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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樂樂表情一言難盡,今天一天第二次吐槽:「哥,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了,你這直男思維簡直了,這時候你應該跟我同仇敵愾埋汰他啊。」
南弋:「……渣男。」
「對,」吳樂樂捂嘴樂,「渣男,混蛋,王八蛋。」他自顧自拍腿笑了一會兒,思緒突然跳躍,「說到工作,南哥,雖然我特別慶幸你來國際部。但是你在咱們科室工作的話,上手術台的機會基本就沒有了,是不是很難受很遺憾啊……」
這孩子到底是太通透還是太遲鈍啊啊啊啊,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事堪稱一絕。
南弋降下格擋,「師傅,就停這兒吧,裡邊沒地方挑頭。」
「別啊,還沒到門口呢。」
「這麼兩步路,我還能走丟了怎麼著。你快回去吧,別給人家師傅添麻煩。」南弋不由分說地打開車門跳下去,擺手攆人。
他自己順著被橫七豎八的車占了一排道的巷子往裡走,不禁納悶,邵禹每次是怎麼停進來的。對了,還沒給人家回信息呢。南弋趕緊掏出電話,他很少這麼沒禮貌,以前進手術室之前之後都會檢查消息,及時回復。現在閒人一個,記性倒是越來越差。
他打開對話框,打了「不好意思」四個字,又覺得有點兒敷衍,正琢磨再怎麼解釋兩句。突然那邊狀態顯示變成「正在輸入」……一會兒沒了,一會兒又是「正在輸入」,如此反覆來回十來趟,還是一個字都沒敲出來。
這又是在彆扭什麼?南弋仿佛能想像到邵禹一臉嫌棄地皺著眉頭的樣子,不由自主笑出了聲。
今晚夜風頗涼,不似昨晚的溫煦,但南弋喝了不少酒,即便沒醉,也有些許躁動。回國工作這半年,他慣於克制壓抑圓通周全,差點兒忘了那個恣意暢快的人丟到哪裡去了。
這一刻,他放下太多考慮,遵從內心,刪除了那四個字,變成「宵夜吃嗎?」發了出去。
大概二三十秒之後,那邊回了一個字,「吃。」
攢了一晚上悶氣,認為自己被欲擒故縱地耍了,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當面反擊給人下不來台的滿腹怨氣匆匆趕來的小邵總,在遠遠瞥到巷口倚著牆抽菸的身影時,倏地好似被戳破的氣球,癟了下去。
南弋的輪廓在昏暗的陰影里瞧不清晰,間或吞吐的煙霧聚攏又散開,將人襯得愈發落寞而孤寂。這幅畫面和邵禹印象中的南弋大相逕庭,他見過很多次對方形容狼狽但目光沉靜的樣子,即便被輕視被奚落,也總是從容而隨意。仿佛任人搓扁揉圓的好脾氣,內里卻有一番自洽的邏輯。
邵禹掏出電話,給吳樂樂發了條簡訊,「誰惹他了?」吳樂樂收到信息的時候,猶豫了一小會兒,敲了一行字,又加了一句,點了發送鍵之後,露出一個深藏功與名的笑容。
南弋囑咐他,晚上不好停車,讓他停在大馬路上。邵禹就近找了個車位,停好之後,看到吳樂樂回復,「前任死皮賴臉求複合,可能是有點兒為難吧。」
「哼。」邵禹冷聲,闔上電話,大踏步走了過去。
「這麼快?」南弋碾滅了菸頭,扔進垃圾桶里。
「吃什麼?」邵禹直接道,「我要餓死了。」
「晚上沒吃?」南弋頓時更愧疚了。
「可不是嗎?」邵禹不動聲色,「前胸貼後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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