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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鶴坐在沙發上,輕輕抬了抬下巴:「先給我解釋。」
「我看錯了。」流年說。
「你覺得呢?」江鶴望向原桓榷,頗有一副要給他撐腰的氣勢,原桓榷也知道現在不是抖機靈的時候,他頓了頓,說:「算了,娛樂賽而已。」
「態度有問題,娛樂賽都打不贏。」江鶴捏了捏太陽穴,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煙點上,他基本上不在流年和漫天面前抽菸,這還是第一次,江鶴聲音微微沙啞,盯著他道:「流年,我不會再管你了。」
休息室一時間陷入了無言的沉默,流年呼吸微重,仰頭看向江鶴:「不……」
「我會讓上頭安排的教練過來,我去帶二隊。」
「不行。」原桓榷硬聲拒絕。
「我勝任不了這個位置。」
流年聲音微啞,聽起來有些像受傷哀鳴的小獸:「不是你的原因……」
「你們先冷靜一下,這事再議,待會有賽後採訪,大家都別亂說話。」
全場唯一一個狀況外的漫天懵懵的點了點頭。
殺隊友這事在職業聯賽上並不多,特別是以「錯手」為理由的殺隊友就更少見了,但FB保持的統一口徑就是沒看清楚罷了,而且當事人原桓榷也是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晚上回去還愉快的直播了一會,導致想帶節奏的都沒辦法找到切入點。
江鶴今天在基地待了很久,先是跟程寧在會議室說了半天話,又把流年給叫了問去聊天,這兩人出來的時候都一身煙味,原桓榷蹙了蹙眉,關掉電腦下播,走到會議室里,被裡頭的煙味熏得皺了皺眉。
「怎麼抽了這麼多?」
「煩。」江鶴吸完最後一口煙,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里,「好在流年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頑固小屁孩,他答應會配合訓練和比賽,到時候什麼情況再看看吧。」
原桓榷哼了一聲:「我看他就是太依賴你了。」
「我他媽的又不是老媽子,依賴我有奶吃嗎?」
原桓榷走過去輕輕捏了捏江鶴冰冷的後脖頸,問道:「我今天那一槍帥不帥?我還擔心你沒看到呢。」
江鶴失笑:「帥。」
「餓不餓,出去吃東西?」
江鶴挑了挑眉:「光明正大跟教練說要翹出去吃東西?」
原桓榷湊過去親了親江鶴的嘴角,撒嬌道:「行不行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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