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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牆角麻雀嘰嘰喳喳都吵不醒。
「真是奇怪。」若鴻看不懂這小公子到底要做什麼,退回去跟主子稟報。
「你說那蠢貨就在外邊?」白琴師帶上冪籬,白色的紗帳擋住疑惑的表情,這人到底要做什麼?
等出去之後,果然看到青青的綠草地里窩成一小團。像只清晨未起的貓兒,不知道昨天晚上去幹了什麼。
就乖乖的蜷縮在那裡,有些可憐也可愛。
「主子,現在怎麼辦?」若鴻不知道要不要把人轟出去。
白琴師微微抬手止住若鴻的話頭,邁步走過去,站定在一旁,抬腳踹了踹這蠢貨,「醒醒。」
「嗯?」付之南揉揉眼睛,一臉迷糊的坐起來。狗狗眼還迷糊著不知道發生什麼,「嗯?」
付之南是真的沒睡醒,腦子還沒開始轉。
「你在此處做什麼?」白琴師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低頭看這蠢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狗狗眼滿是懵懂,左臉頰還被石頭壓紅了一塊,更顯得肌膚白嫩。
「我?」付之南用手指了指自己,回想了好一會才恍然,一把抓住白琴師的衣角,「父親說是我不對,不該擅作主張將白琴師請到府中。」
付之南說著,仰頭看著白琴師一臉無辜道,「對不起白琴師,如果你要回去的話,那我就命人送你回去吧,對不起。」
就是個蠢貨,好心辦壞事。偏偏有頂著這張無辜可愛的臉,那雙無辜的眼神看著你。白琴師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就這樣一個紈絝子弟,付家還那麼多人寵著。
「你把我搶出來,隔天就叫我回去,你覺得長安城的人會怎麼想我?」這人腦子怎麼想的,白琴師從未見過那麼蠢的人。
付之南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喃喃自語道,「那我豈不是闖大禍了。」
「呵,蠢貨。」
不知為何,白琴師看著他急得不知所措的樣子,突然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完了,完了。」付之南癱坐在地上,眼眶紅起來手攪著衣袖,「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如此,害了白琴師。」
白琴師半蹲下來,用修長的食指抬起蠢貨的下巴,哭得真是可愛。紅彤彤的狗狗眼委屈兮兮的看著你,淚珠子欲落未落的掛在嫩嫩的臉頰上。
嘖,真是可愛,那麼可愛的人怎麼會那麼蠢。
「對不起。」付之南垂下眸子,要多難過有多難過。
「南兒!」
付之民趕過來,就看到弟弟坐在地上哭得傷心,心有不忍。
「白琴師。」付之民走過去,拱手道了聲對不住,「我弟弟心不壞,只是總好心辦壞事,白琴師見諒。」
「兄長。」哭得抽抽搭搭的付之南拽拽兄長的衣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唉。」付之民從小就最疼這個弟弟,平日裡知書達理的,一旦涉及弟弟,那跟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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