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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归想,去是不可能的。
一是她不敢,二是外面就是高楼万丈,她可不想带着两个崽崽做自由滑翔,她又没长出翅膀来。
于是没有办法的小晚晚,只能犹犹豫豫的往沙前走去。
一小段距离,让她磨磨蹭蹭的走了小半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腿有什么毛病。
“啊......”随着一声惊呼,在江晚的脚尖刚刚触及到顾时澜面前时,就被男人猝不及防的拉坐到大腿上:“偷袭我......”
随之男人的低笑在耳边响起,好像故意似的,贴近江晚的左耳说:“你都坐到我的第三条腿上了,究竟谁偷袭谁?”
怀中的小年糕,肉眼可见的脸红了。
她动了动身子,往前坐坐,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是自找的,谁让你故意拉我的.......”
“嗯,我是自找的。”顾时澜扶住她的腰肢,以免她坐不稳,语气佯装严肃:“难道你私闯民宅,也是我自找的吗?”
江晚:“........”
当事人追究刑事责任了,小孕妻非常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
“怎么不说话了。”顾时澜靠到沙背上,放松身体,好整以暇的‘审问’小孕妻:“晚晚,你不是挖空小心思也要进来的吗?这下进来了,怎么又不说话了。”
江晚听了他的话,一想对啊。
明明你是大骗子,百般不肯承认这么简单的事,害的我还要乔装打扮一番才能进来,我现在心虚个什么劲。
于是借由顾时澜的提醒,想通之后的江晚,心里顿时就有了底气。
她鼓鼓白嫩的小脸,抓起顾时澜的右手,毫不犹豫的一口小白牙就咬在了上面。
顾时澜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看着小爱人在自己的手腕上,专心耕耘。
疼到不疼,只是一股痒麻感顺着手腕的皮肤,直接流向了身体的四肢百骸。
“你个小坏猫。”顾时澜抬手轻轻打了下,江晚的小屁屁:“怎么学会咬人了。”
江晚磨了磨牙,红润的舌尖在那痒麻处轻轻一扫,就像一尾羽毛划过,引得顾时澜倒抽一口气。
江晚这才抬起头,对着矜持的男人,挑了挑眉:“让你骗我,这是给你惩罚。”
顾时澜垂眸看了眼,右手上新添的手表,整齐的牙印堪比他昂贵的百达翡丽腕表。
小丫头,还挺会咬的。
他收回心思,目光转向静静看着自己的小爱人。
顾时澜沉默了。
江晚对上他的视线,眼神有些疑惑又带着委屈,她问道:“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救过我?”
是呀,为什么不肯承认,顾时澜在心底自问。
是因为那天他正好病,神经促使着身体不能安静下来。
他就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手脚都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连拿一个杯子的力气都没有,连给江晚留言的纸条都是他勉力写完的。
如果他告诉江晚,在雪地里救她的是自己,江晚肯定会问他为什么把客人留下,而主人却突然不告而辞。
那么他该如何解释。
顾时澜的内心一向强大果敢,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如何。
但他却不想让这样不体面的自己,被江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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