楼的饭厅，八仙桌上摆了六道菜，荷香水晶肘赫然就在其中，但明显连摆盘都比山寨版好看许多。顾绵第一筷就奔它去了，等肘片入口，淡淡的荷香夹着肉香气在口里弥漫开来，不由得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这才是美味啊！

霍九连用餐都是一板一眼的，坐得笔直，动作堪比军人，全程不发一言。顾绵暗暗猜想着他的身份，但不管军人还是什么，肯定是受雇于墨清梧这家伙的，霍九竟然还称他为少爷。真是古老的称呼。

而墨清梧用餐相当优雅，咀嚼的时候半点声音都没有，夹菜的动作都很好看，明显是有着良好的家教的。

倒是顾绵自己和秦老两人吃得很率性，顾绵间或还赞叹几句，被美食彻底征服，也很是真心实意地拍了秦老的“马p”，把秦老哄得眉开眼笑，饭罢，给了她一张金色的卡片，正面是“秦淮私菜馆”五个大字和小字体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背面只有一个花体“叁”字。

顾绵猜到这应该是秦淮私菜馆的卡，忙感谢秦老。秦老笑呵呵地说道：“我看你这丫头顺眼，以后有机会到京城，记得来找我聊聊天。”

“谢谢秦老，我一定去。”

“丫头，如果不介意，就叫我一声秦爷爷吧？秦老秦老的，那都是别人的叫法。”

顾绵从善如流，“秦爷爷。”

他叫来的人，倒跟这老爷子更合得来啊！墨清梧看了这一老一小一眼，顾自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