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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位已定,而人心惶惶。
畅春园中,依旧在悲戚中透着紧张和恐惧。帝玄烨的宫妃们,仍被限制在各自宫内,不得随意走动和联络,颦如与子矝、采薇因是在帝玄烨临终时侍奉在身边之人,愈加被雍正周到地保护起来,除去本宫内宫女太监随身侍候外,一并居住在清溪书屋旁的太朴轩内,为帝玄烨致哀。
颦如呆呆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飘扬的雪花,心中凄楚悲凉。就这样了吗?如今,我和我们这些人,便是孀居一世了?外面世界的风风雨雨,就真的从此被隔绝在宫墙之外了吗?
红钰从背后走过来,将一领披风披在她肩上,说:“主子自己保重些吧!大行皇帝已经去了,今后的日子,要靠自己照料自己了,再没有人看着什么情面来向咱们示好了!”
她看着红钰姣好的面容,眉目清秀,端庄安静,却这般苦命,就要陪着她走进太妃深宫,无人问津而孤苦终老,见子矝、采薇她们不再旁边,便拉着她的手恳切地说:“红钰姐姐,这些年来辛苦你了。如今移宫,正当宫内人员裁减,你如果想出去,就出去吧!江宁是个好地方,我表兄若容……江宁织造曹頫,是个重情义、真性情的人,必定不会亏待你!”说着说着,又一次禁不住泪如雨下。
红钰也泪水涟涟,哽咽着说:“如今风言风语,万事都还没有定数,我怎么能这个时候离开主子呢!谢主子替我想着,以后……以后再说吧!”
颦如听她话里有话,急忙悄悄拉着她说:“什么风言风语?你听到了什么吗?”
“主子啊,如今这宫内宫外,街巷茶楼,都传得乱乱纷纷了,宫内议论这些,被当今万岁知道了,是要杀头的!”红钰胆战心惊地悄声在她耳边说:“外面传,说当今万岁是私下涂改了遗诏才登上的大位,遗诏原本是要传位给十四爷的。如今十四爷正赶着回来奔丧,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颦如听得心中一凛,急忙悄声问:“这遗诏怎么可能被篡改呢?”
“外面传,原本遗诏是写的传位十四子,被当今万岁改成了传位于四子,只将这个十字加了一笔,就篡夺了十四爷的帝位呢!”红钰轻声说。
颦如听了不由得哂笑了,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真真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大行皇帝的遗诏是同时用满文、汉文、蒙古文写成的,早已拟好多时,岂是仅仅改动了汉文的一个字,就能遮人耳目的?那蒙文、满文又无法修改,焉能蒙混过关?这世人编排故事,也忒离谱了些!”
“还有呢,宫内人说,大行皇帝不是寿终正寝的,是被……”说着急忙回头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在旁边,才又紧张地接着说:“是被当今万岁鸩毒而死。当今万岁见大局已定,且已严密控制了这畅春园,因而采取断然手段,在大行皇帝的参汤中投了毒药。”
“又是胡说八道!大行皇帝临去前的饮食,都是我与子矝、采薇递上去的,并都曾亲自尝过,当今万岁怎么可能有机会动手脚!”颦如断然说。蓦地,那日雍亲王独自跪在里间的情形以及她进去时他那慌张地神情,难道……她忽然觉得,窗外的寒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子缝隙中冷幽幽地透了进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红钰见她畏冷,急忙帮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又将桌上的一个手炉拿了过来放在她怀里,继续悄声说:“不瞒主子,还有更离谱的传言呢。宫内人传,当今万岁在大行皇帝面前接了封后诏书,册封宜妃娘娘为皇后,大行后再册封为皇太后,咱们当今万岁竟然没有丝毫为他生母德妃娘娘去争,就爽快地受了诏书,打算在大行皇帝出殡后册封呢!”
“呵呵……”虽是在国丧期间,颦如仍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是哪里来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呢?俗话说母以子贵,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大行皇帝万不会临终册封皇后,当今万岁更不可能置生母于不顾!”
正说着,只见宫门外人影一闪,培茗急匆匆闪了进来,一见到只颦如与红钰在窗下坐着,大步走了过来,竟然连请安都忘了,就慌乱地说:“主子啊,我总算找到你了!这些日子,您老人家日夜在大行皇帝宫里,奴才急得快疯了,总算能跟您说上几句话了!”说着,竟一把拉住她的裙角:“主子,求求您,救救我兄长一家吧!他……他因为任上亏空,全家都被配去了打牲乌拉,嫂子、侄儿还有我那快年过六旬的老娘亲,大大小小十几口人啊,那打牲乌拉,天寒地冻、穷山恶水,恐怕到不了那里,就全都……全都……主子您快想个办法,将他们赦回来吧,再晚些,恐怕奴才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说着,禁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见他如此模样进来,颦如就知道了他所为何来,早已成竹在胸,正要开口,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道:“这是哪一出啊?咱们颦姐姐又菩萨心肠,要救奴才了?”那个救字,尤其说得重。
采薇一脸鄙薄的笑,随着子矝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许多宫女太监。
“我们在屋内就听得外面的哭声了,以为是颦姐姐思念大行皇帝了,正要出来劝解呢,怎么是个奴才的声音?你倒是说说,你要救谁啊?我们大家都帮你想想办法!”采薇的声音仍是当年那种小女孩的娇痴,但如今伴着窗外呼啸的北风传来,却透着刺骨的冷。
培茗见人多了,吓得不敢做声,只是期期艾艾地看着颦如,颦如只冷冷地道:“本宫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呢。如今大行皇帝刚刚去世,宫内诸多事情要料理,本宫一向遵守宫规,从不过问国事,你如有事,去内务府伸冤去吧,本宫爱莫能助!”
“主子……”培茗叫道,眼神中竟浮起一层凌厉的恨意,他说:“主子,凡是都有因果,您……您不能这样绝情!”说着,急切中拉扯了一下颦如的绣裙。
颦如心中暗自揣摩着,虽然有诸多事情曾由他经手,但事事干净利落,他应该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如一直将刀把子送在他手上,保不定哪日会东窗事,还不如趁这个机会,远远打了完事,以绝后患。
见他情急间忘记尊卑,于是借着他拉扯的力度,颦如将怀中的手炉顺势推了一下,那手炉中烧旺了的炭火泼溅出来,洒落在她软缎绢绣的直筒宫裙上,那些织物原本见火就着,再加上她稍稍挥了下衣袖带起一阵微风,更是即刻间膝盖上下左右位置就已经烟熏火燎起来。一见有火在颦如身上烧了起来,吓得众多宫女急忙冲过来又是拍打、又是泼茶水,七手八脚总算是将火灭掉了。
颦如惊魂未定,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声音含着哭声和怒气,对培茗道:“你……你是想将本宫烧死吗?你居然要加害与本宫!……本宫不敢再用你了,你……哎!来人,带下去交给内务府,由他们去处置吧!”
培茗一直呆呆站在一边,忽然的变故让他简单的头脑一时适应不过来,听得说交由内务府处理,忽然清醒了,大叫道:“主子,主子,您老人家手下留情啊!这陷害娘娘的罪名,我只能死路一条!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乱说了!奴才想明白了!真的全想明白了!……熙主子……”培茗仍是被小太监拉走了。
颦如心中还是咯噔一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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