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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洞悉到她的隐秘心思，梦寐扯扯嘴角，右手食指轻轻勾划，招她过去。

林晓骨着魔般向他走过去，双手自发捧起他修长有力的右手，张嘴含入他略带苍白的指尖。直到舌尖上传来一阵刺痛，她眼神才恢复清明，慌乱后退，却被梦寐一把握住腰压在躺椅上。

他呵呵笑出声，气质瞬间大变，眼神媚得滴水，里面仿佛生了钩子，勾得她不断探寻探寻，眼中刚刚恢复的清明又一点点散去——

梦寐压着她，伸处两根手指夹住她的小舌，粉嫩的小舌尖上一道极细微的伤口，如果不是缓缓沁出的血丝，根本就发现不了。

他笑着欺上来，用舌尖划过她伤口，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笑得越发大声，然后突然缠住她的舌，与之纠缠在一起。

林晓骨被堵的难受，伸手去推他。他却山一样压在她身上，拼命与她唇舌纠缠，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松开。

他眼神暗光明灭，淡淡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等到她平静下来，才嬉笑着捏捏她通红的小脸，说道：“知道吗，小家伙，就在刚才，你已经在我手中死了不下十次。”

他平淡而戏谑的口吻却仿佛带着毒，令林晓骨瞬间毛骨悚然，身上旖旎顿消，下意识挣扎起身。

这回，他倒是没为难她，顺势松开，慵懒地倚在躺椅上看脸上退去血色，慌乱跑到一边的小人。

梦寐脸上神色郑重，缓缓道：“这就是媚术，我要教授与你的媚术，杀人于无形。”

林晓骨无声低头，双手暗暗握紧，强压下心里阵阵激荡，原来——这就是媚术！

之前是她见识窄，小看了媚术。

她什么都不懂，又有何资格评判，凭什么看不起媚术。

她开始检讨自己，一点一点透视着那个自大无知的林晓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梦寐静默不语，黑眸有些玩味的盯着她。过了一会，她小小的身躯微微摇晃，眼中却露出毅然神色，抬眸专注地看着他：“请您教我媚术。”这是原著中没有的情节，梦寐没有单独教授艾草。

梦寐轻笑一声，拍着她的脑袋：“乖！”然后抬眸看向远方，眸子通彻而悠远，“你看不起媚术对不对？觉得是旁门左道，你想要光明正大赢别人？”

林晓骨不吱声。

他了然一笑，“我以前也同你一样，但是你可曾想过，为何将媚术归为旁门左道？同样是杀人，怎么就非要分出个贵贱？”

林晓骨：“……”

“呵呵，是因为人心，因为人心偏了。其实哪里有什么高低，不过是因为人心不正才将物行划分贵贱。”他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你这样小，就被世俗制约，墨守成规，这怎么行。”

……

晚上躺在床上，林晓骨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白天梦寐说的话：“制约……制约……约束……限定……”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非常快，瞬间而逝，她很难抓住。

她继续默念：“制约……制约……约束……限定……”

啊！她明白了。仿佛是迷雾中的明光，她猛地起身，坐在床上，透过窗子看窗外明月。

对，就是限定，因为她的预知，因为她的知道，把自己限定在一个圈里，画地为牢。她一直把女猪艾草的命运强加在自己身上，却忘了她其实不是艾草，她是林晓骨！

她有一种拨开云雾的轻松，似乎放下了包袱。原著和艾草不应该成为她的负担，而是她的幸运。她没必要背着原著女猪坑爹的命运生活，她是林晓骨，一个全新的人。

其实在她穿进书中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改变。

想通了的林晓骨轻松入睡。

门外的小影子，侧着脸，耳朵紧紧贴在门上。直到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猫一样蹑着脚推门进入，退掉衣服，钻到被窝，搂住想念已久的香软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