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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好可愿意这么歇着?不是说攒钱想自立门户么?”
看着林花高兴,沈了了也笑着答:“就是呢,刚歇个一两天,谢好就不愿意了,说应酬个王弥远,阻了她多少财路!我让她呀,下次从王弥远身上多榨些不就得了。她想了想,觉得也对,应酬几个和应酬一个,那还是后者容易些。转身就往城里最大的画罗绣坊定了一身的行头,窄袖短衣长袖褙子绣花襦裙叮铃当啷的,全置齐了,誓要从他身上薅出自家花楼的屋顶。”
沈了了歌妓出身,说话惟妙惟肖,林花简直能看到谢好在芝兰玉树的素雅中也掩不住的艳光里,插着腰,准备狠宰王弥远的样子。
“这么说,王弥远对谢好十分上心?”
“嗐,我们这个行当,肯花钱呢自然就算上心了。若是愿意往你这放私房钱,那可算得上交心了。”
沈了了说完又抖了抖帕子。
私房钱?王弥远在油水极大的市舶司,海货左手倒右手就是哗哗的银子,他还需要存私房钱?
沈了了见林花高挑的眉毛,拿帕子掩着嘴压低了声音说:“前段时间,王弥远给谢好送了副金刚石头面,愣说只用了三百两。咱们姐妹是什么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广南路缺什么也不缺一掷千金的豪商巨贾。谢好当时就哭了,说王弥远心疼她送这么矜贵的礼物,又怕伤了她孤傲的性子,才这么委屈地将千两的头面说成三百。”
林花双手一拍合在胸前,笑出声来,这个谢好真是唱念打坐全挂的功夫。
“自那后呀,”沈了了撇撇嘴:“王弥远更觉着谢好见识不俗,知他懂他。后来又送了两次东西,其中一个据说还是‘桐梓’。我留心问了问,他跟谢好说的价钱还是低了一半不止。谢好就有些担忧了,只见过为取悦女妓估计说高价钱的,还第一次见要把送的东西往便宜里说。”
“谢好没问过?”
“怎么没问过。那台‘桐梓’是随便能买到的?谢好从小学的就是筝,也不能装瞎不识。你猜王弥远怎么说?”
说到此,沈了了身子前曲,压低了嗓子说:
“他说呀,差价是他的私房钱!”
林花“噗”一声笑出来,这号称烟云水气的名士风范,也不过如此。
沈了了敛了笑容,正色道:“都说咱们这行当是销金窟,其实呀,除了这些姑娘们的身价手段,还有那些别处说不清道不明,这里却能无声无息地化了去。”
林花想了想,问:“你是觉着,他那些东西确实是那么低的价钱收来的?”
“那张‘桐梓’的琴不好查,但那饰头面,我让撷宝坊的张掌柜打听了,可不是才花了三百两!”
沈了了抿了口茶,她自小练嗓子,茶水上十分讲究,也就是林花这里才放心多喝几口。放下茶盏,继续说:
“捡便宜的事也不是没有,若是金刚石原石或有便宜可捡。可做成头面还便宜成这样,别的不说,手工在那儿呢,明摆着骗鬼呢!”
沈了了毫不在意把给她们送银子的王弥远骂成鬼,至于王弥远又来骗谢好,谢好不是没上当么!自然骂不着谢好和她。
林花听懂了,用极低的价钱能收到极好的东西,这是有人给王弥远送银子。王弥远会不知道?沂州王氏子弟,好东西没见过也听过,他敢伸手,必是有所依仗。
“撷宝坊张掌柜怎么说的?”林花问。
此时沈了了正色道:“张掌柜只打听到是裕盛典当行出的货,你知道,裕盛背后的东家云山雾罩的,始终不知道是谁。他们的6掌柜就住在典当行后头,平日都是伙计婆子出入,说是家人都还在福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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