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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的口味你倒是知道的紧呐。”随陌坏笑着，揉捏着苏晨的屁-股，微眯着的眼睛里折射出流光溢彩令人炫目无比。

“噢，坏蛋。”苏晨惊呼一声被随陌扑倒在沙发上。那位少爷干瞪了一下眼气呼呼地出去了。

随陌在苏晨的脖子上啄了一口，轻笑：“小坏蛋，就属你最小心眼儿。”

苏晨骄傲地挑了挑眉，道：“我让他趁我抽不出身勾引你！”

“嗯，小肚子小眼睛。”随陌轻笑，亲了一下苏晨的眼睛，揉了一下他的肚子，痒得苏晨咯咯直笑求饶不已。

“陌哥儿~”苏晨嗲叫了一声，顺带着抛了一个媚眼，腻到牙疼的声线差点没抖落随陌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好说话，学什么妖怪！”随陌拍了一下苏晨的屁-股。

“哼，他刚才肯定是这么叫的，也不看看自己的道行。”苏晨耍起小性子也提多可爱，随陌差点要给他鼓掌了，灵透、可爱，又不过头，撩拨了男人又不让人腻歪，果然不再一个档次的。于是夸奖道：“啧，还是小苏晨道行高，小妖精哪能跟狐大仙比，嗯？”

“呵。”苏晨笑了，这才高兴了，老实地随陌笑，道：“陌哥，工作顺利么。”

“嗯。”随陌随口应了一声，忽然没了兴致，人是勾搭上了，撩拨完了却无从下手了，这滋味，啧，真是不好受。

苏晨见随陌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满改了话题，他从沙发里做起来，按了一下遥控器，外头大堂的画面出现在墙壁里的大型屏幕上，这也是凡间的特色之一，包厢内就可以看到大堂里上演的火辣节目。

画面里正呈现出十几岁的男孩被几个壮男围着跳热舞，绕着钢管，男孩跳得十分卖力，腰肢舞得极尽柔媚。什么叫细柳小蛇腰，看看这位就知道，啧，太撩拨男人了。

“新来的，怎么样？”苏晨指着跳舞的小男生问道。

“唔，挺有味道的，啧，好细的腰。”

“正经八百艺术学院的，听说以前拽得不得了了，好多老板追都没乐意，后来家里出事了，没钱给他爸看病就到这儿来了。头天晚上就一口气接了六个客人，还学人玩n-p，差点没折腾死。”苏晨说着，喝了一口果汁，那眼睛瞄随陌，见他表情淡淡的，就接着说：“这是住了一个月疗养院刚缓过来，今天晚上那些老板还要那啥他，你说这孩子傻不。他老子就是一个赌鬼，一点都不待见他，他还这么……”

“苏晨。”随陌转过脸看着苏晨，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摩挲。随陌的眼睛里光芒深邃，就像一泓溺死人的寒潭。苏晨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睫毛微微颤抖，呼吸有些混乱。

随陌的手滑到了苏晨的脖子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喉结。随陌的声音是从所未有的冰冷，他说：“苏晨，谁也没比谁可怜多少，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自己想要沉沦谁救得了他？谁又救得了你？”

苏晨哽咽了一下，眼睛里满是冷漠，他盯着屏幕里的人冷笑，收起了一开始虚假的同情。不错，陌哥说的不错，谁也没比谁可怜多少，他就是见不得这个人那副“全天下我最可怜”的样子。

可是，苏晨想起了几年前的自己，如果你时候有人帮帮他……他禁不住想去帮帮他。

但，陌哥又说对了，谁救得了谁？自己都不救自己，谁又救得了他？

随陌窝在沙发里，样子慵懒，神情迷醉，微醺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

那位少爷把伏特加拿来了。随陌直接拎过来灌了一口，炙辣的感觉冲刺在喉咙里，像是火烧一样，刺刺的疼。

随陌轻笑了一下，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情愫，如睡莲绽放，嫣红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