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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頁（第2页）

褚小悠眼裡變得紅通通的，他第一次承認自己的性別，心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1dquo;雙性人就不能戀愛了？不能結婚了？我礙著你們什麼了還要跟蹤我？”

說完，他甩腦袋回到車上，帶著眼淚把車直接出去，保鏢在後面暗暗著急，一邊示意給鄭先生打電話，一邊追了出去。

原地只剩下偷拍的大哥在懵逼。

不會&he11ip;&he11ip;鬧出人命吧？

褚小悠車技一般，平時都是兢兢業業的按照交規走的，但是今天太難受了，他踩了油門了前面的車還覺得挺過癮的，人生就是要瘋狂。

我是雙性人，怎麼了？

愛怎麼怎麼吧！

那些混蛋愛滾多遠就滾多遠。

他可以告訴全世界，我就是個雙性人，老子不僅能生孩子，還能跟鄭先生結婚，你們就羨慕去吧！

褚小悠一路飛快的到了鄭先生辦公室，因為事前有保鏢的聯繫，褚小悠一來就被放行，像旋風一般颳了進去。

大家都沒來得及看清鄭夫人的身影。

褚小悠第一次進鄭氏大樓，進門他就開始哭，鄭先生無奈的坐在他身邊，輕輕抱住他：&1dquo;真的想離婚？”

褚小悠沒說話。

鄭先生又問：&1dquo;想手術？”

褚小悠點點頭：&1dquo;我一直是這麼想的&he11ip;&he11ip;”

鄭先生沉默片刻：&1dquo;好，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陪你走。”

雙性人變性手術前前後後可能要上十來次大小不等的手術台，從這裡切一塊肉，縫補在那裡，是挖肉補瘡的辦法，對身體傷害不可謂不大。

動過手術的身體，那些器官都會留下永久的疤痕，醜陋而可怕。

在時間上，可能需要半年才能做完手術，身體的恢復則要更久了。

一個雙性人的手術到底是為什麼了，到底是為了自己的幸福，還是社會的認知他必須確定一個性別，才能走下去？

鄭先生神色晦暗：&1dquo;小悠，我不讓你手術，只是怕你的身體抗不住，你懂麼？”

褚小悠點點頭，哭的有點厲害：&1dquo;鄭先生，我最後問你一遍，以後我手術了你就不能後悔了，不能因為討厭我的身體要跟我分手。”

&1dquo;知道我是雙性人，你為什麼要包養我？是因為&he11ip;&he11ip;好玩麼？”

鄭先生看著褚小悠，認真的說&1dquo;因為我喜歡你的性別，天使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