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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虎门镇县衙。
郝老丈、虎子和周健生站立堂下,各怀心思。陈之傲看向三人朗声道:“昨日本官派出衙役四处打探,并没有找到任何人或者证据能够证明是周健生纵马撞伤郝老丈;而郝老丈父子也没办法证明其受伤是周健生所为。所以本官宣判周健生无罪,至于伤害郝老丈之人本官也会严加追查,对于之前郝老丈父子之言暂时不做追究,退堂!”
郝老丈闻言,大声急呼道:“陈大人还请明察,千万不要放过了这个坏人啊!”陈之傲见状沉声道:“郝老丈,此事没有任何证据,不能单凭你一面之词就给人定罪;但是本官保证会追查下去,若是有证据证明是周健生所为,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抓回来。但是现在没有证据,我不能一直限制他的自由,那样有失公允。”
周健生对着陈之傲深施一礼道:“陈大人秉公执法,小人佩服,感谢大人还我清白。”陈之傲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周健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郝老丈见状瘫坐在当场,虎子见状欲要上前阻止周健生离开,却被两个衙役拦住。陈之傲见状,走下高堂沉声喝道:“再敢搅闹公堂,杖刑伺候!”而后上前接着道:“郝虎,这里有些银钱,你先拿去给你爹治伤,不得再闹事,否则定不轻饶!”
见状,虎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银钱,而后无奈地带着郝老丈离开。围观之人见状无不为陈之傲的作为赞叹,当真不愧为他们的青天大老爷。陈之傲并没有在公堂上久留,赶忙回到后堂换了便服后离开府衙。
“这既不是回客栈的路,也不是出城的路;这家伙七拐八拐的,到底是要去哪啊?”
“跟着就是了,若是他真的直接出城跑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话的赫然是元玄跟元一二人。
二人嘴上说着话,脚下却没停。没过多久,终于是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了下来。伏衍有些疑惑道:“不应该啊?”一身便服的陈之傲低声问道:“小道长为何如此说,按照你的猜测,他应该如何?”伏衍神色略显凝重道:“按照我的推测,他应该与赌坊脱不了干系!您已经宣判他无罪,而且他既没有回客栈,又没有出城,理应是与赌场的人接头。难道是我猜错了?还是他太谨慎了。”
闻言,陈之傲神情一震,道:“此地正是四方赌坊的后门!”而后又疑惑道:“为何小道长觉得这周健生与赌坊有关呢?”不待伏衍回话,元和却是恍然道:“原来如此!”众人疑惑地看向元和真人。元玄忙问道:“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和看向伏衍笑而不语。
伏衍见状低声道:“元玄师兄可还记得我们在医馆前那些老妪们的对话?”元玄挠头,思忖片刻道:“他们说什么了,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伏衍无奈苦笑,只得开口解释道:“那些人曾提到郝老丈的店铺近几月生意突然出了问题,而虎子又欠了赌债,被逼着以店铺抵债,现在又闹出了这么个事情。我实在很难认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当然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让我怀疑。最让我想不通的有两点,一是周健生为何要刻意隐藏自己的一身武艺;二是这虎门镇外的大路虽然不算宽阔,但是来往行人并不多;若非有意为之,郝老丈岂会被撞伤?这才让我起了疑心。”
元玄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周健生会武功?”伏衍回道:“你还记得虎子在医馆前曾激动地抓住他的衣领吧!他当时本能地想反抗,但是又刻意地掩饰了过去。还有就是看他的衣着,应该不是一个从事体力劳动的人,可偏偏手掌上布满老茧。”元玄听到此处自然明白了伏衍的意思,激动地给了伏衍一拳,刚想大声赞叹就被伏衍制止。
“出来了!”陈之傲虽然压低了声音却难掩兴奋道。众人闻言,齐齐看向不远处的周健生。周健生见到从门内出来的锦袍男子笑道:“答应您的事我可做好了,这回那郝家父子应该是走投无路了,剩下的事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您答应我的......”不待周健生说完,锦袍男子从袖口掏出一个钱袋抛向周健生,说道:“这次你做的不错,拿了钱赶紧离开虎门镇,以免出什么纰漏。”周健生笑道:“自然,那我就告辞了,后会无期!”言罢转身便要离开。
听见二人的对话,元玄气得牙直痒痒;见周健生要离开,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气一个箭步来到二人身前,喝道:“卑鄙无耻,枉我当初如此同情于你;识相点自己跟我去官府,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本来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自然无人阻拦元玄,而后众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锦袍男子和周健生见状一愣,而后不待周健生回话,锦袍男子神色阴沉道:“小道士,我劝你少管闲事,有些人不是你能够得罪得起的。”元玄闻言不怒反笑,问道:“哦?我倒是想听听,你们背后到底是何人,我如何得罪不起!”
元玄话音刚落,伏衍一行人跟随而来。锦袍男子神色一凛,冷声道:“这位道长,自家晚辈可要好生管教!免得招惹了麻烦牵连于你和宗门。”而后对着门后高声道:“来人!”随后便从门里冲出一群手提利剑身着赤衣之人。
就在这时,一身便衣的陈之傲从众人身后走到前面,沉声道:“我倒是也想见识一下,在这虎门镇,什么人是我陈之傲不敢得罪的!”锦袍男子见状怔在原地,而后赶忙笑道:“原来是陈大人,是金某失言了,该掌嘴!”言罢轻飘飘地给了自己两下,心思电转之后,接着道“不知大人此番到访,所为何事啊?”陈之傲冷笑道:“金如海,莫要跟本官装糊涂,人赃俱获,你们的谈话本官也听在耳里,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闻言,金如海却是不置可否地笑道:“什么人赃俱获?此人前些时日来我赌坊输了钱,今天想借钱翻本罢了;我好心借予他些银钱,这有什么问题么?”而后看向周健生,两眼微眯道:“你说对么?”周健生见金如海如此说便明白,这是被人给卖了。回想一下之前的对话,他明白这金如海能够抵死不认耍无赖,他却无法抵赖;而且他也拿不出金如海指使他的证据。更何况,这金如海的背景他得罪不起,此时再牵扯他更是没必要。但是他若因为此事获罪入狱也不甘心,于是心下一横转身便逃向巷子另一端。
元玄的注意力可一直都在他身上,怎可能轻易被他跑掉,赶忙追了上去。伏衍为了保险起见,手腕一抖一根透骨钉直奔周健生左肩。周健生还未跑出几米,只感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本能地侧肩闪躲。这一下度便慢了,被疾驰而来的元玄追上。
元玄本来就恨得牙痒痒,抬手便是一剑,毫不留情;周健生见状只得转身接招。这一交手元玄便觉,这家伙竟也有着梵天境初期的修为;只可惜元玄的实力可不能以普通的梵天境来衡量。
十招过后,周健生被踢翻在地,蜷缩成一团。元玄将之押回众人身边,对着周健生沉声道:“老实交代吧,到底怎么回事?”周健生撇嘴笑道:“我认栽,那老头是我骑马撞伤的,赔他些银钱便是。”
陈之傲沉声道:“故意纵马伤人,还想着赔钱了事,真不知道该说你无知还是无知;不过若是你能供出背后指使之人,我可以网开一面,对你从轻处罚。”周健生抬起头,见金如海正阴沉地看着自己,思忖片刻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没人指使我,不过是看那个老家伙碍眼罢了。”元玄闻言怒不可遏,刚想开口,却被伏衍拦住;伏衍朝着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陈之傲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金如海,冷声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没有人可以做了坏事还能逍遥法外;千万不要被我抓到把柄,否则谁也救不了你!”而后转头看向元和拱手道:“为防半路横生枝节,还要麻烦真人和几位道长帮我将人犯押回府衙。”元和闻言点头道:“无妨,陈大人秉公执法,我等理应相助。”而后陈之傲一挥衣袖,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元玄虽然气急,但是也只得无奈地跟着众人一起离开。
虎门镇府衙后堂。
“陈大人,此事后续您打算怎么处理,可有什么良策?”元和问道。陈之傲略显无奈道:“这金如海虽然在本地小有势力,口碑也不佳;但也只是小打小闹,并未做过如此出格之事。而且以他的城府,绝对想不出如此缜密的圈套;想来此番应该是有高人指点,而且此人来历应该不小,给了他很大的底气,否则他岂敢在本官面前放肆。”思虑片刻后,陈之傲有些不解道:“只是不知道这金如海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的夺取郝家父子的店铺。”
元和闻言,抚须思虑片刻道:“陈大人此后也得注意自身安全,小心他们报复于你;你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断然不会如此放下。”陈之傲闻言却是笑着道:“我倒是希望他们不要太谨慎,否则我还真不好抓住他们的把柄。”
闻言,元玄在一旁急道:“那我们就只能干等着,继续让他们逍遥法外?”陈之傲、元和闻言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暗道:“若非元一现其中端倪,来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个圈套算得上天衣无缝了。想到此处,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伏衍;却现伏衍并没有关注几人的谈话,而是若有所思地坐在一旁。
元玄见状,给了伏衍一拳问道:“师弟,你又在这什么呆呢?大家都在这想办法,你倒是出出主意啊?”伏衍一愣,而后回过神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尴尬道:“不好意思,刚刚在想些事情。”而后对元和、元玄问道:“二位师兄不觉得那金如海唤出的赤衣打手有些似曾相识么?”闻言,元和与元玄皆是一怔,而后异口同声道:“血剑门?”而后元玄疑惑道:“虽然衣着相似,都是一身赤衣,但也不能认定是血剑门的人吧?”伏衍回道:“当然,若仅仅是从衣着还不足以认定他们是血剑门的人。但若是我感觉没错,这些人至少有着起玄境的修为吧?这些人若是放在江湖上任何一方势力都不足为奇,可是出现在一家小小的赌坊却显得突兀了。”
众人闻言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伏衍的话。元和思虑片刻疑惑道:“可是,他们为何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是为了郝老丈的店铺么?血剑门虽然在江湖上不过是二流门派,但是以他们的财力,直接买下那店铺也不算什么,为何如此煞费苦心呢?”伏衍紧皱双眉,摇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这小小的店铺难不成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后伏衍转头看向陈之傲问道:“陈大人,这郝老丈的店铺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陈之傲思索片刻后答道:“郝老丈的店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对于一般人来讲还有些晦气;他们家几代人都是碑匠,给逝人篆刻墓碑的。再加上这店铺在虎门镇北郊,十分偏僻,就更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了。要是非要说有什么特殊,那就是在店铺后院有一颗数百年的桃树;对于郝家来说有镇压邪祟之用,可是对别人也无大用,更不值什么钱。”闻言,众人再度陷入沉思。
“唉!真是麻烦!以元和师兄的实力,直接把那个金如海抓过来问问不就清楚了?难不成指望着人家跑过来告诉我们?”元玄见众人没了主意,气急败坏道。元和闻言看了一眼陈之傲,见其有些不悦,赶忙教训道:“师弟怎可妄言!莫不是忘了师尊的教诲?没有规矩怎成方圆?虽然我等身处江湖,但亦不能罔顾国家法度;若是如你所言,世人皆靠拳头说话,我泱泱华夏哪里还有道理可讲,岂不乱了套?”
元玄闻言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若仅是他们一行人如此说也还罢了,但是旁边还有一个朝廷命官呢;于是赶忙对着陈之傲拱手道:“陈大人,是我失言了,还请见谅!”陈之傲面色稍有缓和,点点头道:“无妨,陈某自然知道小道长是出于好心,一时情急罢了。”就在几人交谈时,伏衍却是暗自思忖元玄刚刚所言,灵光乍现;而后笑道:“其实元玄师兄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
几人闻言一怔,皆是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伏衍。见状,伏衍赶忙解释道:“我是觉得元玄师兄刚刚说的让他们主动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元玄闻言用手轻抚伏衍的额头诧异道:“你没烧啊,怎么还说上胡话了?”元和、陈之傲闻言却是眸光微亮,陈之傲赶忙问道:“小道长莫不是有了什么锦囊妙计?”伏衍应道:“锦囊妙计谈不上,如今别无他法倒也值得一试。”而后把自己的想法给几人说了一遍。
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唐云轩闻言,暗道:“到底是九龙皇宫出来的,就只这份心机,常人便难及万一!”元和看着伏衍满是赞赏之色,元玄也是一脸激动,陈之傲更是兴奋道:“元一小道长当真是足智多谋,陈某佩服!稍后我便按照小道长的计划行事,剩下的就麻烦诸位了。陈某先在此谢过。”言罢躬身一礼。元和赶紧上前扶起陈之傲,笑道:“陈大人不必如此,承三丰祖师训,辅国济民我武当义不容辞。”陈之傲点头致意,而后众人一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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