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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吧,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偷腥的猫儿改不掉的,浪子并不总是回头。
微微紧觉起来,环顾四周,并无目光注视过来,可是她的手心里还是起了一层的汗。
她晓得他们不是在说她了。
在说学校里另一个女教师。
四十多了,早两年便听说她老公在外头有人,原本是师范的同学,毕业后一个进小学做老师,一个干脆做起了生意,起先那男人口口声声说,这辈子也忘不了老婆的支持,忘不了一起走过的苦日子,到底还是在外头养了人,她只装不知道,一直拖到现在。
终于下决心要离了吗?
一碗粥终于温到适口,可是微微全无了饿感。
一整天学校里都在传着小道消息。学校小,在区里也排不上号,老师们便也懒散,顶爱传些八卦是非,打发日复一日雷同的作息时间。
那位老师今天没有来上班,于是消息便传得更盛,有的说那男人不肯离,婆家也向着小三呢,因着那个小三怀了孩子了,也有的说,听说男人给她下跪,叫她接纳小三肚子里头的小孩,都知道男人想儿子想疯了。
微微是见过这位同事的老公的,矮胖的一个男人,五官含糊地淹在笑模样里头,看上去倒是挺厚道,原本的小骨架子因为突多出来的肉而坠得四肢都短了似的,一口温软的苏南腔,来学校时见谁都主动招呼,就这么样的一个男人,下跪起来不知是什么样子。
微微想像中那男人沉颠颠地跪着,脑袋低落,双手扶在大腿上,电影上的日本人似的,倒跪出了点异国情调来,微微简直要笑起来,却恍见那男人抬起头露出脸,啊,竟然是刘德林的模样。
刘德林跪得沉默,仿佛他从来便是这样惜字如金,抑或是他以为他这样的姿态已是千言万语。
老天作证,微微当时真想抬脚冲着他的脑袋踢下去踢下去,这是做什么?弄这副样子给谁看?谁要看?还是你想吓唬谁?吓唬谁?收起你这套吧,叠叠收收吧,做给那种稀罕你这付声相儿的贱人看去吧。微微尖厉了嗓子,恨言狠语在喉咙口排起了队,一句追着一句一句赶着一句一句等不得一句,彼此推搡着重叠着,好像话喊出来了可是心里的闷还是堵塞在那里,却是不再想踢他,腿脚自行地软了,恨不得也跪下去,跪在他身侧,成一个拜天拜地白头到老的假像。
有一年学校组织去无锡玩,微微随大流买过一对惠山泥娃娃,朴而不拙的手工,一对娃娃相对跪坐着,笑得眼眯成一道缝隙,是幸福的夫妻,贫而不贱,多好啊。
日子久了,微微记不得把娃娃塞哪个角落里了,这会儿怎么就想这个来了。
刘德林终于开口,说,我会跟她断的。明天我就跟她断。
正是蜜里调油好得恨不能成连体儿的时候吧,你舍得吗?
刘德林如断了针的密纹唱片,翻来覆去只一句话:我跟她断,我跟她断。
到底有没有断呢,微微突然没劲儿再去求证了。她是想离婚的。
然而一月堪堪过了,微微发现离婚的念头是一只气球,起先饱满得快要爆炸,可是一天一天地在漏着气,气球一点比一天软,一天比一天瘪,微微连鼓一口气把气球重新吹鼓的劲儿都提不起来。
那离婚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势头薄气头弱。
私下里陈晓薇会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有什么打算,微微闷了半天,说:“离婚到底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晓薇说,“也并不是这样,时代在进步,现在离婚也并不是多么丢脸的事了。如果是真的不适合,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分开了也算是给彼此新的机会,好好往前走。”
可是微微忽地说,往哪里走?
往哪里走呢?她不大清楚,她还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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