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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满桑格瑞娅的杯子在她手里被慢慢把玩着,玫红的光透过酒杯映在她白皙如玉的手背上,如同一抹最娇美的红晕。何塞看得都入迷了,正要抓起她的手倾吐心里的爱慕,潘希年却先一步扬起手,饮尽了杯中的酒。
“希年……”
她的脸颊迅速冲上红晕,影沉沉的眼眸里则如同冬日里陡然降下了浓雾,把所有的清明和克制都掩盖住了。于是等费诺和胡安娜先后回来,看见的就是潘希年睡倒在桌上,嘴里喃喃有词,仔细一听,竟然是一句又一句的“费诺”。
费诺见状,苦笑说:“她醉了。”
何塞也没想到潘希年一杯就倒,尴尬地说:“就是半杯桑格瑞娅,你知道这根本就是饮料……哦,她好像在说话,要什么吗?”
费诺低头看一眼潘希年,摇头:“她在说酒话,不要什么。”
不料潘希年一下子坐起来:“你从来没问过我要什么!”
这句话是用中文喊出来的,费诺以为她清醒了,但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她又倒了下去。
胡安娜这下也笑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不过既然醉了,今晚我们也散了吧,何塞没怎么喝酒,让他去开车吧……”
费诺叫住她:“希年醉了以后不能坐车,不然一定吐得一塌糊涂,这还是山路。我扶她走下去,你们先去吧。”
胡安娜一愣,才答应:“没问题……何塞,那走吧。”
何塞起先不肯动:“我可以背希年下山……”
“去开车。费在这里。”胡安娜又说,后来看何塞还是不动,叹了口气,拿西班牙语说了一通,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脸色一变,看了一眼潘希年,又看了一眼费诺,还是走了。
等何塞也离开,胡安娜转身对费诺说:“可怜的何塞……他喜欢她,却抢不走她。她的眼睛里只有你,你也只看得到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挣扎,装作看不见她,你们中国人总有些我们不明白的道理。费,不管怎么样,相爱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说完她走过来也给了费诺一个拥抱,好像还是两个人在同一间办公室朝夕相处四年最熟悉亲密的时光那样。明白她的安慰和鼓励,费诺只是笑了笑,抱回去:“谢谢你……”
她贴在他耳边继续说:“我刚才读到一首好诗,可是看起来希年个你都错过了:‘最精致的一个夜晚,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把眼睛和睡眠远远分开,把耳环和脚环连起来’。上帝保佑你们。”
费诺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胡安娜大笑着走向车子,又目送着车子启动,消失在灯火朦胧的街角。他慢慢地又收起轻松的表情,回到潘希年身边,扶起她,和声呼唤:“希年,你醉了,我扶着你走一会儿醒醒酒。”
也不知道她听明白了没有,只是温顺地任由他搀扶起来,踉踉跄跄地,迈动了脚步。
餐厅在赭城对面的山头上,离他们住的酒店还远,这一区本来是吉普赛人的聚集区,房子都刷成白色的屋顶和外墙,又有“小白城”的别名。可是入夜之后,橘黄的灯光亮起,一切似乎又成了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城市——
灯光和阴影把每一面墙,都染上了别的颜色,风摇而影动,仿佛随时都有什么会从大片黑黢黢的阴影里挣脱出来,然后在这月明星稀的深夜里狂奔而去。每一条街巷都静极了,少有行人,连人家传出来的说话声都难得一闻,就好像走民间传说的迷宫之城,只有入口,而永远没有出路。
潘希年裸露的手臂紧紧缠着费诺的胳膊和腰,汗水一层层地沁进他的皮肤里,她的头发则被若有若无地拂向他的脸上和颈窝,如同春日里殷勤随风招展的杨柳……费诺心口热透了,汗刚蒸发殆尽,又有很多冒上来,他的浑身都紧绷起来——他觉得危险。
在转过某个街角的时候,潘希年被古老石板路上的间隙一绊,整个人往前跌去。费诺赶快抱住她,但刚刚站稳,她毫无预兆地,牢牢抱住他的腰。
她绞紧了费诺,如若藤蔓,毫不吝啬任何一点力量。费诺试图推开她,她却忽然腿一软,直往地上坐倒,手臂却不肯松开,把脸颊贴住他的腰腹,喃喃说:“我装不下去了……再也装不下去了……我以为我可以等到你觉得我长大了,可是我不行了,再也……费诺,费诺……”
破碎的语句里,满是压抑的痛苦i,陡然在这静夜里爆发出来,蓦然就有了震撼人心的力量。费诺低下头来,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散乱的头发,乱成一团的双眼,也在瞬间失去了推开她的力气。
潘希年还是抱着他,恨不得把自己嵌入他的血肉里:“要是你觉得我太小,我可以等你到三十岁、四十岁,甚至到七十岁八十岁,这样再没有别人对我们指手画脚了吧……但是费诺,这是我最好的年纪,你怎么舍得不爱我?你怎么舍得把我一次次推给别人?求求你,但凡你有一点爱我,就给我一点希望吧,我撑不下去了啊……”
说完,她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在他面前痛哭失声。
这是她恢复光明之后第一次在费诺眼前流泪,哭得像是迷了路的孩子,声音阻断,气息奄然,大颗大颗涌出的泪水就像一粒粒的钉子,一下下砸到费诺的心口深处,痛得他眼前发黑,连呼吸也不顺畅了。费诺无言地看着哭得几乎要蜷住一团的潘希年,这才发现,他可以忍耐任何东西,却不能看见她哭。
长久以来的拉锯,坚持,乃至煎熬,这一刻再不重要了,比起潘希年的痛哭,比起她近乎绝望的不放弃,比起她的求之不得,都不重要了。
他想把她拉起来,她却在挣扎,甚至在扭打,不肯起来,费诺索性也坐下来,拧着她的肩膀,想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冷静下来。潘希年已经哭得没了神智,反抗起来像愤怒的狮子,费诺任她打了好几下,直到看她唇都白了,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亲了过去。
这亲吻起先像是撕咬,慢慢地,潘希年才意识到正亲吻自己的男人是费诺,她呆住了,新的眼泪涌上来,滴进交缠着的唇舌深处,像一剂苦涩的药。
可是费诺并没有离开她,他的唇在她的唇边辗转,小心翼翼地亲吻每一个角落,那嘴唇烫得像火,又温柔得一如静静涌过的河流,他吃掉她嘴角的眼泪,又吃掉颊边的,一路亲吻着来到眼角,在眼睛上充满爱怜地印下新的亲吻;抓住潘希年双手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转而轻缓地抚过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和脖颈,乃至被泪水浸得半湿的头发,而这每一下的碰触,又如春天草原的野火,只要第一缕的春风吹过,就能顷刻燎原。
他们像是在漫无人烟的荒漠里迷途了太久,每一个亲吻和拥抱都让他们战栗,更让他们眷恋彼此,不愿分开分毫……过了太久太久,潘希年的神智才回到自己身上,她呆呆睁开眼睛,眼前的的一切恍然还在梦中,她不晓得回应,也不敢,怕一动,所有的一切就如同肥皂泡一样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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